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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程心中也有些意外,因为自从上次收拾了白会泽之后,这一年多来都没发现有谁敢去骚扰范雪晴,没想到现在竟然又出现了一个不怕死的。
他这么一激动,一把抓过去,就将那棵树给折断了,弄出的声响立刻惊动了正在谈话中的两个人。
范雪晴一看到曾程,眼睛一亮,接着就朝他喊道:“程子,你躲在那里做什么?!难道一棵小树苗也能挡住你吗?!说你呢,还损坏公物,不知道这种树苗是进口的吗?!一棵就要两千块钱呢!”
曾程捧着那棵不过五六公分粗细的半截小树苗,就有些尴尬的走了过来。
“呵呵,我刚好路过,看到这株小树苗非常可爱,就忍不住想要摸摸看,谁知道这树苗这么不结实,居然折断了。”曾程信口胡诌道,“唉,你们学校负责绿化的人一定是吃了回扣了,居然进口这种树苗,有空跟纪委谈一谈,一定要把这种害群之马给揪出来公审才行!”
范雪晴看着曾程捧着半支小树苗走了过来,满脸的委屈感,不由得好气又好笑,嗔道:“那么粗的树苗,你摸摸就断了?这话说出去谁会相信?!”
范雪晴旁边那男的也一惊一乍的说道:“哎呀!你这个同学,你偷窥也找一棵粗点的树啊!这么幼小的一棵小树,居然就葬送在你的手中了,真是罪过啊!”
曾程顿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过他手里这棵树确实有点儿小了,树冠稀稀拉拉的,连他的半张脸都遮不住,更不用说五六公分粗细的树干了,遮住他的一只眼睛还差不多。
“你闪一边去,娘娘腔!老子的事情也轮得到你管啊?!”曾程大声骂道,然后将半截树苗放下,一把推过去,就将那家伙给推得翻了几个跟斗,跌了个鼻青脸肿。
“卧槽……居然敢推我?!”那娘娘腔被曾程这么一推,摔了个昏天黑地,爬起来后看着曾程,有点不敢相信的说道,“你居然敢推我?!”
曾程撇撇嘴,大声道:“你个儍叉,老子推你又怎么了?!你再给我唧唧歪歪的,我还要打你呢!”
这么说着,曾程卷起了袖筒,作势要冲过去揍他的样子。
那家伙虽然有点娘娘腔,但是动作倒是不慢,还没有等到曾程冲过去,自己就拔腿开溜了,一边跑一边还不忘喊两声:“小子有种你就等着,等我找人来收拾你!”
曾程顿时感到有点无语,居然喊着说找人回来报仇,哪里有这种极品娘娘腔啊?!真是少见了!自己才半个月没来皖医,就遇到了这么极品的男人,真是难以置信。
看到这小子这么可恨,曾程忍不住从地上拾起一块石头来,猛的投掷了过去,正中那小子的小腿筋。
那小子吃痛,加上脚筋受了一击,整个小腿顿时酸麻无力,再一次跌倒在地上,半天恢复不过来,还以为自己的腿出了问题,忍不住哇哇大叫起来,引得周围过来很多学生围观,指指点点的。
“你怎么一过来就惹事啊?!”范雪晴现在也知道自己男朋友的能耐实在是大,不过乍一看到他将那个娘娘腔给放倒,也是颇为担心,忍不住对他说道,“你知道他是谁,你就打他。”
曾程嗤笑了一声,回答道:“既然我要打他,还用管他是谁啊?难道说我知道了他是谁,就不打他了不成?!”
“可是你完全没有理由打他啊!”范雪晴有些头痛的捧着自己的额头叹息道,她真的是对曾程刚才的行为有些无语。
被曾程给打倒地那个娘娘腔,可也是很有来头的。他的家里人,虽然父母都是从商了,但是祖父却是京城的高官,级别相当高的,据说以前爬过雪山走过草地。这种人的后代,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虽然这人的家里在肥城这边,没有什么市政府里排位太靠前的亲戚,但是架不住人家的亲朋故旧们比较多。老爷子的战友部下后辈什么的,总还是能够罗列出来不少的。曾程问也不问就把人给得罪了,这事情真是很麻烦。
因此范雪晴就对于曾程的鲁莽举动感到非常的焦虑,说话的语气就重了一些。
“怎么没有理由了?”曾程将脖子一梗道,“光天化日之下就敢调戏我老婆,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推他都是轻的了,没有当众把他揍成猪头三算是他的运气!”
“谁是你老婆了,又在那里自说自话……”范雪晴递给曾程一个卫生眼。
曾程摸着脑袋说道:“今天真是好奇怪了,刚进校门的时候,那里居然挂了个开车者与狗不得入内的牌子,就只好自己走进来。走了没几步,就看到你跟那个娘娘腔在一块嘀嘀咕咕的,那厮也是犯贱,害的我忍不住又动粗了!其实你不知道,我做文明人已经很久了,大家讲道理嘛!”
“我没有见你讲道理,我只看到你动手。”范雪晴毫不客气的说道。
曾程讪讪的说道:“对了,我刚才听那家伙在说什么实习的事情,你这不是才大四上学期吗,距离毕业还有一年半吧,这是怎么回事啊?”
范雪晴又甩给曾程一个卫生眼,说道:“我看你是一点儿也没关心过我学习的事情吧。我们临床医学是五年制的,但是跟其它专业不同。按照我们学校的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