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真牛,你真棒!”萧妮儿兴奋得脸都红了,蹦起来抱住况且的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妮儿,这些衣服都是你的了,啊,是哥给你买的。”况且手一挥,那叫一个得瑟。从小到大还没这么光辉灿烂过,以前给妹妹买绫子扎头发,都是小心翼翼的。
“多谢公子爷,奴婢这厢有礼了。”萧妮儿假模假式的向况且行了个大礼。
况且装作大爷似的昂首挺胸,嘴角露着微笑,余光瞥着萧妮儿,悠然道:“免礼吧。”
傍晚时,萧万里才回来。白天有人要吃况且肉的事,他在外面已经得知,况且和孙女安全回到家里,也有人向他做了禀报。
萧万里知道,只要有左家护卫,况且不会出事的,起码现在不会。
回来后,萧万里径直去了况且屋里,并且很难得的告诉萧妮儿“有事跟你哥商量”,那意思是让她回避。萧妮儿撅着小嘴不愿走开,况且招招手,意思随她去吧。萧妮儿伸一下舌头,就赖那不走了。
“你要的那几样东西我找了一些人看了,能做,但要十天后才能拿出样品来,然后你试试,可以的话,就正式做几样。”萧万里在外面忙乎了一整天,行情基本摸透了。
况且大喜,还没想到真能做出来,便道:“高手在民间,这话真是一点不错。”
“不过价钱可不低,圆筒型的要二百两银子,扇子型的八百两,笔筒型的五十两。问了几家,不能再低了。”萧万里感觉有点为难。
“值这个价钱,一样先来十个。”况且现在可是财大气粗了,钱已经不在话下。
“一样十个,太多了吧。”萧万里诧异道。
“爷爷,哥有银子了,多的是,这些不算什么。”萧妮儿在一旁帮腔。
萧万里点点头,他明白了,况且一定是动用那些人结的善缘了。那些东西动不动用都是一样的,反正是退不回去了。这些黑白两道的巨擘个个身家巨万,送上的礼物自然价值不凡,况且也算是发了一笔横财。
“据我所知,凤阳城里要对付你的可不是一个两个人,要么现在逃出去,要么躲在这里别动,等风声过去再说。”萧万里道。
“我就在这里,该干嘛干嘛,不逃也不躲,有谁来找我,打出去就是。咱有了暴雨梨花针还怕啥?”况且居然有了英雄般的气概。
萧万里笑了,他还没见过况且的这一面。
“哥可厉害了,上午他还抱着我的呢,从人群里冲了出去,把那些人一个个撞得都飞出去了。”萧妮儿把上午的情景说了一遍,不无夸张和炫耀。
“您知道空空道门吗?”况且忽然想到萧万里认识许多人,就随便问一句。
“空空道门?你问这个干嘛?”萧万里口中念着这几个字,竟然神色大变。
“就是那些混蛋家伙要抓哥哥,哥说了要剁了他们的狗爪子。”萧妮儿也挥舞着拳头恶狠狠地说。
“别乱说话,小哥,你怎么惹上空空道门了?”向来万事不动心的萧万里,此刻脸色已经很严峻。
“不是我惹上他们的,是他们向我出手,我还不知到是哪回事呢。”况且把那天山里的遭遇复述了一遍。
“看来得加快那个暴雨梨花针了,如果有那个器械在手,还能有点倚仗。”萧万里显然对空空道门也只是耳闻,怎样对付他们脑子里也是空白。
“什么是暴雨梨花针啊?你们刚才都说些什么啊,那么贵的东西。”萧妮儿这才问道。
“嗯,妮儿,那是哥要打造的几种秘密武器,以后你就会知道了。”
晚饭时,左家三口人都来了。
左家父子陪况且吃饭这是商场上的礼仪,左羚则是心在曹营身在汉,人走了,心还一直在这里。
酒桌上,况且先是向左家父子道谢,然后就夸那些衣服布料如何华贵、手工如何精美,这套房子设计得多么合理等等。
左家父子听后皆大喜。嘿,只要他喜欢,就不怕他不上钩,最好全吞下。如果不是还没查清他的底细,左文祥会毫不犹疑地把女儿也当作钓饵抛出去。不过看现在的架势,女儿是主动做了鱼饵,尽管她是为自己考虑,效果还是一样。
“这都不算什么,只要世兄在凤阳,我就不能让世兄受一点委屈,这是我的责任。”左文祥一副义正辞严,铁骨铮铮的架势。
“是啊,这些不过是给许兄弟的见面礼,以后咱们合作起来,好处多着呢。”左东阁更是喜上眉梢。
“这情分我领了,不过我这人不喜欢欠人家的银子,这也是家父再三叮嘱过的,所以衣服的钱我先付了,这房价不知是多少,也不知老伯是否能割爱转让给我。”说着,他把两张银票拍在桌上。
左家父子愣怔住了。
他们可是仔细调查了,况且身上没钱,不然他们也不会出此招。他们调查得十分仔细,就连况且第一顿在萧家赊账吃饭,都给查出来了。况且在小镇行医两个月多一点,赚钱多少也能算得出来。而且,他把大部分钱花在办学上了,身上多说不过两三百两银子。
怎么凭空他就有了两万两银子的银票?
当然,那些巨擘们跟况且结善缘的事他们无从知晓,当时在驿站的那些人都受过叮嘱,那天晚上的事一个字也不敢向别人吐露,他们不怕别的,只怕这些凶神恶煞翻脸不认人,要他们的脑袋。
左羚看着况且,眼神里满是佩服之色。她当然知道父兄的计划,对她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