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亿欧元,又是五十亿欧元,它如锋利的尖刺一样刺痛敏感的神精,神精突突跳得欢了。如此看来,敌手不甘心啊,但是,阿祖的信息他们又是如何获得的呢?那可是绝密极的呀!又是如何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呢?看来内鬼另有其人!此人深藏不露且危险之及,定要想办法铲除,否则后患无穷防不胜防,于大局更不利呀!
不多时,逸凡表哥随着阿毫来到客厅,与董乔礼节性地点个头便坐去了庄念梵身边。庄念梵轻轻拍拍他的手,示意他不要慌。
又过了大约三十分钟的时间,方律师和徐律师几乎同时到达这里,见面并不多言,简短的问候便切入正题,二位开始看文件,董乔又插空儿重复刚刚的话给他们听。
十页厚的文件,从格式到内容、从引证到旁证,均无任何不妥当可言。方律师和徐律师目光交流达成一致看法,并将看法转述给庄念梵听。
理论上讲,不能证明五十亿欧元确是由祖叔本人汇出,即使出自祖叔的户头;再者,没有证据证明,这笔钱确实充当购买军火的费用,更没有证据证明,这笔钱与恐怖案有任何的关联;法律在这种无法证明的情况下,只会限制当事人半年内不得离境,当日账目流水,单笔金额不得高于一亿欧元。而阿才只是理论上的失职,最多受到一万美元的处罚。两人均够不成刑事责任。
太好了,结果令人欣慰,为此庄念梵开了个简短的家庭会议,会议一致通过:一定要将风险化为零级,确保无辜者清白。方、徐二位律师出面应诉不可掉以轻心;再者,法国行程照计划开展,小逸,小良子陪同前往。
接下来,在方徐二位律师的陪同下,祖叔和祖众才随董乔一行人出发去检察院例行公事;陈正良再次调度运输机和私人飞机,又给阿仁和阿义安排工作;逸凡表哥派阿威和阿毫回公司处理事务。
有了私人飞机,我的时间相对宽裕了很多,而且在我的邀请下,amy也答应同行,嘿嘿~
刚刚见过关静娴,在凝萱姐姐和阿美的帮衬下,她笑得直不起腰来,幸福的泪水一个劲儿地往下流,心中的郁结烟消云散,呵呵~,太好啦!
接下来,还有一位让我寝食难安的人,就是郝姐。去那么远的地方,自然要去探看一下才能放心,于是,任劳任怨的逸凡表哥马不停蹄的带我去医院了。
……
天,渐渐暗淡下来,太阳下班了,一只只乌鸦搭上末班车,呱呱叫着飞向露出余晖的山的那一边。
车水马龙的街道上红灯闪过绿灯亮起,略显疲惫的方律师握紧方向盘将奥迪车开得飞快,端正的国字脸上写满着急,一个被放大的川字深深地刻在额头上,使他展不开眉头。
回到家,泊车入位,从车库门再进家门。家里静静得没一点响动,他连叫了好几声也没人应答,想必老婆带着儿子出去购物,佣人买菜都没回来,所以他并没有放在心上,而是径直去了书房。
咔哒~,门打开,宽敞豪华的书房尽在眼前;咔哒~,按下电源开关屋里亮如白昼,咦?怎么有只“蟑螂”坐在书桌后面的座椅上?呃,怎么回事?犯愣间,门后暗藏的四名彪形大汉蜂拥而上将他治服。
嗖~,“蟑螂”跳到面前踩住他的脸,射出冰锥一样寒冷的目光直戳他的五脏六腑,十分嚣张地说:“方律师是吧~,我是混三儿,今天特意来找你见个面、谈点事。”
“混什么?找我谈什么事!我又不认识你。”他收紧眉头。
“不认识我没关系,有两个人你肯定认识。”
说罢,混三儿拿出手机播放视频给他看。视频好阴森,吓得他浑身的汗毛如豪猪背上的刺一样,无比坚挺地竖起来。
天啊,老婆,还有我两岁的儿子,她们遭绑架了吗?
“为什么!为什么绑住她们!快放开!会吓到我的孩子的!!!放开她们!!!放开!!!放开!!!”他又喊又叫奋力挣扎却全是徒劳。
“放开!可以!有件事你必须做到我满意,我保你一家团聚,否则……哼!”混三儿扬扬眉梢蔑视地笑笑。
“条件?什么条件!要钱是吧,好好好,说吧,要多少,我给,我给,我全给。”他软得像个刺破的气球不能动了。他不能不服软,因为绑匪已经在妻子那雪白的脖子上架了一把锋利无比的短刀,寒森森的刀尖刺破细嫩的皮肤,一滴鲜红的血液瞬间溢出。
“钱!切~,那玩意儿我比你多。”看看吓得没了脉的方律师,混三儿得意地哼了一声接着说:“听好,我的方大律师,我要你为祖众才做有罪辩护,而不是无罪开释,听清了吗?恩?”
“有罪辩护!如果那样,阿才至少要做半年的牢,你们……你们……”他惊呆了。
“我们就是要这个结果。别的不要多说,你只要按照我的吩咐去做就好了。听好,方律师,祖众才入狱日就是你们一家团圆时。还有,我们不会白用人,这里有张一千万的现金支票你收下,事成后还有二千万会打到你的账上。”混三儿晃晃支票放在书桌上。
他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一样,深邃的眼睛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恐惧,颤巍巍地说:“你们……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跟阿才有什么仇怨非要置他于死地呢?”
混三儿阴阳怪气得答道:“噢这个呀,仇怨是有些,但你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