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彻底化为厉鬼,得再加点料,郑总,老子成全你。
我突然捏住老范的手腕,一双眼睛看着他,老范手里的一包黑狗血才没能倒在这老板的尸体身上。我们进入了前面的围墙通道,只剩下这个老板的身子诡异的坐在街中间。
通过围墙通道,远处传来昏暗的灯光,到了这里,老范显得格外的小心。几乎每往前一步都要看看四周。
我在自言自语的说,说我想不通,为什么这个老板宁愿死,都不愿意进来,我甚至想不通他们是怎么被围困在这个镇子里的,这里以前又发现了什么。
老范告诉我,这个姓郑的他以前也认识,但打交道不多,真看不出来他也来了这儿。见我看着他,老范语气变得老实。
:我真不知道那人还有多少追随者,本来是当地有名的生意人,按理说好好过日子不行。胡正,虽然你也遇到过你二叔,但正因为你是他的侄子。你就永远不会明白我们这些人的想法。
:本来和那些山门术士就是两类人,胡正,你觉得这些生意人大半辈子学风水,是为了什么?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我回答不出来。
此时我们刚走出围墙通道,来到了亮着微光的地方,才看到有什么东西堵在路口,居然是用布围起来的一片地方。
周围一片安静,这里,就是镇子中心?
我们刚走出去,四周便突然出现了几个人,已经将我们包围了。
:等等。
那是一个身着考究的中年人,先是看了看我们过来时安静的街道,接着又看了看范刻用。之所以没动手,正是因为我们能进来,却出奇的没有惊动外面的鬼阵。
这人挥挥手,应该是认出了老范,示意我们跟着过去。再一看,旁边的人已经没了影,消失在这个围墙出口的位置。
我终于看到了这个小镇中心的全貌,一片大的空地,四处零零散散的有一些帐篷,一些人在吃面,一些人在打扑克,一路走进去,一共有七八个老板模样的人。都只是扭头看了看老范便没再管。
这人将我们引到一个正在吃面的五十来岁的人面前,这人穿着考究,碗里的面都没了,但似乎在想着事情,筷子还在空碗里不断的搅。而在他的一旁,还躺着几个人,仔细一看,才发现居然全都是尸体,只是死后被人整理过着装。
这里的氛围非常的诡异,这些老板在硕大的空地各处,一直到我们进来都没有人高声说话,只有打扑克的几个在随意聊天,旁边放的居然全是银行卡。
:二爷呢?
老范一边骂一边问了一句,尸体边吃面的人看了他一眼,接着示意我们坐下,便再也不理老范,一双眼睛只是不断的看着镇子外面的火光。
:你好。
这人见我在向四周不断的看,动作飞快的扭住了我的手,他突然变了神色,看了看我反扭住他手上的动作,
:是你?
他往我脸上伸手,我没有躲,薄膜给撕了下来,火光下看到了我嘴角带血的模样,一时间周围所有人全站了起来。
这些人脸上是形容不出的神色。
:哟,是小胡?
这些老板之中,只有少数两个我曾经在会议室见过。此时居然全都笑着和我打招呼,哪里还有刚才死寂的氛围。
:楼里的人,拿两瓶茅台出来。
握完手的老板着急的喊了一声,给人的感觉是最后关头都还要喝两口。
:二爷不在这儿?
这老板带着我们往一个方向走去。老范问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待了这么多天?
他们带我们来的,是绕过楼房往空地里侧走,缓缓的是个上坡,上去之后,此时我终于看清楚了这里的场景,微微高一点的地方,我奇怪这些土是从哪儿来的,直到我看到这个土坡后面的场景,我和老范惊呆了,这里已经被人挖了一个直径四五米的大坑,粗一看下面黑漆漆的不知有多深。
而在大坑的旁边,静静的摆着一圈的长明灯,长明灯中间的一圈地方用布围起来了,像是个没顶的简陋帐篷。
只是这些长明灯的火光已经完全熄灭了。七八个高大的西装大汉拿着短刀一动不动的守在周围。
这些大汉面无表情的守在大坑旁边,围着那一圈布站着,我呼吸变得急促,经过周围的长明灯,我从一侧,看到了里面的场景。
那是个简单的木板,而一个身影静静的躺在上面,不是别人,正是二叔。
:二爷死了?
这一幕看在眼里,老范的声音带着不可思议,接着反复看了看二叔静静躺着的身子,老范的神情变得有些惊疑不定。
:姓范的,二爷只是暂时不在这里。
话虽然是这样,但看着这些黑漆漆的灯,老板的声音明显带着低落。
回到一旁,这个老板告诉我们。
:他走了已经五天了,就连这些灯都熄灭两天了,我们没有办法。
老范一脸的吃惊,看了看一旁的大坑,又看了看那围布里静静躺着的二叔,
:不可能,还有那四个东西。那四个东西怎么不在这儿?
这老板没有理老范,只是我颤抖的开了口:熄了?
这老板看着我:当初我们是个工程队进来的,很早就开始挖这个地方,他娘的我们甚至搞不清楚怎么会被八派的发现,为了掩人耳目,甚至最开始,就是挖坑的时候,我们的人也在山外好几个县城摆阵,怎么会被他们发现?
此时,我们终于明白了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