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起来还是从前的模样,没有太大的变化,最起码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的。,x如果非得说变化,那就是每个人似乎比从前都更成熟了一些。”我每个一字尽量说得相当清晰。
不过我在说出这些的话时候,欧庆朋的脸色没那么好看,他的脸上闪过一抹诧异的表情,但终究却没有开口,只是微微叹了口气。
“听说你们之间并没有因为我的到来而达成共识对吗是因为我的身份吗”我提出了自己心头的疑问,自然是非常希望能从欧庆朋这里得到答案。
欧庆朋愣了一下,随后忙有意压低了声音,“其实我们经常会提到你,当然请你来这里,更多地是因为你现在的身份。请你来这里的主意,的确是我一个人定的,他们最起码有些人是不希望在这里看见你的,毕竟你的身份与众不同,而且可能牵扯到五年前的那起意外,当时我们都有怀疑不是吗只是因为没有证据罢了。其实之前我一直都在犹豫,直到一个月之前,我才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请你过来,因为那个时候,发生了一件很古怪的事情,你看看,这就是一个月前发生的意外”
说到这里,他把手机递到了我们的面前,那是四个写在石头地面上歪歪扭扭的红色字迹:血债血还不过看起来像是用刻刀一类的东西刻在地面上的,寻常的东西。肯定不会留下那么深的印迹,而且字上涂满了红色的颜料,但显然已经不是当初被发现时的样子,上面已经有用硬物磨去的印迹。
那四个大字令人触目惊心,不等我开口,欧庆朋先是摇了下头,过了一会儿才叹息道:“事实上,这是一个月之前我们在门口发现的。第一个看到的人是陈然,他一向是习惯早睡早起的,每天差不多六点左右就会起床。然后绕湖边跑上半个小时。那个时候天还没有大量。他先是被门口的石头绊了一下,随后就发现地上的字迹,于是把我们所有人的都叫了起来。别说是女孩子,当时我们这些人都吓了一跳。我们先让女孩子回来。费了半天的力气才把那些字磨去了一部分。也就是那个时候。我才想起来应该拍一下照片,给你看一下。所以现在,我想听一听你的意见。门口绝对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出现在这些字的对吧”
的确如此我皱了皱眉头,从心理学上来说,这的确是一种震慑心理,为的就是给对方在心理上造成压力,让对手完全陷入恐惧之中。不过与此同时,这也意味着凶手可能是一个胆子并不大的人,他没有选择正面进攻,而是选择这样的方式来试探对方的反应。或许,凶手只是一个女性吧这只是我自己的判断,所以我并没有把这话说出口,反倒望着欧庆朋道,“为什么你们会迟了一个月才向我发出邀请呢”
“你也看到了,人一多事情也就变得复杂。虽然我们在这里算是隐居,但是每个人在市里都有自己的事业要忙,而且这里看起来非常平静,但是总会有那么一些记者随时在周围四处晃荡,为的就是希望能得到一些边角小料的新闻。为了保护我们自己,所以我们不能不尽可能地低调处理。原本我们是不打算声张的,可是接着又发生了一件事情,我想现在还是认真地跟你说一些吧。事实上很简单,就是有关路一菲的事情。她这些日子的精神状态似乎不太好。”欧庆朋的表情变得十分严肃,继续放低了声音道。
“难道你们还打算继续待在这里吗就差你们两个了,一菲说了,你们如果再不上去,她就要亲自请你们过去了。”陈鸿雨不知道何时站在楼梯口望着我们两个道。
“我们一会儿就过去。”欧庆朋迟疑地答应着,当然还想借着这个机会继续说下去。
“你还不知道那位姑奶奶的脾气吗她让你五分钟之内赶过去,如果你敢在五分零一秒赶过这,她也会大发雷霆的话好不好你们还是别让我为难了,我可不想被她抱怨。”陈鸿雨的脸上带着几分讨好的表情。
谈话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被中止了。对我们的迟到,路一菲显然特别不高兴,她却只是斜了欧庆朋一眼,并没有出口抱怨。这又让我吃了一惊,如果换作过去,路一菲如果就这么放过欧庆朋,简直做梦都不敢想。欧庆朋似乎也对自己的待遇颇有几分吃惊,趁着众人没有注意的时候,朝着我做了个鬼脸。
当我们全集中只一起,关上房间里的灯、点上蜡烛开始讲故事的时候,恍惚之间我们才像是真的回到了从前。路一菲和童娇阳两个人似乎也放下了心结,我们三个紧挨在一起,紧张的听着故意使坏的陈然费尽心机地逗我们做出激烈地反应。
这对我们所有人来说都不是个平静的夜晚,陈然一向最能沉得住气讲笑话,而且他一向善于模仿别人的,我们先是被他胡编乱造的笑话逗得开怀大笑,接着又被他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鬼故事吓得哇哇大叫。
“能不能不讲鬼故事,只讲笑话就好了”童娇阳瞪了一眼陈然,显然很是不满道:“你说大半夜的,讲这样的故事可是会吓死人的。尤其是你,明明故事没有那么吓人,可你学得也太像了。大半夜的要是听见敲门的声音”
“咚咚”不知道谁那么不失时机地敲了下房门,这下原本就有些紧张的我们,同样紧张地望着不断被敲起的房门。
还是陈鸿雨冲到了门口,猛然拉开了门。只见一个看起来表情严肃的四十岁左右的女人站在门口,慢条斯理道:“时间不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