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离开了酒店,坐在车上,几个年龄大的西装男还要劝,但都被白瑾阴冷的脸给堵了回去。车上的气氛沉闷的让人难受。
后面还跟着几辆车,我惊讶于白家集团的实力,光是在那层楼看到的西装便不下于二十个,而且这些人似乎都感觉到了诡异事情的发生,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在酒店门口送我们上车的时候,看似没什么人,但我知道甚至那个大堂都被围得水泄不通。
但那些跟班都没跟上来,或许是这几个年龄大的西装的意思,最后开出城的只有我们这一辆车。
二十多分钟后,我们在一片别墅区下了车。
白瑾打了个电话,
“妈,我是小谨。”
因为安静,电话那一边的声音我也听得清楚,是个中年女人,似乎还在笑,白金继续道:妈,我还在公司忙呢,您别担心了。代我问爸好。
电话挂了,白瑾脸上笑容消失。我看到她摇了摇头,他们之前就往家里打过电话,但这次,白瑾说还是那样。一旁一个西装声音都抖了起来。
:真的没救了?
白瑾凄然的点了点头。
这是什么意思?刚才的电话并没有什么异常啊,但这些人为什么全是这种惊恐的神情?
:我妈让我回去。
但一个叫行伯西装却道:小姐,现在回头还来得及,你决定了?
我在一旁不说话,白瑾当先走向了远处的别墅区,由于天冷,几人将雪狐外套给她披上,我走在一旁像个跟班。
我小声的问她,单纯一个电话,能够判断出什么?白瑾却告诉我,可以判断出,他母亲已经不是他母亲了。
这句话本身就很恐怖,再加上这个女人的神情和语气,莫名的让我身子发紧。
这是一片富人区,路过的时候还看得到这些别墅里其乐融融的样子,一排排的豪车停在附近。若是平时我早就看的扎眼。
进入这片区域的后半部分,出现了我熟悉的场景,一条马路,经过之后是一道铁门,这里正是我几年来来过的别墅。
这栋别墅明显跟之前的区别看来,单独的占了一大片的地方,给人一种幽静的感觉。一个人去按了门铃。
等在外面,我发现其他人都有些紧张,我发现铁门上栓了很多布条。
白瑾说,这些都是从寺院请回来的,全都开过光,但她伸手去摸一根的时候,那画着看不懂符文的布条一松,居然掉了下来。
铁门内,一片草地中间便是灯火通明的白家别墅,掉在地上的那根布条,居然已经有些泛黑的样子。
不一会铁门开了,一个大伯满脸笑容的把我们迎了进去。
:小姐,您怎么早上回来了?
她换了神,居然一脸笑容:福叔,还没睡?这么晚还劳您开门。
经过长长的绿化草地,几个西装全都若无其事,白瑾披着雪毛衣服,带着我们到了门口,福叔奇怪道:小姐,回家了,您怎么还不进来?
一直到此处,我都没有看出这周围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这一扇富丽堂皇的大门我记忆深刻,进去之后,白家全是正常的样子,佣人来来回回的忙碌,一个妇人迎了上来。叫着“谨儿,怎么回来了?”
而白瑾的父亲,是个穿着睡衣的中年人,大厅太大,坐在沙发上喝茶看报纸。叫旁边人给他准备车。当然没人理我,此处家里的一幕幕,就是大势力家庭平常模样,任何人都看不出有什么异常。
但除了白瑾,几个西装却一直坐在我旁边,甚至这里的人喊他们,他们也不动,似乎随时在准备着应付什么情况。那个叫行伯的很小声的对我说,
:小伙子,我求你一件事儿。等会一旦发生什么,你带我们家小姐先走。可以么?
这几个跟着回来的西装,脸上虽然有些害怕,但动作却很是坚定。
我看到白瑾一直坐在他父母旁边,接着这家人准备吃早饭,白瑾居然叫我过去。屋子很大,走到这张金碧辉煌的长形桌的之后,我刚在白瑾身旁坐下,他爸便看了看我,可能是因为穿着,语气中全是不在意,说这位是?
若是平时,这肯定是一副其乐融融的场面,但我已经感觉到不对劲,那就是这对夫妻对我的态度。两年前是那么的不屑一顾,此时为何同意一张桌子吃饭?
五分钟之后,白瑾拿餐具的手更抖了,我也终于发现了不对劲,那就是他父母不时说话,也不时的在吃,但他们盘子里的东西,却一点都没少。
我头皮发麻,他们只是在重复着吃饭的动作,但却根本没有吃饭?
而大厅中,这些来来回回的佣人,也像是在机械式的重复动作,其中一个每隔几十秒就会从门口经过一次,而每一次的场景,几乎如出一辙。
这些人都怎么了?
白瑾突然开口道:妈,你还记得小时候带我去海滩么?
妇人点点头,白瑾说那是她最开心的时候,说有叔叔伯伯在家里来聊风水,说白家的风水术数如何如何。她越说我越害怕,我慢慢的看到,这对中年夫妇的手居然慢慢的干瘪了下去,瘦的就像是爪子。
:小谨,你也大了,不能再任性了。
她母亲突然站了起来,这对中年父母的手缩进袖子之后,又变得平常,突然,像是有什么诡异的气息升起,屋子里的大灯闪了一下,接着妇女脸上闪过一丝挣扎的神,对白瑾说给她买了条项链,让白瑾过去看看。
:谨儿?
妇人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