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锋!!!”
最终这两个字终于从那个少年的嘴里吐露而出,而就是这简短的一句话,却充满了魔力。
一刹那,神风军团的将士双眼赤红,全身上下充斥着无数的力量,他们比北疆冲锋的骑兵更为疯狂....
“前进一步荣,后退一步耻,冲锋或者死!神风军团杀杀杀!”
千古以来在这句话下,神风军团斩杀了多少敌人,染红了多少刀剑,这就是军团的信仰、军魂。
风羽一马绝尘,身后万马奔腾。双方军团越来越近,八百木..六百米...
四百米....
神风军团身后一大片手执长矛的投掷手无情的扔出了手中的长矛,弓箭手无情的弯弓射出了一支支羽箭。
长矛在武士的手里扔个几百米不成问题,风声呼啸,长矛顺势划出几百米长空。然此时,北疆的骑兵也已经与神风军团也还有两百米左右的距离。
“嗖!”
“噗嗤!”
如蝗虫的长矛倾泻,贯穿一个个北疆骑兵的身躯,惨叫连连。
北疆的军团却并没有投掷所谓的长矛与射羽箭。
两个王朝历代不知道多少次争夺战,他们都很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大黎盛产金属材质,远程弓箭长矛攻击免疫。
北疆盛产战马,近距离肉搏战,几近无敌。大黎之人取敌人之短,射穿他们的皮甲。北疆狼子,疯狂冲击,只为近战无敌。
一片片人马倒下,北疆王朝只是短短时刻,便有几千人落马,被践踏在马下,任他们如何惨嚎,也于事无补,结局就是死亡。
战场中,有一只特殊的骑兵,灵敏度几近完美,哪怕密密麻麻的长矛弓箭倾泻,也难伤他们分毫,他们冲在最前方,却受伤害最小。
“小心对方的狼骑士,白旗迎上,重甲骑兵随后相助!”
风羽还有十几米便接触到那些狼骑士,散播出意识给白旗贺云飞与一个重甲旗团的旗团长。
“千年不化戟苍雪!”
还有五米之距,风羽脚尖点向了一颗巨大的狼头,飞身而起,破天戟连连挥动,一点一雪花,一点一冰冻。
“喀嚓”
前冲的狼群与骑兵忽然感到心里一紧,冰寒之意席卷全身,稍微一停滞,只是这短暂的停滞却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后果。
“轰...砰!”
后面的狼骑兵撞击在前排的狼骑兵的后背,排山倒海式的开始跌倒,极为壮观。
这就是冲锋骑兵所最忌讳的几件事情之一,只要不与敌人相撞,前排骑兵不能有丝毫的滞留,不然将会是不可挽回的损失。
风羽丝毫不停留,留下一片片飞舞的雪花,双脚轻点这些雪花向着那个站在旗杆顶端的雄壮北疆将军杀去。
“图郎,受死!”风羽爆喝,轮动方天戟划出一道优美的半弧月牙斜斩而去,仿佛虚空都被斩出一道道裂缝。
“好一个狂妄的少年!”图郎正面迎敌,全草原狼军团中,只有他自己用了一杆长枪,戟对枪,两道半月轰然相撞。
随即破天戟与长枪的枪尖对在一起,针尖对麦芒。与两年前,风羽与图郎的对弈一模一样。
“轰!”一层无形的气**漾而开,风羽、图郎一触即分,一人落于旗杆之上,一人落于一架床弩车的顶端。
图郎一如两年前不可思议,满脸涨红,风羽则白衣飘飘,无所畏惧...
“你..怎么会这样?”
图郎刚刚问出口,下面两方的军队便接触在一起。
“轰!”震耳欲聋之声响,震荡空间。马嘶人吼,直冲九霄。
人仰马翻,长枪.刺穿皮甲,马蹄踏在战铠上,疼痛嘶吼,频临死亡的挣扎,在这始一接触便上演开来。
战场就是这么无情,这么冷血,谁会无故去存在一丝丝善念?
“图郎,你没有机会了,今天,你..你的王上,将全部伏尸,你们要为我大黎黎民与将士赎罪!”
“你个狂妄的少年,在吃我一枪!”图郎欲再次起身,身后的天空上就出现一团刺目的光团。
于此同时,一声急切的通报,与战斗的人群传来:“将军,拦虎城遭到袭击。”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