当吕翔再次披甲战马、手持大刀准备出城迎敌时,恰遇吕旷从外面潇洒归来。看到吕翔准备出战,吕旷不由的问道:“兄弟今日为何这般装束,莫不是那敌军又来叫阵?”
“嘿,你有所不知,昨日那败逃小将似乎心有不甘,今次又引着兵马前来叫阵。只不过今次似乎还叫来了他的一个哥哥,此刻正在城门外叫嚣,我这就准备出城教训教训他们,让他们多涨点记性。”吕翔说完不禁扬了扬手中的大刀。
“兄弟出战大败敌将,做兄长的岂能不去助威观摩,今日依旧由兄长陪你前去。”说完那吕旷引人去取自己战刀和战马,与吕翔一同出城。
两人手持大刀、身披战甲、跨坐战马,一步入城门外,顿时引来城墙上无数曹军欢叫。看来这昨日的一战已经令不少曹军重拾战意。
“将军,今日也要好好的挫败那敌将,让他们下次不敢来犯。”
“就是啊,将军,多亏了您,我们将士们才重新拾起战意,今日可要再加油啊,好好教训教训这小子。”
“吕将军出马定然大败敌将,我们就等着看好戏吧。”
一连串的欢呼声顿时让吕翔捧上天,只见吕翔对着那些将士高举手中大刀,好似在炫耀自己的武力一般,此等一举更是引来众人狂呼。
看到众人如此吹捧吕翔,一旁的吕旷不禁有些羡慕道:“兄弟,看来你昨日赢得不少将士们支持啊,今日这一仗务必交由兄长,否则我心中不服啊,也让将士们看看我吕旷的厉害。”
吕翔一听不禁大笑起来道:“哈哈,既然你有如此雄心,那今日一战就交给你了。不过你可别丢了我们吕家兄弟脸面啊,务必给我好好教训教训那个敌将,让他们知道我们吕氏兄弟的厉害。”
“请兄弟放心,吕旷定然全力击败那厮,一展我兄弟二人之威名。”吕旷说完,一夹马腹,持刀冲向前去,在来到双方阵营之中,这才凝望这对面的马铁道:“小子,昨日我兄弟教训的你还不够吗,今日就由我来给你一点颜色看看。”
面对吕旷的挑衅,马铁并未生气,反倒是一脸笑意,指着对方道:“哎,你别急,我知道你今天士气正胜,所以血性,今天小爷不和你打。由我二哥和你交手,我二哥的武艺可在我之上,你这家伙等着吃瘪吧。”
说话之际,马铁已经策马退了下去,那马休策马持枪走了上前,对着那早已经急不可待的吕旷道:“本大爷今日就先宰了你,在宰了你兄弟,让你们到地府去做一对亡魂之将。”
“好嚣张的臭小子,一会被我打落下马的时候可不要哭鼻子才是,看刀。”吕旷说完之后,一挥手中大刀,便催动战马朝着马休奔去。原本两人的间距就不远,经吕旷这一冲锋,转瞬间便奔至马休面前,手中大刀借助奔跑之势硬生生的朝着马休的头颅上砸去。
为了能够探听到对方的实力,马休没有躲闪,但为了使得演戏逼真,马休故意做出一副吃惊的神情来,似乎是为了让对方误以为自己没有机会躲闪。眼看大刀劈下,马休慌忙举枪迎上,刀枪相碰,明显是大刀之重占据上风,马休直接被震得连人带马一个趔趄往后退去,稳住身子后,马休便已经开始喘息起来,双目凝视着对方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
再说那吕旷挥手出刀之后,竟然见对方举起手中的枪与自己拼招,不由得心中暗笑起来。从出道到现在为止,自己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笨蛋的敌人,大刀之重和劈砍之力远远胜过一边细小的兵刃。长枪虽然灵活自如但是要与大刀拼力,那是自讨苦吃。不过此刻正在两军之前比试,吕旷反倒庆幸自己遇到这么一个愚蠢的家伙,挥舞大刀再次催马上前,一记撩袭试图挑飞对方手中的长枪。
对方如此阴损之招,马休虽然不能战胜对方,但也不能就此大败与对方之手。手中有了兵器,自己编不惧对方任何攻势,若是让对方把自己的长枪给挑飞,那自己便太过被动了。只见马休面对对方的强袭,一勒马缰绳稍稍往后退却几步,避过了对方的刀招,同时手中的长枪朝着对方刺去,不过速度也是异为平常,平常到换成任何一名军士都能挥刀拦截。
吕旷见此,忍不住一阵讥笑,抬手一刀就砸了过去,大刀再次与马休的长枪碰撞在一起,直接发出震耳欲聋的金属碰撞声,直震得马休双手发麻,手中的长枪也在不住的抖动着。望着马休被自己如此戏虐,吕旷心中战意更胜,想要奔上前去一刀斩下对方,却不想对方挥手就是一阵乱刺。虽然有点看头,但却速度太慢,吕旷一连避过十余枪后,刚想回击,却见对方已经调转马头飞奔而去,只留下一阵尘烟给自己。
看到对方那仓皇逃窜的一幕,吕旷想要追赶已经来不及了,所幸坐在战马身上,望着那撤退的马休和赵军大笑起来:“逢人都吹嘘赵王麾下之将、之兵如何,今日一见不过是虾兵虾将一番,不足为惧。”说即,在曹军将士们的欢呼声中,领兵返回城中。
就在吕翔和吕旷二人返回城中时,忽见吕虔策马飞奔直朝两人方向而来,一见到两人急切问道:“两位将军,我听说赵军今日又来叫阵,两位将军出城迎敌了?”
“吕都尉又在惊慌了。”吕旷说完不禁仰天大笑,随即道:“我想吕都尉以后就不必在担心了,有我兄弟二人坐镇,保证叫那些赵军有来无回。”
吕翔也在一旁附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