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陆逊几人引着兵马大队回营时,马超和马岱也引着两万军士仓惶的往城中奔去,只不过今次与之不同的,领兵之人不是马超和马岱,而是被马超点名的那个韩武。马超、马岱以及不少军士军士一副蒙头垢面的模样,在韩武的带引下一路直奔城门下,而马超却是那个扛将旗之人,当然所扛着的是“韩”字将旗。
两万兵马犹如溃逃一般,奔至城门外,城门上的守将见状,慌忙令人关闭城门,谨防有什么意外。而今次的守军之将正是曹纯,之前与程昱交谈之后,为了确保城池安全,交由曹纯亲自来御守北城门。至于曹休则在程昱的安排下,负责把南城门。
今次马超引领大军便是从北面来攻,曹休看着程昱单独让曹纯来御守北城门,而让自己御守南城门。要知道南城门之外,便是紧邻西凉安定和金城,这里根本没有敌人进入,不知为何程昱会让自己来守护此地。可是抱怨归抱怨,曹休毕竟是军中之将,对于程昱的军令还是必须听从的。
除此曹纯、曹休二人外,曹仁则一直在南城门外十里出的大营负责着曹军的两万直系兵马,曹洪、曹真,则分别引领着本部人马在城中巡视,顺便直接听命程昱的随时调遣之令。
当曹纯在看到城门外那两位军士时,顿时有一种不安的感觉萌发,可曹纯猜不出到底是什么缘故。可是看到一些熟悉的面孔,还有那扛着的破烂韩字将旗,却始终未发现韩德一门五人的面孔。
“为何紧闭大门,赶快开门让我们进去。”正当曹纯寻找时,忽见一军士冲着城门楼上大声嚷道,而这说话之人不是别人,正是韩武。韩武一边叫喊着,一边流露出莫名的惊恐,好似有什么恐怖的事情发生。
即使如此,曹纯是出奇的冷静,虽然曹纯眼中看着这些军士乃是乙军的将士。但是在没有搞清楚事情的原由时,曹纯是绝对不会随便就让将士们打开大门,放任任何一人进城的,毕竟这关乎到整个城池的安全。只见曹纯冲着那韩武说道:“今次韩德将军引领五万兵马出战敌军,为何今次只有你们这些人回来,另外韩德将军以及其他四位小将人在哪里?”
听到曹纯的问话时,隐藏在人群中的马超和马岱二人皆是一怔,不由得万分紧张。虽然今次予以武力和威名降服了这些军士,并让这些伏兵跟随自己一同前来诱敌开城,但是难保这些人不会耍什么花招。正当二人紧张时,只见那韩武冲着曹纯便是拱手一拜,颇为认真的说道:“回禀将军,我们大军今次跟随韩德将军追击敌军,却不想在前门的山谷里,中了敌军的埋伏。其中有大半的兄弟被斩杀或俘获,我们这些弟兄们,也是好不容易冲出一条血路才逃回来的。至于韩德将军,及其四位小将军全部不幸战死。”
韩武的话不禁让曹纯震惊不已,当即冲着韩武怒喝道:“什么?这怎么可能,你休要欺骗本将军,你可知道韩德将军今次可是引领了五万兵马,这才只不过一个多时辰的时间,你们就损失了过半人马,就连韩家五虎也全部丧命,难不成那些敌军皆是天兵神将不可?”
“回将军,小的说的可是句句属实啊,不信你可以问这些弟兄们,我们都是拼了命的才杀出一条血路的。”韩武说完,看着曹纯似乎依旧有些不置信的神情,连忙继续说道:“原本那些敌将今次前来与我大军对阵并不讨得便宜,反而还因此落败仓皇而逃。于是韩德将军便引着我们一同追赶,可是就在追过前面的山谷时,突然从后方涌出来一大队人马,为首之将居然是那西凉锦马超。”
“不但如此,原来被我们追赶的敌军先头部队也突然折返回来,首尾敌军前后夹击使得我大军不能相顾。我军将士想要拼命杀出一条血路,甚至打算从两旁突出重围,可没想到两旁丛林中居然埋伏了大量的敌军弓弩手。一时间里,我军将士伤亡惨重,五位将军也全部命丧战场,除了我们这些人外,其他人不是战死便是被俘虏了。”
眼看着事情已经交代完毕,可那曹纯依旧没有任何的举动,韩武慌忙说道:“将军,快点放我们进城吧,有的弟兄们还受着伤呢。若是不及时医治的话,恐怕会因失血过多而落下残疾的。”
就在韩武这话音一落,四周有不少将士纷纷跟随着一起冲着那城门楼上的曹纯说道:“将军,快点放我们进城吧,在怎么说我们也是军中的将士,难道将军打算就这样将我们全部抛弃吗?”
从而不断有其他军士加入诉苦行列之中,同时迎着曹纯道:“就是啊,将军,虽然说我们战败了,但是我们也是拼着命从敌军手中逃回来的,我们日后还可以跟随大军继续作战,以报一箭之仇。”
随着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叫喊求饶,曹纯终于开始注意城门下那些受伤的军士,再三犹豫过后,只见曹纯忽然冲着楼下的军士挥手道:“开城门,让将士们进城。”曹纯一声令后,大门缓缓打开,立于城外的军士们强忍内心的涌动,随着韩武等人的带队,大军开始缓缓进城。但由于近两万的人马毕竟不是少数,这么多人马想要一时间里进入城中,还是需要一些时间的。
而就在马超和马岱两人,以及大半人马进入城中后,只见马超和马岱两人相互对视一眼。马超对着马岱微微使了一个眼色,马岱心领会神的点了点头,随即二人同时分开相向,马超走向右、马岱向左。只听马超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