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云禄的冲刺下,距离韩德越来越近,而此时的韩德也感觉到有危险逼近,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今次前来刺杀自己的敌将居然会是一名女将,韩德心中不由得愤怒不已,狂怒道:“马家真是欺人太甚,就连一个女娃娃,也敢前来叫嚣取我韩德性命,给我拿下此人。”
听闻韩德的话后,其四子韩琪当即冲其拱手说道:“父亲,此女想必是马腾那老家伙之女,今次叫嚣无非是仗着马腾和其兄马超的威名。如今我大军被围困,不如让孩儿将她擒获,绑着她来喝退那些敌军,如此一来,我们便可以安然离去。”
“嗯,我儿英明,此计甚妙,就由我儿前去擒下此贼。”韩德听闻之后,当即冲着韩琪说道,随即自己则继续在三子韩琼的保护下,向前逃奔而去。
“韩德休走,留下性命来。”眼看着韩德离去,马云禄顿时焦急万分,不由得大声怒道,当下催动战马追来上前。还未奔走几步,忽闻一道寒光闪过,马云禄大惊,慌忙挥枪来挡。只听见“砰”的一声巨响,一股重力将马云禄震得连人带马后退数步。马云禄连忙凝聚心神,双手持枪,警惕的看着袭击自己的敌人,却见是一年轻小将。
而就在马云禄观察对方时,只见那将冲着马云禄吹了一个口哨,正是韩琪,只听韩琪笑道:“不错,居然能够闪过小爷的大斧,可惜你今次依然要败给小爷。”说即,韩琪抢先出手,策马挥舞着手中的大斧直朝马云禄劈去。不过,今次为了能够退敌逃脱,韩琪并未痛下杀手,而是直朝马云禄的战马马首削去。韩琪相信,凭借自己的这一大斧,定然能够一举将那女将马云禄的战马马首给斩掉,失去战马后,马云禄也将摔倒在地,到时候,便任由自己生擒。
虽然,韩琪的想法很美好,但是现实往往是残酷的,尤其是马云禄并非是一般女性。马云禄从小跟随父亲和兄长在一起长大,一身骑术、弓术、枪术虽然比不上几位哥哥,但是也能堪比一些其他武将,当然不是韩家五虎这番庸俗菜鸟武将的。
面对韩琪的大斧攻击,马云禄早已经从他的攻击轨迹上判断出大斧的目的,手中的长枪一抖,就在大斧砍向马首的一瞬间,马云禄准确无误的击中在斧面上。即使韩琪大力,但是马云禄出手迅敏,直接将其大斧撞向一旁,大斧紧贴着马首一侧滑过,顺势削掉几根马毛。
而备马云禄破招拦截的韩琪,万万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个看似柔弱俊秀的女子,居然有这等身手,在侧面看其一副玲珑有致的身材,不由得调侃笑道:“没想到马家居然有这等俊俏的小美人,而且我看你身手不错,居然能够挡下小爷的大斧,不如你做小爷的妾室如何。就凭借我韩家在魏国的地位和名声,小爷定然能够恳请陛下赦免你的无罪,到时候你跟着小爷一生荣华富贵享受不尽岂不美妙。”
“就你这副恶心的嘴脸,姑奶奶就是看上一头猪也不会看上你。”说完马云禄忽然好似想起什么,如果这么形容的话,那自己夫君陆逊岂不是成了猪,连忙改口说道:“何况姑奶奶已经有了家室,我家夫君不论是长相、智谋还是武艺均胜过你百倍,就凭你给他提鞋的资格都没有。不妨实话告诉你,今次你们韩家数万大军之所以中计被围困,皆是出自我夫君的计谋。到是姑奶奶奉劝你一句,识相的就赶快下马受降,否则待我大军将你们全部俘获之后,你们韩家一个都跑不了。”
在这个年代,只要是个男的就不会任由一名女子欺负或者是看不起。尤其韩琪是一名武将,在韩家之中更是最为娇生惯养的一人,素来都是别人敬他巴结他。如今马云禄却对他毫不领情,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试问韩德如何能忍受,当即气得浑身直哆嗦,一手指着马云禄恼怒道:“你.你给我闭嘴,看我如何擒你。”
“就凭你这两把刷子也想抓你姑奶奶我,我看你是大白天净做白日梦,看我如何打醒你。”说话之际,马云禄手中长枪直朝韩琪的面门刺去,那韩琪也并非一无是处。
早在马云禄出手之际,便察觉到一丝危机,慌忙侧目避过这一枪,长枪紧贴着韩琪的脸面滑过。随即韩琪微微一笑似乎为自己躲过对方这一击杀招而感到自豪,可是没等韩琪有所回应,忽觉得脸颊一痛,随即满天的星星在眼前飞舞。原来马云禄这一击枪刺并未用多大力,一枪刺空之后,甩手一抖,长枪顿时犹如棍棒一般扫向韩琪的脸颊。若非是因为距离较近,否则的话,马云禄这一枪扫过去绝对能够将韩琪的下巴给扫歪。
马云禄这一枪扫下去,韩琪可谓是从未受到过此等侮辱,当即大怒不止,一手摸着脸颊,顿时疼痛分完,冲着马云禄咬牙切齿道:“混蛋,你竟敢打小爷我的脸,我看你是活腻歪了,找死。”说话之际,韩琪的大斧直朝着马云禄劈去,大有连人带马一同劈死的节奏。
可马云禄面对着韩琪的这一斧根本没有任何惊慌之意,嘴角浮起一丝冷笑,手中的长枪便迎了上去。虽然韩琪的招式猛烈,大斧又霸道,但是马云禄的长枪又急又快,抢在韩琪出手之际,便一枪刺过去,直接封死了韩琪的攻势。面对马云禄的疯狂猛攻,韩琪顿时大惊,原本武艺就不精,平时交战都是凭借自身勇武和大斧的霸道进行强攻。一般在自己的强攻之下,多数敌人都是被那气势所吓破,随即自己破了阵脚而败。
而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