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佩旋终于如愿了,在大房子里她赌到了朝思暮想的爱神陈正良,这个威猛的大块头绝对堪称她心中至爱,是个完美无瑕的至臻情圣,只有他面前,洛佩旋才能想起原来爱曾是一方净土!
所以,为了赢得爱神的亲密,霸占这方美得令人窒息的净土,她不惜袒胸露背唱出勾魂的曲调,来博取“性”福的来临!
她好希望自己那优美的歌喉,伴上曼的身姿,变成浪漫音乐的旋律,如同一条编织浪漫织锦的彩线,将这场如醉如痴的鹊桥相会,编织为**悱恻的鸾凤和鸣。
谁知大块头不领情,像躲瘟神一样沉着脸一而再、再而三地回避婉拒,让她实在眼馋热心,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越难得到越珍贵吗?
此刻站在楼上看直播的我像颗点燃引线,丝丝响,没吓着洛佩旋反而炸得陈伯众人慌了手脚。
说来也巧了,我是刚刚睡足午觉就晃出卧室,满处找阿忠学功夫的,谁知误打误撞看到了这一幕幕香艳的场景。
“我的天啊~,你怎么又抱一个啊!大白天在客厅里亲热,还脱成这样!!!看看你一脸的红唇印,想必**之极吧!怎么还不抱她进卧室?等什么!啰嗦什么!你不是已经急不可待了吗!”
“大块头你带我来你家,就是为让我看到你和不同的女人打情骂俏,搂抱交欢吗?你是在向我宣战吗?是在向我证明,你是个多情种,有多少女人送上门要你的爱吗?我才不稀罕!你别妄想我跟她们投怀送抱,谄媚讨好。哼!”
我的忿忿不平化成无边怒火,搜肠刮肚得也找不出跑下去挥拳头的理由,郁闷中,耳边忽然传来他们清晰的对话声,让我不得不耐心地聆听。
“好啦佩旋,不要这样好不好!请你自重点。”陈正良忍无可忍,一把推开了娇滴滴的洛佩旋,霍然站起身凝视她,绝情地说:“我不爱你!从来,从来,就不曾爱过你,这一点你应该清楚,可为什么你就是不肯放弃呢?偏要自取其辱呢,佩旋?”
“……”洛佩旋噙着泪水,抬头望望陈正良,眼下实在无计可施。
“吆喝!大块头你还不满意吗?……哎你,哭什么哭嘛,傻瓜!扑上去挠他,不然就狠狠地咬他。坐那里哭就能达到目的吗?”我瘪瘪嘴,替她不值,突然脑袋里的那根弦跳了一下:“佩旋?……洛,佩旋吗?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好像是谁提起过!”
想到这,赶忙打开有限的脑容量,在里面排查有限的信息,叮!三秒钟后,我有了答案:“噢对了,新闻!阿苹的独家新闻提到过她!阿苹还说,洛佩旋是大块头的未婚妻呐!现在人家找来了,还不认账吗大块头?这可不是赖皮就能躲掉的事哟。”
“为什么要我放弃!阿良,你对我公平一点好不好!”洛佩旋跟过来,拉着他的手哗啦啦地掉眼泪,委屈得好像全世界都欠她的情一样。
“我为你堕胎,我再也不能生育了,你知道不知道!”
“我死了老公,没了亲人,我为你苦守!你知道不知道!”
“我只要你爱我,只要我们相亲相爱的过一生,你知道不知道!”
“她撒谎!”陈伯一语道天机沉下了脸。
“对,她是个装的,可怜的女人。”莘姐摇摇头。
“好啦佩旋!不要讲这些了。我们没有过去更没有将来。”陈正良甩开洛佩旋那双冰冷的手,铁青的脸上带着嗔怒的味道,让我看了有些怕。
“天啊大块头,你怎么可以这样!你太薄情、太寡意了!”但我更恨他,跟你讲,我最恨这种满口人意道德,动不动就天长地久,却心怀鬼胎的渣男混球,别说男人,就连人也算不上,简直大跌眼镜,太恐怖了!
“有的有的,我们有过去的。难道你忘了吗,我们共渡的那**,是多么幸福甜蜜、多么激情亢奋吗?那不就是过去吗?”
洛佩旋开始兴奋起来,她眼里闪着喜悦的光芒,叙述起美的过往。
“再说,如果你对我没感觉,怎么会给我那么厚重的爱呢?阿良?哇,你的爱,那么令人神往,令人不能自拔,太美啦阿良~,况且我们定过婚的呀,不记得了吗?那天,你当着娴姨、当着祖叔,当着大家,你说你娶我的啊!那不就是将来吗?”
洛佩旋动了情,冲上去握陈正良的手。
“噢,原来阿苹的独家消息说得一点也不错。大块头你不爱人家却要留情!人家为你付出身心,你还不认账,可恶的家伙,没良心的家伙!哼~”我简直要从楼上跌下来了,太气人啦~,什么东西嘛~
“佩旋,你说得我都承认。可那都是误会,不是我自愿的。你若想闹事,恐怕你也不会有什么收获的。”陈正良淡淡地说,霍然抽回自己的手背向了身后,冷冰冰地盯着眼前这个狂躁而癫痫的女人,看到她无礼搅三分的样子,心里充满厌恶。
“敢承认却不要负责任!!!混球!”我咬紧牙,狠狠瞪他。
“别误会,阿良,听我说,我怎么会想闹事呢对不对?更不想用这件事做条件来要挟你,阿良,我只是想你知道我的心,想你知道我是爱你的,阿良~”洛佩旋越说越激动,扑过来扎进陈正良的怀里嘤嘤哭诉,一再低声下气地乞求,无非是想陈正良重新接纳自己。
这个自私得已经偏激的女人哦,可怜又可恨。
“好了佩旋,放开你手,听我再一次郑重告诉你,我不爱你,我们没有过去更不会有未来,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