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忍不住哭了,感觉没脸做人了。一路跟着小姐跑回去,拖着哭腔说道:“小姐,怎么办啊,丢死人了,以后怎么见他啊。”
“这有什么,以后你不就是他的人么,更羞人的事都得做,这个不算什么。”石榴缓过神来,又胆雄气壮起来。
“更羞人的是什么,真要做那种配对的事啊?”红袖又恐慌的要不得。
“不会吧,我也不知道。别说这些了,赶紧睡觉。”石榴一想到那些话,感觉还是有些六神无主,只好明天找机会向萧妮儿暗中打听了。
况且取下门闩,开门进去,想着石榴两人的样子,肚子都快要笑爆了。
他听听周围,都已经陷入阒寂,这才重新坐到长榻上,专心调息静默。
又过了两天,魏国公确认郑家没有任何异动后,解除了况且的禁令,却又下令不允许去他南京,必须等到郑家的事彻底解决后,他才可以去南京,不过他可以自由在苏州行动了,给他配备的八名男女护卫也都撤回中山王府。
四个女护卫每人拿着几卷况且的书法作品喜滋滋地离开了,她们认为,这小子虽说花心一些,字写的是真好看,而且还值钱,手中这些就能换差不多一千两银子,这次执行任务的辛苦,也算有了回报。
“小子,继续多花心一些,多惹些祸,我们还来保护你。”
女护卫们恋恋不舍地跟况且道别,不是舍不得他,而是舍不得跟他求字的机会。
“我以后的花心都要用在几位姐姐身上,这样就不会惹祸了。”况且一本正经地说道。
“你要不怕缺胳膊断腿的,尽管来,嘴上功夫有用吗?”一个女护卫鄙夷道。
况且也是一笑,暗道:真要动手,还不知谁缺胳膊断腿的呢。
“解放了。”萧妮儿双手飞扬,好像要拥抱蓝天,这话跟姿势都是跟况且学的。
“是,自由了,不自由毋宁死。”况且也是豪气万丈。
“你们这是说什么呢,人家辛辛苦苦那是在保护你,又不是把你关在监狱里。”石榴气的发笑。
“我知道,不过总归不自由,是吧。”况且嬉皮笑脸道。
“嗯,在我身边当然不自由,起码是不能自由自在地找左羚了。这下你解放了,自由了,。”石榴心中一酸,差点落泪。
“你怎么了,谁也没招惹你啊,好好的怎么又吃醋了?”况且疑惑地看着她。
“我们就这样生活不好吗?你是不是觉得跟我在一起就是不快乐不幸福。”石榴也知道,况且待在陈府没有在自己家舒坦。
“不是,我还是会天天跟你在一起啊,只是摆脱了那些影子、尾巴,心里舒畅,没别的意思。”
况且是自由了,可是石榴的心境却一下子跌落下来,她这些日子才品尝到了跟况且在一起的幸福生活,可惜马上就要结束了。
她也没办法把况且绑在身边,如果没有那张该死的婚约,他们已经是夫妻,一起双宿双飞,琴瑟和鸣。而且,问题是出在她这一边,这事总不能赖到况且身上。
她双肩耸动着,漂亮的嘴唇哆嗦着,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你别这样啊,石榴,你要是喜欢,就让他天天住这儿好了。”萧妮儿见她这样,立时心软了,忘了自己要求回老宅的心愿。
“没事,我就是一时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心里很难受。”
况且也为难了,他本想今天就跟老师说要回况家老宅去的,看样子还得等几天再提这事。
况且解放了,自由了,可是郑家却彻底堕入地狱。
郑龙那天昏倒后,三天才醒过来,却嘴歪眼斜,说不出话来。
“这是中风,能不能恢复过来很难说。”郑家请来的太医堂的名医做出了诊断。
“老先生,会不会有危险哪?”郑浩泽焦急问道。
“嗯,现在危险期是过去了,但以后会不会反复还不好说,中风最怕的就是复发,先吃几服药看看吧。”名医开了药方,拿着十两银子的诊金走了
吃过这位名医的药后,郑龙的病情没有丝毫好转,郑家人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团团乱转。
“大哥,父亲大人这次能不能挺过来难说,你是大哥,又是父亲指定的族长,下面的事情应该你来拿主意了。”郑浩泽说道。
“是啊,大哥,家族的担子你得担起来了。”郑浩渺也道。
郑浩渺的网点黑店都被勤王派捣毁了,他现在没生意可做,更不敢乱动,好在他有巨额的银子存在南京的钱庄里,倒是不愁没有钱用。
外面的业务他也不敢出去重新建立起来,知道只要露头就得被勤王派的人弄死,现在也只能天天龟缩在这座府邸里。
“我挑担子没问题,可是现在最重要的是把父亲的病治好,别的还有什么可做的?”郑浩广还真没全权处理过家族的事务,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太医堂的名医都治不好,这病就难说了。”郑浩民对父亲能否康复已经不抱希望了。
“家里那面也不知道怎么样,一点消息都没有,原来安排好来接咱们的人鬼影子都不见,不会又出了什么意外吧?”郑浩广心乱如麻,明知故问。
郑家几兄弟想到这个都是心里一沉,按照行程,至少第一批救援人马早应该到了,第二批也应该有消息了,可是这些人好像全都人间蒸发了似的,没有任何影踪和动静。凭经验估计,这班人马是凶多吉少了。
郑家几位有官身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