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那仍旧弹跳的战马,韩瑶顿时心中大怒,松开大哥韩瑛的手,提起手中战斧便走了上前,挥起一斧子将那战马给一斧砍翻在地,鲜血顿时洒了一身,就此韩瑛仍旧不泄愤,口中辱骂道:“畜生,若非是你没用,今天小爷我已经将那敌将斩下马。”
说完,看也不看其一眼,转身离去,跟随自己多年的战马就这样倒在血泊之中,而就在韩瑶转身离去的那一瞬间,战马勉强支撑起头部,用着余下的一只独眼看了看自己小主人的背影,忍不住流下了一行清泪,最终发出一丝嘶鸣,头部一歪倒在地上不在动弹一下。
“我儿可有伤到哪里?”而就在韩瑶转身之际,韩德也引着大军赶来,一到韩瑶面前,便翻身下马,抓着韩瑶的双臂左右瞧了个仔细,生怕自己的宝贝儿子伤到。
望着父亲那关系的样子,韩瑶连忙冲其一拱手拜道:“父亲切莫担心,孩儿并无大碍,只不过是从马背上摔了下来,并无伤到。”
“没事就好。”韩德说完不由得松了一口气,随即颜色一紧,气愤道:“这该死的马家孽子,竟敢暗中施放冷箭伤吾孩儿,实乃可恶至极,下一次定然让他们有来无回。”
“没事,区区一匹战马,孩儿不必伤心,待回去之后,为父必然会为你在找一匹最好的战马送与你。既然今次敌军已经撤退,我们就暂且先回去,等到明日再战。”
说即韩德便亲自引领四子与麾下大军一同返回城中。而城中,程昱以及曹氏宗亲几员大将慌忙亲自迎接,虽然在曹仁等人看来,今次那韩瑶与敌将马铁交战很是诡异,但是却无法言之,毕竟韩瑶当真是将那马铁给从马背上打落下来。如果说是对方假败的话,可又有谁敢于这样做,要知道马背上交战,若是坠与马下,一个不小心便有可能身首异处,或者是被战马践踏的危险,所以众人虽然疑惑但也不知该如何说起。
程昱等人亲自开城门迎接,可见今次这韩家五人可谓是出够了风头,只见程昱迎着那韩德便是拱手一拜说道:“哈哈哈,韩家五虎果然威猛,居然把当年威震西凉的马家一族打的从马背上摔下来,其余军马闻之韩家骑兵更是威风而逃,今日程昱一见果然佩服不已。待会程昱便书信一封告知陛下,想必陛下若是知晓今日一战必然会龙颜大悦,至于小将军战马被敌军冷箭射伤而死,陛下一定会赐给小将军一匹上好宝马,同时再给予加官进爵。”
韩德听闻慌忙迎着程昱拱手笑颜道:“那老夫就代替犬子多谢程大人美意了,还望程大人能够多在陛下面前美言几句。”
程昱也同是回礼道:“一定一定,这一点程昱还是能够做到的,只望下一次敌军再次来袭之时,韩将军能够再次引领麾下虎将为我魏国斩荆披棘,护我城门,切莫放任一名敌军前来。”
韩德当下冲着程昱拍着胸脯信誓旦旦道:“有老夫和几位犬子坐镇,那马儿孽子休想踏进西凉一步。”
当下,程昱果真书信一封令人百里加急,送往京城皇宫大魏国天子曹丕,向曹丕报喜。不管怎么说,曹丕闻之今次赵军三路大军齐攻西凉而来,心中还是不免有一丝恐慌之意。虽然自己也派出了三路大军,且战将多员,兵马数十万计,但是曹丕的心中依旧是忐忑不安,毕竟赵军之勇他也是有所耳闻。也因此每天一上朝便是询问前方战事,可是双方战事刚刚开始,有的地方还只是对峙,尚未有任何的交战摩擦,哪里来的消息。所以,尽管曹丕每次大发雷霆,可麾下将臣都是沉默不语。
而今日,曹丕上朝之际,依旧询问着众人前方战事战果,眼看着众将臣一副沉默的神情,曹丕忍不住将手中之物直接摔在当庭之上,怒言道:“朕每日询问你们,你们一个个都是闭口不开,好似哑巴了一样。要知道,我大魏国的将士们正在前方浴血奋战,你们却再次不闻不问,朕养你们这些废物有何用,你们就不能给朕带来一点惊喜,也让朕高兴高兴吗?”
“启禀陛下,我军将士也是刚刚开往前线不久,想必此刻尚未与敌军交战,若是有消息,前方也一定会及时传来消息的。臣等也是一直在关注此事,可至今三路兵马确实没有.”
“报,前方紧急军情。”朝廷之上,正当一大臣准备向曹丕解释时,忽闻外面一阵声响,只见一军士飞奔而来,立于大厅之外高声喊道。原本上朝之时,外面便可有任何骚扰,只不过今次因为前方战事吃紧,所以曹丕予以特许,有关前方军情消息可以无须禀报,直接进入。
而曹丕原本正在大怒,听闻到外面有人送来前方战事消息,心中顿时一惊,不顾麾下大臣汇报,慌忙指着外面那军士道:“快,快将军情呈上来,念给朕听。”
得到曹丕的特许之后,那军士不顾自身身份卑微,双手高举军情密信,低着头一路小跑进入,奔至曹丕眼下,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道:“回禀陛下,武威城大军传来战事喜讯,程昱大人亲笔书信,特令小的百里加急送来,请陛下过目。”
曹丕原本整日为前方战事而紧张,今日一听闻传来的是喜讯,心中顿时大喜,慌忙冲起说道:“呃,是程爱卿亲笔的战事喜讯,快念来与我众人听一听。”
“是,陛下。”听到曹丕的圣旨后,那军士站起身来,当众打开程昱所写的军情,高声念道:“今日我大军莅临武威城,将城门全部加固严防敌军大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