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他们追杀会持续多久。
这人即便喝得有些醉也沉默了:或许一二十年,或许好几十年。可能我这辈子最后死,也会死在不知哪儿的风水人手上。
他叹了口气,声音有些阴狠:经营这么多年,老子在攀枝花也是个跺脚的人物,到时候要动我,先咬他一块肉下来。你看看,自古的风水大宗师,有哪个最后留在了山门的?装模作样说什么源远流长,老子只要不死,就在攀枝花跟他们周旋到底。
当晚我便回了原来的小区,家里其实已经没了人,一连住了好几天,虽然都没出什么事儿。但陆续有西装职员在小区附近的一些地方发现了东西。
或者是一群卖菜的下午经过,晚上便能从地里挖出一点什么,或许是一个摆八字的离开之后,原地也能挖出一点东西。这天傍晚,一个西装职员再次打了电话过来。
这条街只和我们小区隔了两个街道。我到的时候两三个西装职员已经将水沟的盖子撬开了。
:胡兄弟,下午有几个老头在这里卖东西,五点过走的。我们过来的时候就发现了这个。
臭水沟里是一个老旧的盒子,隐隐的朝向远方的小区,这是一盒子用柳枝裹住的烂肉。一个西装问我这是什么?
我蹲了下来,就在这堆烂肉里面,用手牵出了一条几乎透明的线,这根线连进了一旁的土里。
:有很多人,动手之前,会提前下手段。它是有人养在这里的。
我的话阴沉了下来,虽然只有很少的人知道我家的房子早就空了,一天到晚不知道被哪儿的人惦记,这种感觉最让人背后发毛。我静静的用雄黄抹了手,接着他们便看到,我一手狠狠的按进了这堆烂肉中。
突然,一阵诡异的婴儿哭声从里面传来。接着这堆烂肉附近的水像是烧开了一半,脏水面开始冒泡,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婴儿的鬼脸,盯着我们三个人。
:这东西放在阴沟这种地方,用不了几年就会化为厉鬼。方向还是朝,朝着。
这种手段阴狠的让人发冷,几个职员脸色都不好看,我已经站了起来,冷笑着看着这个水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