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阳乃有特地和翔太强调,不要让雪乃知道自己在公寓内住了一晚上,但是因为早上那突发事件导致翔太没时间将饭桌收拾干净,导致这件事直接就穿了帮。
“难道是一色?不,我觉得她不会。”
“是阳乃姐啦,不要瞎猜。昨天宴会结束后,她想要来这边看一下你,没想到你没有回来。”
虽然不知道雪乃为何突然这么确信不会是一色,但是翔太为了避免她继续乱猜下去,只好如实地将事情告诉雪乃。
“姐姐!?”雪乃疲倦的双眼突然间睁得大大的,通宵的疲倦全部都一扫而空,“那姐姐是睡在哪里的?”
她很快就想起来,这间公寓内就只有两张床,而她的房间翔太可是打不开的。
突然间,翔太想起了雪乃刚才那故意推开惠学姐,一个人逞强走路的样子。
“当然睡在我床上咯,还能睡哪?”
“哦,是吗?”在最初的惊诧之后,就算是精神疲倦的雪乃也很快就恢复了冷静,“睡了一晚上沙发,还真是幸苦你了呢,大猩猩。”
“嘁。”
没有再多说什么,翔太继续去收拾餐桌,而雪乃则是一言不发的回到了房间里,锁住了房门。
与此同时,泽村宅邸,英梨梨的房间中,ding着一头如同杂草版的头发,英梨梨无精打采地坐在床上,看着面前那意外的来客。
翔太的前女友,现在和英梨梨处于同一个社团的一色彩羽。
在一色和翔太交往的时候,英梨梨虽然有听翔太提起过一色,但是见面的话上次在学校里的放映教室还是两人的第一次见面。不过,一色留给英梨梨的印象还是相当不错的,不然她也不会同意一色进到自己的房间中。
“那么,一色同学,你有什么事吗?如果找翔太的话他可不在这。”
说到这里英梨梨就觉得有些无奈,现在晚上睡觉少了一个抱枕,弄得她一直都有些睡不好了。
“嗯,我知道的这件事,姐姐~”
这家伙!
看着眼前笑面如花的一色,本来就因为有些说不好而心情烦躁的英梨梨直接将眉头皱成了‘川’字。然而她却又无法说些什么,按年龄的话英梨梨的确是一色的姐姐。
……
……
黄金周前的最后一个星期五下午,最后一节课已经上完,对于学生们迫不及待回到家中的心情相当理解的辅导员在简单地说过一些注意事项后,很爽快地就宣布放学了。
“那么,大家记得在假期结束后会有个小测,以上。”
在欢呼雀跃声之中,学生们纷纷拿起早已经收拾好的书本,纷纷三俩成群的涌出了教室。
“翔太同学,拜拜~”
“嗯,拜拜。”
和特地走到自己座位前的结衣打了声招呼后,翔太静静地坐在座位上,等着大部分人离开了教室后才起身离去。
反正也没有什么着急的事情,翔太才不想要挤在人群之中。
搭在肩上,在和少数几个还没有离开教室的学生道别后,翔太慢悠悠地来到了走廊上。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翔太不用再和雪乃一起回去了,甚至直到黄金周结束前他都不需要再回公寓了。
不过,相比较下来,翔太还是更加宁愿和雪乃住在一起啊,最起码雪乃在不说话的时候还是相当养眼的。
在心中默默叹着气的翔太来到了廊道里,却是发现前方一名拄着拐杖,脚上缠着绷带的人非常眼熟。
“嗯?比企谷同学?”
稍微想了一下后,翔太很快就认出了前方的身影,毕竟现在有可能会拄着拐杖的人,也就只有那个为了一条狗而扑到行驶的汽车面前的比企谷八幡了。
快步朝着前面停下了步伐的人走去,翔太越发肯定了对方的身份,毕竟那双死鱼眼可是相当的少见。
“呃,泽村同学,你好。”
“好久不见呢,出院了啊?”
“嗯……”
这番毫无营养的对话让翔太自己都有些无语,所以比企谷子只是简单地‘嗯’了一声也不出奇。不过,比企谷现在的样子可是让翔太奇怪地皱起了眉头。
对于16,7岁的高中生来说,大部分人的品质还是不错的,在看到同班的人拄着拐装的话没有理由会视而不见。但是,比企谷现在却是一个人艰难着走着。
“有家人来接你吗?”
“嗯,我父亲开着车等在门口。”比企谷有些不自在地看向了一旁,口中同时小声地嘟囔道:“虽然他很不乐意就是了。”
“嗯?什么?”
“不……没什么,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说罢,比企谷就用力撑起了拐杖,想要继续往校门方向走去。
“我扶你去门口吧!”
“呃,不,不用了。”
翔太听得出来,比企谷这并不是谦辞,而是真的在拒绝着自己的帮助。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翔太也能理解为什么他会一个人在走廊之中了。
突然间,翔太想起了那天早上,推开了惠的雪乃。
“啧,不要逞强啊,为什么要拒绝别人的好意?”嘴上不知道在抱怨比企谷还是雪乃的翔太不由分说地架起了比企谷左手,让比企谷将重心依靠在自己身上。
“你……”
“好了,不要和女生一样婆婆妈妈的。”
“……你这话会被人认作是直男癌的。”
“这样的观dian,每个男人都或多或少会有dian吧?”
看了看搀扶着自己的翔太,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