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腔中充斥着雄性强烈的麝香味道。
很奇怪,简白悠明明不是那种男性气息很强的人,但在性事上的强势程度丝毫不亚于梁季泽,他不喜欢乔桥自作主张,享受着把乔桥完全掌控住的感觉,换句话说,在他的领域中,只允许乔桥服从。
舌尖温柔地搔刮过头部下方隐秘的冠状沟,舌苔与娇嫩敏感的皮肤亲密接触,湿热的温度以及收紧的口腔都让简白悠难以自拔,他不喜欢沉溺xìng_ài的自己,但乔桥总能巧妙地找出一种最温和的方式。
乔桥费力地舔弄着,她想偷瞄简白悠,头皮却忽然一痛,男人低哑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专心一点。”
再不敢分神,被包裹的性器胀得更加巨大,将主人的兴奋忠实地传递了出来。
顶端渗透出的透明液体也被乔桥一滴不漏地咽了下去。
下颌处被简白悠敷衍地摸了两下,算是对她吞咽动作的奖赏。即便被服务的人心安理得,没有投桃报李的意思,甚至连抚慰一下她都不屑于做,但乔桥就是心甘情愿。
不止男人是视觉动物,女人也是。
简白悠插入她头发中的手指愈加收紧,乔桥知道他快要射了,更卖力地摆弄舌头,将柱身连同下方的囊袋都好好地照顾到,唇舌来回滑动,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沾染到稀疏的体毛上,简白悠就连这种地方都缺乏色素,体毛卷曲呈现一种淡淡的金黄,仅比他的发色稍浅一点。
他的呻吟声渐渐从唇齿间溢出来,顶端分泌的液体也忽然增多,乔桥加大口腔的压迫力度,坏心眼地故意用舌尖勾弄着冠状沟下的缝隙,很少被照顾到的地方敏感得吓人,简白悠低低哼了一声,炽热的jīng_yè一股股地射进乔桥喉咙深处。
乔桥以前不喜欢含这些,现在早妥协了。
简白悠好像有一阵子没释放过了,jīng_yè的量很大,shè_jīng的时间也长一些,最后几下乔桥来不及吞咽,白色浓稠的液体从嘴角滴落,弄得地毯上斑驳一片。
简白悠盯着看了一会儿,伸出手指帮她慢慢擦掉了。
他脸上情欲的氤氲红色还没完全散去,整个人慵懒得像是一只正在舔毛的猫咪,从下颌到胸口的肌肉线条优美得像是一笔画出来的,乔桥被调教得早就经受不住一点撩拨,更不用说才刚给简白悠kǒu_jiāo完,两腿之间痒得不行,恨不得赶紧找个什么粗长的东西填满。
“你亲亲我吧?”她知道简白悠不会碰她,只能退而求其次。
男人低低一笑,不紧不慢地拢上睡袍,转身走了。
原定三个小时的约会时间,简白悠只用了不到两个小时,他也是所有人中能剩下时间的人,反正乔桥也习惯了,多出来的一个小时她正好小睡一觉休息休息。
身体的热度逐渐冷却下来,起码那种让她抓狂的痒已经没有了。
来接乔桥的是周远川的专属司机,自从他几年前和另一位白发苍苍的教授共同拿到诺贝尔理论物理学奖后,国家就将他调整为最高级别的科研人员,国内几乎所有科研场所都可以无条件进入和观察,衣食住行也有人负责,保证他能长久地为国家做贡献。
周远川工作也很忙,算下来乔桥有三四天没见到他了。
汽车一路开往郊区,乔桥顺便把最后一份礼物拿出来仔细研究,可无论怎么看都像普通的蜡烛,为了证明她还特意要了个打火机,蜡烛被点燃后除了散发了一点香味之外别无特点,乔桥左右想不通,干脆不想了。
反正以她的智商,能想通才有问题。
约会地点出乎乔桥的意料,竟然是一座观星台。
暮色四合,这个有特殊意义的日子即将过去,夕阳的余晖洒遍观星台巨大的拱形天顶,将那个半球形的建筑镀上一层闪耀的金色。
乔桥在观星台门口等了一会儿,披着长风衣的周远川便快步走了出来。
“乔桥!”周远川一把抱住她,轻吻她的头发和脸颊,“好想你。”
“干嘛啦……司机还在呢……”乔桥一边推他一边嘴上嫌弃,心里却乐开了花。
果然,诚实和温柔是多么珍贵的属性啊!
乔桥搂着周远川的细腰,把脸埋在他的胸口,肆无忌惮地把他干净平整的衬衣弄得全是褶子。整整一天被其他五个人弄得千疮百孔的心终于获得了一丝安慰……
只有周远川!只有周远川才会在想她的时候干脆直白的说出来而且不附加其他条件!另外五个人为什么总是要体现在行动上啊!体现在行动上也就算了,一边把她操的死去活来一边逼问她想了没的人是有病吧?都结婚这么多年了承认一句想念很难吗!
“怎么了?”周远川好笑地摸摸她的头发,“累坏了?”
“累得要散架了……”
“过来,我给你按摩。”
也只有周远川的“按摩”是真正字面意义上的“按摩”……
周远川领着乔桥进入观星台,这地方乔桥没来过,新鲜地左右张望,观星台的工作人员已经撤走了,偌大的建筑只有周远川和她两个人,虽然人少但建筑内部一点都不空旷,除了正中央的巨型望远镜外,墙角和地板上都堆满了各种书籍和图纸,好像几百年没人整理过似的。
周远川搬了张椅子过来,用食指给乔桥按摩太阳穴。
他的指尖微微有点凉,不轻不重地按着眼睛两侧的感觉非常好,乔桥因为舒服忍不住发出了哼哼唧唧的声音,太阳穴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