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半夜在门外的是个女人,居然是白瑾。
我问道:怎么是你?
白瑾站在门外,我还往左右看了看,确实就她一个人。白瑾居然也是一脸惊讶,说道:胡正,你真的住这儿?
我一心以为会引来一个恐怖的东西,没想到居然会是她?
白瑾似乎不知道怎么回答我,她面上一急,说打听到我住在这儿,我心想她家有钱有势,也不是什么难事,但这可是三更半夜啊。
:胡正,你就不请我进去坐坐?
我刚想开口,突然发现,右手手腕上的手表还在抖动。我瞬间退回屋内,仔细的看着门外这个白瑾。
:胡正,你怎么了?脸这么不好看?
我心里已经可以肯定,这个人绝不是白瑾,虽然看起来一模一样,她也确实在笑。但却给我一种冰冷的感觉。
而且,我开门的那一瞬间,她露出的是一脸惊讶的表情,似乎并没想到我会来开门。
如果二叔没有对手表做手脚,此时我应该是在沙发上睡觉才对。
她进了屋,我去冰箱拿水,过程中我的手表一直再抖。我端着水回来,心里已经急翻了天,她看似随意的站在屋里,居然正好是昨天放那个照片碎片的位置。 g e.
二叔的房门还没动静,这货难道睡着了?
我把水递给她的一瞬间,不知道为什么,几乎是一种鬼使神差感觉,我抓住了她的手。
以前我的胆子从来就没有这么大过,我自己都没反应过来,这根本不是我的动作,而是带着手表的这只手不受控制一样的,很自然的抓了上去。
我傻住了,似乎连这个“白瑾”也没想到。
她突然笑了,对我说道:你知道了?
我想了起来,之后连退几步,这个“白瑾”我见过,就是在巴远市的宾馆,那晚上到我房门来的女人。
我连退几步,她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变成了白瑾的样子?
她没有看我,反而盯着我右手的手腕,我强作镇定的自己骗自己,假装没有听到手表的震动声。
她说道:我让你走,不要去龙门山,你怎么不听?
她看了看这屋子周围,告诉我:如果你想活命,就离开这个叫胡二皮的人。你再不走,就晚了。
自从这个白瑾进了屋,似乎整个屋子的温度都低了下来,我突然叫住了她:你到底是谁?
她突然笑了,我形容不出她脸上的笑容:我还以为你想起来了,没想到你还是忘了。那块手表遮了你的眼,蒙了你的心。所以你才会看不清我的样子。
她突然有了动作,吓了我一跳,谁知她只是蹲了下来,在原地捡起了一个什么东西,居然正是那张照片的碎片,这玩意自从昨晚放在地上之后不是没了么?怎么又突然出现了?
:胡小正,所以我才说,你被蒙了眼。
她走到了门口,似乎准备离开。
一个声音响起:招呼都没打,就想走?
一个身影瞬间挡在了大门口的位置,正是二叔。屋子门开了,我也看清楚了屋子里的情况,一整圈的香烛点在地上,居然摆成了个什么阵势。二叔手里拿着一根红线,一头拴着那些香烛,而另外一头,在说话的时候,边围在了这个白瑾的头上。
一霎那,屋子里香烛的火焰大亮。
这个白瑾站在原地没动,二叔用线勒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往屋内一指。
:清香起地,风水震邪,给我显,让老子看看,你真正的样子。
我从没见过这种场面,像是什么被引动了一般,所有香烛开始抖动,白瑾嘴里发出一声怪叫,本是高贵秀丽的冰冷女人,居然样子开始发生变化。
这个白瑾像是怪物一般,她的身子几乎扭曲成了一个影子。毛骨悚然之中,我带着手表的手随着她嘴里的叫声更加凶猛的抖动起来,似乎这个手表正在跟屋内的香烛进行争斗。
:小正,快把你那块玩意用屁股压住,不然这东西就跑了。
我倒是想压,却哪里压得住,这玩意根本不受我的控制。二叔突然一用力,把这个扭曲的人影拖到了屋内,按在了屋子中间图案上。
二叔嘴里念叨几声,香烛的火星再次大放,我看的傻了眼,他在屋内一下午,比比划划出的这些玩意居然有这么大的威力?
刺耳的怪叫声中,似乎那些火焰照亮了这个影子原本的样子。但就在这一瞬间,我突然感到自己身上一阵轻松。
我还在奇怪,自己不受控制的右手怎么就没事了。举起右手一看,魂儿差点没给我吓了出来,刚才还带在我右手上的手表,莫名其妙的没了踪影。
而二叔的动作,却突然停了下来。
他按着那个影子,身子奇怪的僵硬了一般。我心里着急,冲进去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二叔没说话,只是指了指他的手,我看到,那块手表,居然已经戴在了他的手上。
二叔慢慢的抽回了手,我发现地上哪里还有刚才那个白瑾的声音,取而代之的是一大股升起的黑气,把周围的香烛都吹灭了。
这个白瑾走了,诡异到是怎么离开的我都没看到,黑气过后,屋子里便再没有她的身影。而她能走的直接原因,便是二叔的右手最终没有按下去,被这块邪乎的手表给拦住了。
我连喊好几声,二叔都没说话,他似乎盯着自己右手上的手表出了神。
他的表情,就像是一个人陷入了回忆,所以发了呆。
他终于有所动作,只听他哼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