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被金阳帮帮主骂的也是一肚子委屈,明明是自己亲眼看着下的药,怎么就能出问题呢?他是左思右想,也没弄明白。

安如山坐在最前面的主席上,将金阳帮帮主和那人的动作耳语看得一清二楚,眼角不由得闪过一丝轻蔑。他们已有心算无心,早就盯死了那些人的动作,怎么可能让他们的诡计得逞?只不过现在不到跟他们清算的时候,宁问渠和宁夫人还没有走,这样打打杀杀的事,他不想让二老看见。怎么也要把宁家人送走之后才能做他想做的事情。现在嘛,还是多晾他们一会儿。

宁斯年并不傻,这龙虎堂内的气氛不正常,他从一进门的时候就感觉到了。或者说他在龙虎堂外面就感觉到了。只是一个江湖帮派的老大定亲,怎么就会引来帝都百姓如此大的关注?那些来看热闹的人竟然间龙虎堂的大门都堵住了,这着实是有点太不符合常理。只怕这一次的定亲宴并非是这么简单。

想到这里,宁斯年突然举起了酒杯,对安如山说道:“安堂主,在下敬你一杯。”

安如山连忙站起身来,端着酒杯迎了上去。虽然他是龙虎堂的堂主,在江湖上也算是赫赫有名的人物。但是宁斯年是宁家的大公子,论身份地位并不比他差。更何况,宁斯年现在还是他的大舅哥,他岂有不敬之理?

“宁大少,客气了!这杯酒该我敬你才是!多谢你对如雪做的这些!能有你这个哥哥是如雪的福气,更是我安如山的福气。”安如山端着酒杯,真诚地说道。

宁斯年若有所思地笑了笑:“安堂主说这话就见外了。如今长的两家也算是互相传了启,这婚事也就这么定下来了。待到你与如雪妹子大婚之后,咱们可就是真正的一家人了。只不过呢,有一些丑话我还要说在前面。”

安如山心里跟明镜似的,他猜到,宁斯年应该是看出了他今日目的不纯,想要借这杯酒来给他提个醒儿,于是说道:“大公子有话但讲无妨。”

宁斯年笑了笑:“我这妹子虽然是义妹,可是在我们另一家也是当做亲生女儿来疼爱的。说是嫁过来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安堂主自是要多多提点。但只是有一点,我们宁家的女儿也不是随意谁都能够拿捏的。江湖上打打杀杀的事并不少见,只是我这妹子心性单纯,还请安堂主多多照顾,莫要让她见了这些不该见的东西才好。”

安如山便知道宁斯年会如此说,也知道宁斯年对今日之事心生不满。只是今日这机会的确是千载难逢。他保证这是第一次,也绝对会是最后一次。大婚之后,他绝对不会把花如雪卷进这些江湖纷争当中来。

“大公子的话,安某人谨记于心,莫不敢忘!多说无益,大公子且看安某日后表现便知。”说吧,安如山举着酒杯,一仰头,将里面的酒水全部倒入腹内。

宁斯年也并非是不讲道理之人,见安如山如此做派,便知道安如山是真心疼爱花如雪的,只是这一次如此做饭,必然有他身不由己的道理。因此他也并不为难安如山,一仰头也是将杯中的酒水喝了个干净。

另外一边,金阳帮帮主才没心思看他们说这些有的没的。他现在一心想的就是,为什么这些人吃了被他们下过药的酒水之后,会一点反应都没有。难不成是那药真的没有下到酒菜之中吗?

“我写问你,你真的亲眼看着他们把药放在酒菜之中了吗?”金阳帮帮主又对着身边那人确认道。

那人使劲儿点了点头,无比肯定地说:“千真万确!我亲眼看着咱们的人吧?那要下在每一个桌的酒菜之上,绝对不会有错的!”

金阳帮帮主眉头蹙得更紧:“咱们的人下过药之后又跟你联系了吗?”

那人摇了摇头:“这个倒是没有。那时宾客已经陆陆续续都到了,若是再联系的话,恐怕被别人看出端倪。因此我们二人边再没有碰过面。”

说到这里,那人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脸色一变:“帮主,您的意思是我们的计划很有可能已经暴露了?他们这是将计就计?”

金阳帮帮主面色阴沉,显然那人说出了他心头所想:“恐怕就是如此。你现在立刻离席,去找我们的人。让他通知咱们帮内坐镇的兄弟们,立刻赶来龙虎堂,把这里给我围起来!今天他们一个也别想从这儿出去!”

“是,帮主!属下立刻就去!”说罢,那人悄悄从席上离开,直奔后院而去。

院子一个角落里,一个一直站着的龙虎堂帮众,一见那人起身离开,也立动身,悄悄跟了过去。从金阳帮的人一进门,他们就一直派人盯梢,只要他们稍有异动,就会立刻有人跟上去,把他们的行动掌握的一清二楚。只可惜,这些事情金阳帮帮主根本没有察觉,还一个劲儿做着自己的春秋大梦。

在其他人眼中,金阳帮帮主就是一个十足十的蠢货。若非是仗着太子南博裕的势,在这帝都之内,金阳帮早就被人给灭了不知道多少回了。可笑,他还一直把自己当做个人物。

今天金阳帮帮主的反常表现,不只是龙虎堂的众人看了出来。就连来参加安如山定亲宴的其他帮派大佬们也都看出来了。只不过他们没有任何一个人提醒金阳帮帮主就是。

现在他们这些个江湖帮派,哪还有不知道龙虎堂背后的主子是德王南博容的呢?他们可是宁愿得罪太子南博裕,也不愿意得罪德王南博容啊!龙堂德王之名,那可能不是空口白牙说


状态提示:97.第97章 看热闹--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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