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阳看着情形,嘴里骂道:“娘的,难道轲比能不知道死字怎么写?没看见现在天色已黑,强行渡河,用这几百只破木船,估计没上岸就被我们射成马蜂窝。”
郭嘉上前道:“主公,这是轲比能最明智的选择,夜间渡河,弓箭手会失去准头,如果他们不点火把,恐怕难以射中目标,他这是想破了咱们的连营,很可能他已经猜到了我们的疑兵之计。”
李阳一听问道:“以军师之言该当如何?”
郭嘉微微一笑道:“江河岸边插满火把,升起篝火,弓箭手后退百步,骑兵列于弓箭手之后,步兵结鸳鸯阵紧随。”
李阳一听,“哈哈”大笑道:“好,军师是想着让他们上岸后成为弓箭手的活靶子,就算有射不死的,也有骑兵,步兵结鸳鸯阵紧随其后,今世看来是一个不想留啊!”
郭嘉笑道:“主公,你不是说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吗?”
李阳一听笑着指了指郭嘉道:“庞德,陈到,率一万骑兵与刘关张其本部人马,列阵于弓箭手之后,等弓箭手放完箭,冲杀敌军,之后再回到弓箭手和列阵。”
几人一听连忙抱拳道:“喏”
李阳继续道:“廖化,管亥,率一万人马,结鸳鸯阵,紧随其兵之后,有没死的就给我补一刀,有站着的就让他躺下,冲杀完之后绕到军阵后方继续列阵。”
“喏”
“罗小虎,酒鬼,白虎,白玉凤,率1万人马,将黄河岸边插满火把,不用太密集,方便人马走动,只要在火光下能看见人就可以。”
“喏”
安排完后,李阳对着郭嘉道:“军师,我们还是找个地方好好看一场戏吧!”
郭嘉笑着点了点头,两人便向营寨中走去。
就在同时,赵云和公孙瓒的大营之中,纷纷接到了探马回报。
赵云大帐,一个探马来报:“禀报赵将军,鲜卑人已经开始渡河,而在我们的方向,有五万大军,设下了拒马拦栅,阻挡我军前行。”
赵云一听微微一笑道:“真以为设一些拒马,我就拿他没办法了吗?把我们准备的四个投石车,全部推上去,主公不是给我们送来五百包吗?全部丢到鲜卑人的军营之中。”
这时,赵云身边的魏延和边章出列道:“将军万万不可,我们总共只有五百包,若是全部丢到鲜卑人军营之中,以后我们用什么?还怎么过呀!”
赵云嘴角微微一翘道:“还过什么?不过了!如今主公只有三万人马,就要面对轲比能二十余万人,我们我们不能早些支援,主公就危险了,现在不是节约的时候,全部招呼出去,一个包也不许留。”
“喏”
公孙瓒营中,公孙瓒对着大帐中的众人道:“大家稍安勿躁,我们就暂时按兵不动,若赵云先去攻打鲜卑人,能胜我们就前去支援,若失败了我们坚守营寨。”
“喏”
贾诩高顺营中,借着夜色,高顺已经招集人马严阵以待。
此时,高顺选出来一千个膀大腰圆之人,两人一个包,只等夜色的到来。
不远处军营中的步度根,在营中巡逻的各处角落,对着营中守卫的将士道:“都给我打起精神来,坚守营寨,连一只苍蝇都不能给我放进来……”
黄河岸边,漆黑的夜色掩饰了一切,“哗哗哗”黄河水流动之声,木船破水之声,在河面上不断响起,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黄河岸边,无数的火把,四散开来,将整个岸边照的亮如白昼。
渐渐的,一只只的船只,也纷纷靠了岸。
一个个的鲜卑人,手持藤牌木盾,纷纷上了岸,小心警惕的前行,数百木船一次性就送上岸几千人。
此时,李阳和郭嘉站在高台之上,看着岸上的一切,李阳道:“行啊,这轲比能真够损的,先整过来一些刀盾兵,为后续的队伍作掩护。”
郭嘉道:“主公还是先下令,将这些刀盾兵击溃,看他还拿什么来为后续队伍作掩护。”
李阳微微一笑,对着传令兵道:“擂鼓,发动攻击。”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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