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老板走向了墙边,取下了上面最后一个相框。
:你记住我,我姓黄,是浙江人,十五岁开始学所谓的道。以为自己可以斩邪灭鬼,做了太多亏心事。直到三十三年前我遇到了那位先生,才知道我的所学,都是一场空。
我瞪着眼看他,他说话的时候居然指着我的胸口。
我惊呆了,他从一开始就认出了我?
:你身上的烟味,我怎么会认不出来?既然你是那一家的人,你到了这儿必须要小心。记得,在这条街周围,不管遇到什么人,你千万要小心。在这里,你不要相信任何人。
他将相框往我怀里一塞:记得到时候,一定要让我解脱。接着看了眼满屋的这些叫尸舌兰的花。转身进了屋内。
我被他推了出来,上面的墙碰的一声掉了下来,这个屋子的设计让我瞠目结舌,透过窗户,我看到的最后画面,便是这个店老板跟那两具尸体一起,抱着那个诡异的“西装“鬼影,消失在了那道门里。
连续的响声中,窗户上的石头隔板也掉了下来,再也看不到屋内的任何场景。
站在小庭院里,即使隔着五六米,也能听到里面房子的响动声。过了好一些,那些从墙里发出来的声音才停了下来。
白瑾告诉我,这人可能已经死了。
庭院内的桃树还在摇曳,几个西装男并没看到那只鬼,他们反而是被那些尸体给吓的够呛,说无论如何撬开那门缝再进去看看?
白瑾瞪了他们一眼,他们便不敢再说话。
我发现就连白瑾也在强行稳住自己的语气:这间屋子,除非是用工程推倒,不然我们是进不去的。
重新回到前面的街上,布店果然还是大门紧闭,白瑾让几个西装再上那房顶看看。
一个跟班上了屋顶,接着像是看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他告诉我们。嵌在水泥里的那块牌子,之前还好好的,这时候已经碎了。
我呆住了,看着这间闹市中的布店,又看了看两旁热闹的街道和行人,阳光下,这繁华的街道在我眼中让我觉得诡异起来。
白瑾说这人太厉害,是用自己的八字镇住门口,不让邪物进门。
那牌子碎了,那就说明,他真的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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