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里,我见到了赖举,当我把白玉神佛交给他,并且很严肃的要他给我保证拿命保护这尊神佛的时候,赖举不断的眨动眼睛,看得出来他很想问我这尊神佛有啥不一样的地方,需要他拿命去护卫,但赖举就是这么让人省心。
他什么都没有问,点点头,对我一字一句的说:“放心好了兄弟。它就是我的命!”
有了赖举的话,我也狠狠地点点头,随后赖举就大声的嚷嚷着要出院了,他给进来阻止的护士说必须得出院,他要去护命!
我笑了笑,赖举就这性格,知道他是要把白玉神佛藏起来才安心,我也没有阻止他出院,还给护士说了很多好话,然后终于办理好了出院手续。
出了医院,本来我想跟着赖举一块去看看他会把神佛藏哪里,可这小子死活不要我跟着,还对我说:“别跟着,我不放心你,万一你哪天喝高了。说出白玉神佛藏身之处,我可就哭死了!”
好吧,那就你一个人去处理这事。我拍拍赖举肩膀,让他独自一人去处理神佛这事,想起他被人前后砸心里很难受。于是在他离去的时候,给赖举说了一声注意安全。
赖举嗯一声,随后上了出租车走了。
把白玉神佛交给了赖举,我心里踏实了不少,摸了一下兜里的银行卡。我就在想得去找姚瑶,把这笔钱交给她,让她立即辞去内衣模特的兼职工作。
但问题来了,我又该怎么样给姚瑶说这笔钱来源何处,要是说得不够合理,姚瑶肯定以为我是抢来的钱。
为了找个合理的理由,我在医院门口徘徊了很久,想了很多理由,最终还是被我想到了。
接下来,我电话打给了鸡仔,叫他马上来医院门口和我汇合。
不多久,鸡仔来了,见到我第一句话就是抱歉,他很不好意思的说上次莫炎辕他们揍我和赖举那件事他没有帮上忙。我连忙给鸡仔说没事的,其实鸡仔早前就提醒过我注意防着莫炎辕他们,是我自己不小心,对于鸡仔来说,他能说出莫炎辕他们要继续整我,已经很不错了,我不会责怨他什么。
聊了一会,鸡仔的情绪才恢复正常,问我叫他过来有什么事。一起去找侯韶辉所长,问问面具和黄金手枪的事。
下午一点多,我们俩见到了正在派出所忙碌的侯警官,在一间小会议室。侯警官先给我们说了一下薛无名和黄普祥的情况。
侯韶辉说的是经过他们审讯,薛无名和黄普祥已经招供了,那边丢失的黄金手枪是他们俩合伙受贿的赃物,原来图书馆上次购进了一批价值上百万的书籍和工具,这两个教师败类为了贪钱。找了一家很差劲的公司合作,对方为了回馈他们,所以制作了一把黄金玩具枪,这样可以不需要现金直接交易。
哪知道黄普祥拿到黄金枪后还没有来得及和薛无名变卖分赃,那把本来被黄普祥锁在柜子里的黄金枪就不翼而飞了。紧跟着黄普祥收到了拍摄到我和鸡仔进入他寝室的照片,才有了后来他们俩找我谈话的事。
谈到这里,我觉得有些不对劲,就问侯韶辉:“按理说如果他们只是贪污受贿的话,不会死罪吧,为什么看到事情即将败露,薛无名他们就做出了挟持我的事?”
侯韶辉顿了一顿,接着道:“贪污受贿那点钱财的确不会死罪,问题是薛无名和黄普祥还背着病案!”
命案!?
我和鸡仔皆都是一惊,随后侯韶辉讲诉的事才让我们明白过来。原来薛无名和黄普祥早就是蛇鼠一窝,在图书馆他们俩没少吃钱,也正是因为这个事被一个老好的教师知道了。那位教师就说要检举他们俩,薛无名和黄普祥狗急跳墙,丧心病狂的在去年的春节前夕把对方约出来,在郊外把那位老师给残忍的杀害,随后他们埋尸在荒郊野外,到今时今日案子才得以侦破。
“畜生!”我忍不住骂了一声,鸡仔也显得很是愤愤然,倒是侯所长见怪不怪,说了句人很多时候都是畜生。某些人为了自身利益,啥都干得出来。
我和鸡仔唏嘘了好一阵,最后我问薛无名和黄普祥应该死定了吧?
侯韶辉没有回答,而是说罪有应得,法律会给他们俩公正才裁决。
听完这件事,我的疑惑还没有完,我总觉得那个给予黄普祥照片的人居心不良,黄金手枪到现在还没有找到,肯定是那家伙拿走了,但为什么这厮要把我牵扯进来,有了这个疑问,我自然就问了侯韶辉。
侯所长看得我都有些心慌了,他才说:“凡事都有因,那人为什么这样做我现在还不清楚,但我感觉你身上有那个人想要牵连进来的因素。”
我苦笑着。我也有这种感觉,天底下那么多人,那人就是偏偏把我扯进了薛无名他们的漩涡里。
但由于我们不是当事人也不是神仙,无法推断对方的意图,只好把这个话题打住。
我又问了侯所长笑脸面具这事。侯警官有些郁闷的告诉我们,说笑脸面具他们已经用高科技手段给予了查验,但显示面具上没有任何其它可疑的指纹,还说面具贴脸的位置也没有查到人皮屑。
侯韶辉还解释说,凶手当时来刺杀我的时候,脸上肯定还蒙着纱布,然后再用上面具遮挡脸颊,所以才没有皮屑组织残留的存在。
听到这里,我和鸡仔也很郁闷的对望了一眼,看来我们低估了那个面具杀手了,想着这货故意把面具放在黄普祥寝室,还刻意引诱我们去找到黄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