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憋住了,用场面话说你们当时还能留在白瑾身边,那才是可以患难。
他只是笑了笑,很是随意的弹了弹手边的烟灰。我不清楚他们在白家集团里是什么人,三个中年西装还死了一个,但却表现的这么理所当然。
突然,他的动作有些僵硬。我明显的感觉到车子抖了一下。
我问怎么了?
他喘了喘气,说后面是不是有车子跟着我们?
我心里咯噔一下,夜晚的高速路车子其实并不是太少,我们身后有好几辆车。我发现不是他不回头看,而是这个叫穹伯的中年西装,居然动不了了,他扭不过自己的头。
他让我看他的脖子后面,我才发现上面居然插着一根针。
这像是早就被人插上去的一般。之后的路途中,我们谁都没说话。几十分钟后,一直到了田页的界内,他也没有伸手去拔那根针。
:小伙子,我只能送你到这里了。
在高速路边下了车,我发现他很是吃力,连走路身子都僵硬了。他说,只是有人不想让他跟着我,让我自己小心一些。
但我发现并没有车子跟着我们呀,但他却告诉我,有人就在附近,只是我们发现不了他们,他的脸已经有些发青。说自己没事儿,这点手段还要不了他的命。
他本来要送我回田页的,但却把我丢在了高速路边。
他站在路边,不敢再往前走,目送我沿着下高速走回田页,已经走了很远,他往我招了招手。
:小伙子,你要小心点。尽量走人多的地方。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想起了他说的白家的那些事儿。
一个人走在回市里的马路上,黑漆漆的周围哪里有什么人?一路上我敢过多往周围看,终于,走到了郊区的一个公交站。
这个时间,公交车还没有停开。二十几分钟之后,我在车站下了车。都没出什么问题。
出了车站,就在我松了口气,以为这一路上走人多的地方是正确的决定的时候,在田页车站的路边,一个人拦在了路前,一开始我没在意,但好几次这个人都出现在了我经过的路边。
这是个邋里邋遢的老人,丢在人堆里绝对不起眼,背着一个背篓,一双小眼睛看着我,他是个卖针线包的。他手里捏着一根很细的针,说他手里有上好的五金针线包,问我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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