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徐的公子哥啧啧感叹道,“所以说啊,结婚生子就要找那种不爱你的女人,省的在外面玩的时候麻烦事一堆,你看墨梨儿,长的是漂亮,但光是燕楚跟我们出来喝酒她就闹了多少次了,整一个大小姐脾气,要不是穆云深每次都来护着她,我看燕楚也忍不了她。”
“不爱你的女人,”莫荒年抿了口酒,微微眯着眼睛,“是什么样子的?”
“就是不管你在外面怎么玩,她又不爱你肯定不在乎,就当不知道呗,回家该怎样还是怎样,形婚都这样,”姓徐的公子哥叹了口气,“但我老婆不行,管我管得可严了,”
他凑过去亲了下怀里的美人儿,嘿嘿笑着,“要是被她知道我在外面养着这几个,那可完了。”
莫荒年上半身靠在沙发内,闻言眯眼睨着他,“你老婆管得严,很爱你么。”
“爱我啊,我跟她谈了八年,好不容易搞到手的。”
“爱你,被她知道又怎么样,”莫荒年抬手倒了杯酒,淡淡道,“她爱你不就会离不开你。”
“那可不,女人心眼可小了,你怎么玩她都行,要是被她知道你在外面有别的女人,她就过不去这道坎,”姓徐的公子哥摇摇手指,感慨道,“这女人啊,什么都能忘,就出轨这点不行,这是死罪。”
死罪。
所以……秦蛮蛮彻底是给他判了死罪么?
不会的,莫荒年喝着酒杯里混合着冰块的烈酒,他想,她那么爱他,爱了他十年那么长,她那种心软又傻傻的女人怎么会这么狠的对他。
可突然之间脑海中涌出来的全是女人冷漠的,寡淡的,苍白的容颜,他努力的在她知道他跟蔚娆上过床后的记忆里翻找着,却发现竟找不出一个她朝他真心实意笑的画面。
她有多久……没有朝他笑过了?
只有无穷无尽的机械跟呆滞。
莫名的恐慌忽然席卷全身,像是用针扎着心脏,疼痛一点一点蔓延全身,莫荒年下意识去排斥去忽视这种感觉,一杯又一杯的烈酒灌入喉咙。
可酒越烈人越没有自控力,耳边开始纷纷扰扰的出现女人各种各样的声音。
娇嗔的、抱怨的、高兴的、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