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担心他们两个,这两个人合在一起,天底下能让他们头痛的人还不多,他们不招惹别人,人家就得烧高香了。”
况且倒是不担心,只要不是遇到空空道门和护祖派的顶级高手,这两人不会有任何危险。好在那两个门派的高手都被骗到海外去了,就算能活着回来,也得几年的时间。
“要不咱们直接过去一趟吧。”
听况且这么一说,萧妮儿也不放心了。她跟左羚感情最好,对左羚的关心也不比况且差多少。
“听听消息再说。万一咱们赶过去,左羚自己回来了,中途可能错失开了,反而不好。”况且道。
晚上,况且来到书房,支上画架,开始凭着记忆画那幅“香君半裸”图。
他先静下心来,排空杂念,回想着当时映入眼帘后刻印在脑海中的景象,等这一切清晰完整后,他才开始动手作画。
“这是谁啊?”
萧妮儿见他又开始作画,不免好奇,就推门进来看。
况且虽然只是勾画出一个轮廓,萧妮儿却也能看出一些,觉得自己好像不认识。她还以为况且想左羚了,要画一幅左羚的画。
况且就把白了,萧妮儿听了也是笑:“你又不是没见过,至于吓成那样吗?”
况且有些忸怩道:“不是见没见过的事,是没想到,当时一下子就懵住了,人就跟触电似的逃了出来。”
“嗯,你不说我还不觉得,你这一说我倒是真觉得香君姑娘跟左姐姐的身体有些仿佛,尤其是胸部都很饱满,你不是不喜欢这类型的吗?”萧妮儿看着自己几乎看不出来的胸部,有些自惭形秽了。
“不喜欢不喜欢,我最爱的还是你这种。”况且隔着衣服摸了摸。
“你就是会说话,专说我喜欢听的,骗我高兴,我也高兴。”萧妮儿皱着精致的鼻尖说道。
“不是,人体各部位以平衡匀称为美,某个部位过于突出就失去了整体的协调性。像你属于浑身上下都很平衡,才是美的。”况且认真解释道。
“也不知你是不是真心话,反正我听着舒服。”萧妮儿这才感觉好些。
她平时最苦恼的就是在左羚和石榴两个大美女的阴影下,自己显得像个灰姑娘,好在况且一如既往地爱她,她也就没什么不满足的了。
在况且去过的那家钱庄里,钱若甫正陪着一个穿黑衣的人吃酒。
“总算盼到况公子大驾光临了,而且他是主动来的,看来咱们以后计划的事大有希望啊。”穿黑衣的人喝了一杯酒高兴道。
“现在还看不出来吧,这位况公子年岁虽小,却是一副莫测高深的样子,老朽心里可是一点底儿都没有。”钱若甫苦笑道。
“这倒是不奇怪,他手下有那么多人马,哪一路不是海内外数一数二的枭雄,能让这些枭雄服服帖帖的任他指挥,哪里会简单呢。他若是个熊包蛋,咱们何必费力气去讨好他。”
“护法之言有理,可越是这样,这交道越是难打啊。”
“有什么难打的,给你的任务就是交好,他喜欢什么就来什么,那个香君姑娘不就是咱们备好的一份大礼吗?”
“香君的确是世上少见的美人,可是对况公子来说,年龄稍微大了些吧?”钱若甫脑子里浮现出李香君美若天仙的形象,却还是觉得略有不足。
“香君只是块敲门砖,她身边的两个侍女才是咱们预备好的杀手锏。帮里也有人认为他喜欢型的,咱们不也预备下艳儿了吗?那小丫头虽然小,可是费了咱们无数财力才培养起来的,老实说,要不是为了以后的海外行商路线,还真舍不得拿出这么大的手笔送礼啊。”穿黑衣的人有些肉痛地说,仿佛那个艳儿姑娘是绝无仅有的宝贝一般。
“可是据老朽所知,况公子对女色很一般,在苏州时那个王若非特地培养了一批千金美女,用来笼络名流和士大夫,结果在况公子这里根本送不出去。”钱若甫道。
“他当然不行,长了一脸包藏祸心的模样,谁敢收啊?况公子不收恰好说明他明白厉害所在,咱们不同,纯粹就是交好。以后的行商路线咱们也是交足保护费,前面这些都只是见面礼物而已。再者说了,送礼也得会送,要让人不觉得你是故意送礼,这就得用上香君姑娘的手腕了。”穿黑衣的人哈哈大笑道。
“借护法吉言吧,老朽只是奉命行事,绝对照章办事就是,不贪功不冒进。”
“对,这就是你做事的基准,其他的由香君姑娘来做。本来香君姑娘那里是最难办的,不过看上去那妮子好像真对况公子动心了,一切也就好办了。看来天遂人愿啊。”
钱若甫只好赔笑,心里却不以为然,他虽然只是见了况且一面,却感觉绝对不是个好打交道的人,美人计未必奏效。
不过他面前这位护法乃是扬州瘦马家族的族长,也兼任盐帮的护法。盐帮和扬州瘦马家族的关系比较复杂,以钱若甫的身份都弄不明白这一个帮派和一个家族是怎么苟合到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