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虽然张苞想法不错,但是却忽略一个问题,那就是今次的领军敌兵,乃是当今赵国赵煜麾下的五虎将之意的西凉锦马超。以马超的武艺,就连其父张飞,也难以将其击败,张苞虽然自认勇武,但是想要击败马超,也是难上加难。
当张苞凭借手中的一把丈八蛇矛,不断斩杀那些敌军时,忽然感觉有一股杀气,不断朝着自己扑来。张苞虽然年轻,但也经历过不少战事,遇到过不少敌将,哪怕是一些毕竟厉害的将领。每次遇敌,就算对方的名气和武艺超过自己许多,张苞也从未有任何的退缩,可是今次就不同了,感受到那股莫名且又强大的杀意后,居然惊得张苞忍不住在心中打起了退堂鼓。
这可是张苞出道以来从未遇到过的情形,这股杀气几乎让张苞感到无比的寒冷,就好像是独自一人走在丛林之中,被一种大型饥饿的猛兽给盯上一般。任凭张苞内心中做好怎么样的心里准备,但是面对那种猛兽逐渐的靠近,张苞也不由得出现一种紧张的状态。
最终张苞再也忍受不住,那种可怕的寒意,慌忙一枪挑杀周边的一名敌军后,慌忙双手持枪,紧张的望向那杀机来临的方向。却见一个与自己,同样身穿银色盔甲,身披白色战袍的男人,只不过对方是手持金枪,另外还头戴狮盔,跨坐宝马的男子正在逐步的逼近。
张苞可以明显的感觉得到,自己所注意到的那股杀意,正是从这个男子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当自己注意到对方的时候,对方身上所体现出来的杀意则更加强烈,强烈到自己几乎无法正面抵抗。不过从对方的打扮来看,显然是敌军中的大将,若是自己就此避开与之正面交手的话,恐怕以军中其他将士的能力,根本无力与其交锋。
感受到浑身的颤抖,张苞不由得一咬牙,利用嘴唇上的疼痛,来压仰自己体内的恐惧,也以此使得浑身不在抖动。恢复正常状态之后,张苞忽然一扬手中的蛇矛,冲着迎面的马超一声嘶吼嚎叫道:“大胆敌将,敢欺骗你小爷我,看我今次如何用手中的蛇矛刺穿你的身子,斩下你的头颅。”说即,张苞提着丈八蛇矛便朝对方扑去。
眼看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张苞没有任何的保留之意,双手一前一后交叉紧握丈八蛇矛,对着敌军之将的身躯,便是一刺。这一刺,可以说用尽了张苞的全部力量,张苞因为有些畏惧对方的实力,所以根本没有任何的保留,乃是父亲张飞亲自传授给自己的毕生绝技之一。
而且张苞十分有信心,如果是与一只猛虎搏斗的话,这一刺,必然能够一举将那猛虎的身子给击穿。可是今次张苞所遇到的敌人,乃是一个比猛虎可怕十倍、百倍的人,但是凭借自己的这一击,也一定能够给与对方一定的创伤。可是令张苞惊讶的是,自己原本非常有自信的一枪刺出去之后,并未出现自己想象中的那样,而是轻而易举的被对方给挡了下来。
没等张苞继续做出反应,只见对方手中的金枪化作一道金光一闪,直接将自己手中的蛇矛给格挡开,直朝着自己胸前刺来。可以说,就在对方枪刺出的瞬间,张苞便感觉到一阵窒息感,那是对方长枪枪刺所带来的杀意。张苞从未见到如此厉害的敌人,眼看危机逼近,张苞凭借本能反应,还是挥舞手中的长枪堪堪挡下了对方的进攻,即使如此,张苞也几乎被震的后退数步。但凭这一击,便让张苞感觉到很无力,张苞内心中异常震惊。
要知道,在自己整个蜀军之中,虽然自己出道较晚,武艺不算是最高。但是要说到比力气,张苞可以说能够名列整个蜀军的前列,就连父亲张飞,对于自己的臂力,也是尤为欣赏。所以今次,在与这敌将对敌,很是轻易的就被对方一击,打的连连后退,这足矣让张苞震惊。
勉强挡下对方一击,双方之间稍稍拉开了一些距离后,张苞忍不住好似一只受惊了的小鸟一般,警惕的望着对方询问道:“在下张苞,乃蜀军虎贲将军也,不知阁下该如何称呼?”
听闻到那张苞的话后,马超不禁一阵冷哼道:“在下赵军五虎将镇威将军,马超是也。今次特奉我陛下之令,挥军直入益州,斩下奸臣刘备头颅,尔等若是在敢助纣为虐的话,小心狗命不保。”马超说完之后,当即不由得释放出一丝杀气,顿时惊得四周敌军将士纷纷避让,没有一人敢于靠近,生怕一个不小心便会惹怒到这个杀神。
就在马超话音一落,张苞顿时惊得好似老鼠遇见猫一样,就差没有跳起来,口中更是惊讶出声道:“什么?你就是那个当年杀的曹操,割须弃袍西凉锦马超?”这次张苞可震惊了,马超那对自己来说,可算一个传说中的人物,一个堪比当年那传说中的虎牢关之战中的飞将军吕布一样。
虽然张苞自认勇武,天不怕地不怕,但是对于马超这等超级厉害的家伙,张苞的内心中仍旧不免有些敬畏之意。毕竟这不是依靠任性和蛮力可以解决的事情,这是一个需要依靠武艺和实力才能解决的问题,而武艺和实力绝非一朝一夕就能够练成的。有时候尽管你在怎么努力,在天赋方面的差别,几乎是任凭他人在怎么努力也无法达到的。而马超,便是那个,无论的天赋,还是后天的努力,皆是他人所无法超越的。
眼下张苞遇到马超,就好像是一只孤狼遇到一只狩猎的猛虎,此刻已经没有了任何的退路。在面对马超这只猛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