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拱手道:“见笑,不过你那些人出来的太早了,耽误了我好几场架打。今天杀不了手痒了。”
小王爷惊声道:“你还想打啊?你什么身份,跟这些乌龟王八蛋计较什么,不值得你脏了手。石榴可是说了,不许你掉一根毫毛的,我可提着心呢,你要是掉了一根毫毛,我回去就得掉块肉,减肥也不是这个减法吧?”
左羚上前躬身拜见,笑道:“民女见过小王爷。”
“左姑娘,你别给我行礼,回头他得揍我一顿,我现在怕了他了,跟你说,我前天就提了你一句,这家伙差点把我杀了,你可得好好管教管教他。”小王爷赶紧避开,不肯受左羚的礼。
“师兄,你干嘛来了?”况且问道。
“我干嘛来了,不是保护你吗?贴身保护,当然贴的不是那么紧,怕耽误你们的风花雪月。先说好,我不在这里啊,我没见过你们,我什么都不知道。”
况且笑了,他这是欲盖弥彰,给自己找心理安慰呢,你不告诉石榴,她怎么会知道。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小王爷就没什么事能瞒住石榴的,说着说着得意忘形,就把什么都说出来了,他知道自己的弱点,也不打算向石榴隐瞒什么。
小王爷一现身,周围人群都鸦雀无声,有人还捂住嘴,怕自己不小心发出惊叫声来。
任你在南京是怎样的纨绔恶少见到小王爷,也不过就是一只死老鼠,小王爷不过是懒得理会这些人,他自小跟随陈慕沙学习道德文章,倒是没走上恶少这条邪路。
“主子,这些人怎么办?”一个便衣侍卫请示道。
小王爷一瞪眼睛:“问我啊?”
这些侍卫立时心领神会,也不动刀子,拳脚齐下,那些人就成了一滩烂泥了,他们却还不敢叫出一声,唯恐叫出声来脑袋就要搬家。
小王爷走到这些人面前,冷哼道:“看清楚了,回去告诉你们夫人,今天打人的是本少爷,那个泼妇要想报复就让她来本府找我。”
没人搭腔,没人敢搭腔,到中山王府找场子,那不是寿星老吃砒霜吗,他们家夫人是泼妇,却还不是白痴。
但这事也还没完,被打了也还是得罪中山王府了,回头少不得主人还要备好礼物,花许多钱打通门路,把儿子绑上带到中山王府去赔罪,人家答应饶他一命,这事才算完结。
少爷啊,你从小就作死,天天作死,现在总算作死了。
这些人躺在地上,开始问候他们少爷的祖宗十八代了。
小王爷又向四周看看,然后大声道:“你们都给我听着,我不管你们什么来历,家里有什么背景,这位左姑娘是我师弟……嗯,的女人,我师弟的事就是我的事,你们谁要是敢在这位左姑娘身上做文章,就先想想自己的脖子是不是比本府的钢刀还硬。”
围观的人听了这通话,赶紧作鸟兽散,不过这件事、这通话倒是春风一般很快就吹遍全城。
“难怪那个左姑娘什么亲事都不答应,原来是小王爷的师弟的女人。”
“是啊,那么漂亮的天仙能没有背景吗,你们还都以为人家孤零零一人,真是白痴啊。”
“你才是白痴,说左姑娘没有背景、孤零零一人的,不就是你吗?”
“我说过吗?那好,我承认从今天开始我就是白痴。”
不出两天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件事,还有想要尝试向左羚求亲的人立刻打消了念头。
“那个小王爷的师弟是什么人?”
“你不知道吗?陈征君的关门弟子。”
“陈征君的弟子啊。”
“就是那个写出木兰辞的大才子?”
“就是他,现在跟唐伯虎齐名了。”
“难怪中山王府这么保护他,大才子啊,听说还是大画家,画的人都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