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楚叫沈梦红了眼睛,扯着嗓子就对凌子泉吼道:“你打我?我爸妈我哥嫂他们都没碰过我一下,你竟然敢打我,凌子泉你真是好样的啊,是不是真的以为我不敢对你做什么,对凌氏集团做什么。”
沈梦的嗓音尖锐刺耳,让凌筠和凌子泉同时皱了皱眉头,脸色均难看得几乎要滴下墨水来,其中以凌子泉的脸色最为难看骇人,眼睛死死盯着面前这个捂着脸对他大吼大叫的女人,昔日那张年轻漂亮有活力朝气的脸已经被时间腐蚀得衰老难看,那双眼眸中再也没有了昔日的深情爱恋,有的只是愤怒的怒火在她眼底燃烧着,血红的唇快速地蠕动着,更多难听令人恼怒的话不断从沈梦那张红唇中流泻而出。
也不知道沈梦说了什么,像是猜到了凌子泉和凌筠两人一直掩藏起来的尾巴,让两人同时爆吼出声:“住口!”
凌筠显然气得不轻,满脸通红,眼角也染上了淡淡的怒色,伸出手指指着沈梦有些歇斯底里地喊道:“够了,我不允许你这样骂小欣,好歹你也带了她二十多年,总该有点感情存在吧!”
沈梦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大笑了起来,也放下了那只一直捂着微肿的脸颊,眼底的冷色只重不减,嘴角扬起,阴阳怪调地看着被气得脸红脖子粗的凌筠说道:“我真后悔当初为什么要答应那件事,让我整整恶心了这么多年,凌筠,你根本就没有资格指责我,教训我,你也不想想这件事是哪个不要脸的婊子做出来的,最后竟然要我给你收拾烂摊子,让凌欣那个贱丫头叫了我二十几年的妈,也是因为她的存在,掩盖了我宝贝柔柔多少的光芒风华,好了,她如愿嫁给寒熠辰了,让我的宝贝柔柔伤心痛苦成那个样子,你有说过半句关心心疼她的话吗?本来寒夫人,寒太太这个位置是我家宝贝柔柔的,她凌欣那个贱丫头凭什么抢了柔柔的风头之后得偿所愿的嫁给寒熠辰,我告诉你们,从她出嫁那天开始,我就一直在盼着她死,只有她死了,那个位置就是我家宝贝柔柔的,可是她死了也要霸占住那个位置,她真是阴魂不散啊,还真的是婊子的女儿,表面上看上去乖乖巧巧异常听话,可是骨子却贱得不行,死死巴桩熠辰不放,要我说,死了也活该。”
凌筠气得全身发抖,眼中也出现了暴怒的红色,沙哑着嗓子冲沈梦说了一句闭嘴,随后眼睛就四处找着什么东西,最后视线落在了茶几上那被还热气腾腾的茶杯上,拿起直接朝着沈梦投掷了过去。
也许是因为凌筠真的是被沈梦那番话气到了,扔东西也失了准头,沈梦也早就想到凌筠肯定会气急败坏的扔东西过来打她,所以早就在茶杯飞过来的时候连忙移开了好几步才没有被茶杯和茶杯中的茶水砸到。
茶杯落地,应声而碎,其中还有着少许汤色红艳明亮的茶水缓缓从拜辞碎片中流淌而出,像极了人受伤之后从皮下组织流淌出来的鲜血,刺激着在场三个人那根蠢蠢欲动的神经,三个人也都红了眼眶,布满了暴怒的戾气,仿若下一秒就会厮打起来一般。
“怎么,戳到了你的伤口就要杀人灭口啊,这脾气可真是不好,”沈梦先是漠然看了一下那碎掉的茶杯以及杯中的祁门红茶,声音先是清淡,最后语气一变带上了丝丝狠戾毒辣,“我告诉你,凌筠,少在我的面前发脾气扔东西摔我,这可吓不到我,而且那可是你自己做下的孽,既然敢做下这孽事就要做好被人提起的心理准备,怎么当初做下这事儿的时候是我逼你去做的,还是我拿刀架在你脖子上做的,要怪就怪你自己当初不要脸,现在怪谁都没有用。”
凌筠胸口急剧起伏着,瞪向沈梦的眼睛恨不得要将她千刀万剐一般,而沈梦却不畏惧她的眼神,淡淡摸了一下自己还火辣肿痛的脸颊,眼角轻挑轻蔑地看着沉默不语的凌子泉,在看看那边恨不得吃了她的凌筠,冷冷勾唇一笑:“怎么,没话说了,你们还真是让我恶心,你们说,如果这件事被凌欣那个贱丫头和寒熠辰知道的话,会怎么样想,想想都觉得令人期待不已,要是让凌欣知道她叫了二十多年的母亲不是生她养她的亲生母亲会如何,表情肯定很精彩,只是可惜啊,她已经死了,不过,不是还有一个很疼宠凌欣的寒熠辰嘛,这件事告诉他,就跟告诉凌欣没有太大的差别,毕竟他们是夫妻不是嘛!”
凌子泉脸色阴郁地看了似乎有些癫狂的沈梦,抿了抿唇才说道:“小梦,我们都是一家人,又何必紧紧相逼,你这样做只会带来难堪,没有任何的好处!”
沈梦像看个疯子一样的看着他,似乎想要在他的脸上寻找到一丝的愧疚自责色彩,可是令沈梦失望了,那张她痴痴爱恋了多年的脸上没有任何她想要的神情,有的都是阴郁不悦,让她扯起唇瓣又再次大笑了起来,不过这次伴随着疯狂笑声的是眼眶滚落而下的泪水,“凌子泉,我沈梦为了爱你,放低了我的姿态,拼命的想要追
命的想要追赶上你的脚步,你知不知道,每次,每次我多么希望你停下脚步回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