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痛苦使我哇哇的大叫,最终却只发出嘶哑的气腔,像偶尔发出一点微风的风**。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而不是在家在床上。
现在我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去死。我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还盘旋着各种想法,为什么没有昏死过去。身子很疼,像被大卡车压着,同时有几万只蚂蚁啃咬着每一寸肌肤。
我能看见明亮的白光,明晃晃地刺激我快要蹦出眼眶的眼睛。我的眼睛不断的流出浑浊的泪水。
为什么还没有结束,我痛苦地想。
不知过了多久,痛苦渐渐退去,我感觉到舒适以及欣喜。我被淹没在痛苦中的感官也正在苏醒。首先感受到的是冰冷的手术台。
我看见了一个拿着手术刀的医生。不,应该不是医生。在一瞬间我推翻了之前的想法,而在冥冥中感到了这绝对不是医生。研究者!在脑海里猛然蹦出这个名词,我的身子止不住的颤动着。
我,是实验品!
像是要验证我的话,穿着白色衣服,带着口罩的男人,摇摆着手指心情愉悦的拿起了一品玻璃装的淡蓝色药剂。他打开了药瓶,药剂以好像洗面奶一样的胶体缓缓的流下。男人摘下手套,以手接住了药剂,均匀的涂抹在双手的每一部分。
然后我看见了,男人的手亮起了幽蓝的光亮,美丽,璀璨。
男人抱起了我,手上的光芒依旧,他均匀地把药液抹遍了我的全身。是的我很无奈,他连小,弟弟都没有放过。
不过抛开那羞耻感,我感觉冰冰凉凉的,又十分温暖好像浸泡在母亲的羊水中,回到了生命最初始的状态。
男人把我放回了手术台,手一挥,几条淡蓝色的光芒带子以合适的力量束缚着我,我努力的摇摆着四肢,却完全没有挣脱开来。
男子看见了我摇摆,面罩下似乎展现了一个笑容。
其实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认为面前的研究者是个男人,他留着长发,眉毛也很秀气。只是隐约的觉得他是个男人。
我看见男人又拿了一根试管,这次的试管里面装的东西好像是水,清澈,透明。他用针筒抽出了液体,握住了我的一只手腕,针头刺进了我的静脉。那是一种夏天喝薄荷水的感觉,清凉,畅爽。
做完了这一切,男子坐下了,我的手术台前有一张椅子。他就坐在那儿安静的看着我,金色的眼瞳里满是期待。
金色的眼瞳?好奇怪。
我感觉身子正在变软。
我好像是穿越了吧。回想起刚刚看见的仿佛婴儿的手臂,我不由断定。我想起了父母,朋友,却没有一丝感觉。好像是一个摄影机,没有情感观察记录着所经历的一切。
这大概和我的身子有关。
我的一切感官开始模糊,视野变得昏暗无光。
我连思考都感觉到疲惫。
男人看见了面前的婴儿渐渐的化为了一滩水。他兴奋的想伸出舌头舔一舔,这是身体改造的后遗症,刚伸出的舌头却碰到了嘴前的面罩。男子揭开了面罩,现在可以完全地看见男子的样子了。
男子的皮肤白皙,脸颊消瘦,鼻子挺立而阴柔,嘴唇微薄,容貌俊美。只是他现在做的实在降低了他的容貌,他伸出大舌头,在自己的脸上转了大大地一圈。
“呵呵”昏暗的地下室了,男子低声沙哑地笑着。
当我从昏睡中醒来,摇摇昏沉的脑袋时,我几乎以为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个光怪陆离的痛苦的梦而已。
只是,当我的视线对上一双金色的,好像蛇类的竖瞳时。我才迷糊的明白好像不是梦。
面前的男子,面容英俊而柔美,眼眸细长,略显阴柔而魅惑。
我有一种隐隐的感觉。我,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男人,而且还很熟悉!
男人把我的身子,高高举起,像艺术家欣赏自己得意的作品一样。
男人说着我不懂的话,皱着好看的眉头。
“该取什么名字好呢。这可爱的小东西”
我又被男子轻轻的放在手术台上。男子一手环抱着腰,一手撑着下巴思考着。
“以申的无排异反应的细胞作为基本,融合了白鳞大蛇的基因。血迹界限仅加入了鬼灯一族的水化。一切都是那么完美,除了没有血轮眼!说来团藏这老家伙快要对宇智波动手了吧。要不要合作一下呢?有了,这孩子就叫八神岐好了。”
“岐,八岐。好好成长吧,然后祸乱这个世界。让这世界刮起新的狂风吧。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实验成功让他很是兴奋,男人大声狂笑
“我,我记起来了。”被熟悉的笑声唤醒了记忆。
八神岐停止了摆动的四肢。暗骂自己没事情重温什么火影。
“面前这个男人,正是火影反派**oos。与千手纲手,自来也,合称三忍的人物。”
“大蛇丸!”
而接下来发生的事,也证实了八神岐的猜测。“大蛇丸大人!”一名忍者,在实验室的门外轻呼着。
看了这么多年的火影,大蛇丸的日语发音倒是记得清清楚楚。
大蛇丸转过身,把婴儿放进了旁边的婴儿车里。不紧不慢的迈动脚步,打开了门。
门打开,忍者不敢直视面前的三忍,卑微的低下头。
“团藏大人来访,要求与大人会面。”
“我了解了,退下吧。”大蛇丸眯起了蛇瞳,过几天貌似是四代出任的日子。看来团藏也安生不下来呢。老师,让我好好看看吧。你舍弃了我而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