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寒霄洗浴过了, 换了身干爽衣裳, 长手长脚地趴到炕上, 去晾头发。
身侧坐着人,一条条换着布巾给他绞着头发里残余的湿意。
做这个伺候人的活计的不是丫头,是莹月。
要说丫头来做他也没什么意见,但莹月自己主动就过来了, 她不知是终于有做人妻子的自觉了, 还是在情意上开了点窍, 总之这一份趣致的殷勤, 方寒霄是十分受用。
一直感觉到她在背后悉悉索索地忙着,因为太享受了, 他还差点睡了过去。
出门在外,归途还是跟一大帮人犯同路, 怎么也不可能吃住得多好,忙着的时候还不觉得,这一回家松散下来, 倦意一层层就全上来了。
他头原还有点支棱着, 方便莹月动作,渐渐就颓了下去,半边脸颊完全压到了自己的手臂上, 莹月见他久不动弹, 凑近点去一看, 见他眼睛都合上了。
睡了呀。
还说不累, 真的嘴硬。
他睡了,她胆也更大了点,见到他被脸颊压着的那只手臂衣袖被压得凌乱,往上掀着,露出一小截修长结实的手臂。
她记得他这只手上有伤。
他给她看过,当时她不觉得怎样,只是因为被蹭痛了把它当成脏东西而有点抱歉,然后猜到他是遇匪时伤的也就算了,没有更进一步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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