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香这次没有抗议,低头沉吟一下,苦笑道:“我知道,我让丝丝姐、文宾夹在中间为难,我也不想这样,可是……”
丝丝拉着她的手笑道:“说这些作甚,咱们是从小在一起的姐妹,别说一个伯虎,就是全世界都跟你为敌,我也跟你站在一起。”
“嗯,这话说的好,算我一个。”石榴举手表示加入阵营。
“我也算一个。”萧妮儿被丝丝慷慨的话儿感动了,也举手表态。
“该你了。”萧妮儿见况且直愣神,在下面用脚尖踢踢他。
“我……”况且还没明白状况,这剧情怎么一下子反转了。
“是啊,你站不站在我们这边。”萧妮儿问道。
“这还用问吗?我永远都是你们最坚强的后盾。”况且这时才明白过来,急忙表态。
“谁让你做我们的后盾啊,你得打先锋,你是男子汉大丈夫啊。”秋香撇嘴嘲笑道。
“好,那我就做先锋官,干什么吧,你们说。先打倒伯虎怎么样,我叫人把他找来,当着你们的面把他揍得连他老娘都不认得,够不够?”
况且一副慷慨激昂的神情,脑中想象着“易水潇潇,白衣飘飘”的剧本场景。
“嗯,这还差不多。至少能让我相信你没被他收买。”秋香笑了,可是眼泪却止不住流了出来。
“你别难过,也别怪他,他也真是为你着想。前几天还说你可能最后还得嫁给伯虎,说这是你最好的选择,我不服气,还跟我打赌了呢。”萧妮儿抚摸着秋香的手背道。
“嗯,我知道,刚才只是气话。可是说我非得嫁给唐伯虎也未免太过分了吧。”
“我觉得也是,况且,你说说看,怎么会有如此匪夷所思的念头?我家秋香只要说想嫁了,不至于没有好人家上门吧。”丝丝也不解问道。
“因为秋香对伯虎笑过三次了。”况且道。
“这也能算?那我对你笑过有几百次、上千次了,不是得嫁给你几百回了?”秋香一时情急,也不管怎么说了。
“那也行啊,我欢迎,多你一个不多。”石榴幽幽道。
“石榴姐,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反驳他这话。”秋香急忙改正语病。
“你们都觉得不可思议是不是,那好,咱们就等着看秋香对伯虎笑过七次后会不会喜欢上伯虎,看她那时候愿不愿意嫁吧。不信的可以赌一赌。”况且费尽拔山之力,总算把主题扣上了。
“还有四次哦。”萧妮儿掰着手指头笑道。
“只有两次,上一次是况且给他出的鬼主意,不算。”秋香急道。
“那也算,只要你笑了就算。”况且笑道。
“历史有可能重演,这传说中的故事还有重演的?”石榴觉得可笑之极。
“什么都可能重演,有时候一代代的故事不过就是循环。”况且说道。
他心里想,这才不是重演哪,而是正式上演,只不过剧本有点颠倒,角色都乱套了,他这个导演就只能勉为其难了。
“其实,要像况且说的故事里的两个人物,不也挺好的吗?”萧妮儿道。
“那倒是,他要是真的那样爱我,我当然也会感动,也会喜欢,可是伯虎是那号人吗?再者说了,他有老婆,凭这一点就不行。”秋香很是愤激地道。
其实最开始秋香也是很仰慕唐伯虎的才情的,不然也不会有开始见面时的一笑,但也只是仰慕而已。后来唐伯虎疯狂追求她,用的手段过于霸道,一点也不文雅,令她反感之极。主要原因一半在唐伯虎追求的方式不对头,另一半也是最主要的,就是唐伯虎有妻子。
秋香早就拿定主意,非正妻的地位决不嫁人。
“因为你还没喜欢上他才会这么说,两个人要是真的相爱,还会在乎彼此的身份地位,还会在乎区区名分吗?”况且有些感慨道。
“是啊,你看看人家左小姐,那才是真正的爱况且呢,别说名分地位的人家都不要,不能在一起都没关系,只要在一个城市住着就心满意足了。这才叫真道。
况且干咳了两声,没敢说话,心里直打鼓:怎么绕到这儿来了,不知道我怕啥吗?
丝丝急忙笑道:“石榴,咱们说秋香的大事呢,一事一议,你先把醋坛子放一放怎么样?再者说了,人家左小家从没说过爱况且,全是你在乱猜疑。”
“我说的对不对啊,况且,我都被感动了,要不要我让贤啊?”石榴心里醋意一起,哪里还管丝丝的劝阻,尖声道。
“你让的什么贤啊,你现在还没在这个位置上好不好,赶紧打住。”丝丝有些冒汗,来的时候不是说好的不提这茬了吗,怎么这主突然就发飙了呢,还压不住了。
秋香也是猛然一下子如被什么击中,她没想过左羚为何会在苏州,甚至也没想过左羚为何要来江南,倒是被石榴的一番话提醒了,看来石榴对左羚的事还真是门清啊。
况且心里暗自痛骂小王爷师兄,一定是这个手贱嘴贱的师兄收买了左家的人,把左羚的一切甚至来江南的用意都打听出来,然后告诉石榴了。难怪石榴这些日子不理他的呢,原来根源在这儿。
“我现在不在这个位置上不是更好吗,连让都不用让了。是不是?”石榴说着,起身就要走。
“你坐下吧,这是干嘛呀?”萧妮儿急忙伸手把石榴按坐在椅子上。
“石榴姐,你听我说一句心里话,本来你们两个之间的事我没资格说,可是我还是要对你说,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