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知道是哪支队伍,还是说北洋之中又有哪一支老部队进行了换装,从贵州过来夺咱们的老家。不过这也就想想罢了,仔细想这也是不可能,北洋军如想南下,第一要面对的便是云贵之军,那是当年西南新军的统帅蔡锷将军的老底子。其战斗力,那是南国各路军队中数一数二的部队。北洋军如果可能想南下进攻萨南康省,他们必须要先打通贵州的道路。光这一点就很难做到,云贵之军绝对不可能放开道路。西南新军刚组建的时候,便一直跟北洋军不对付,就算是之后蔡锷将军死了,他留下的老底子也绝对不会向北洋军低头。对方这支同样打着五色旗的军队,到底是什么人?到底是从哪儿来的?站在长街末尾的街角,远远的看着自己弟兄们往前冲锋的骑兵营营副正在思虑着,突然发现,远处的街口处突然发生了爆炸,数名弟兄被炸死炸伤,看着他心中一惊,难道敌人在街口处埋着炸药,真是龟儿子,这也太狠了,这是要把弟兄们往绝路上逼呀!这还没完,然后就看到无数的武装精锐的敌军士兵从街口处跃出,手里的类似花机关的短枪不断的开火,弟兄们拿着都是骑步枪,怎么抵挡这样的火力,而且他们边不断的射击边不断的扔那种会爆炸的小铁疙瘩。就这样,进攻的弟兄们伤亡惨重,不知道是谁第一个转头逃跑,剩下的人都一个个跟着掉过身子,外开脚丫子,玩命的向后跑着。但是他们这样,在后面追击的西南治安军也不会放过他们,冲锋枪不断的吐出火舌,将眼前的这帮将后背露给他们的敌军不断的击毙。营副一看大势已去,这样的火力,这样的训练程度,这样的精锐部队,自己这帮弟兄下了马,怎么可能打得赢?立刻挥舞着手里的长苗盒子,跟身边的弟兄们说:“赶快撤!快快快!”接着又对几个老兵说,“你们别都一个个往后跑。这样不是让人家从背后打枪吗,组织一下掩护一下弟兄们,要不然一个都跑不了。”听到这话,身边的老兵便一个个的回过身来,集中在一起,掩护部队撤离。而看到敌军正在有组织的抵抗和掩护身边的士兵撤退,冲锋的西南治安军士兵也不在乎,拿出手榴弹到掉拉锁,胳膊抡圆往前就是一扔,使劲儿扣动扳机往前走,脑袋掉了碗大的疤,身为大帅的兵,不怕死,是第一位的。看到敌人这么玩命,正在开枪掩护部队的士兵又有好几个被打成筛子,吐着血倒在地上,大家就更没往后开枪的心思了,一个个恨不了比别人少生两条腿,连滚带爬往县外爬去。就这样,这从洪雅县北侧突进的九十名骑兵,连滚带爬活着走出来的不到四十人,三十多人张惶恐然的向马匹扑去。营副快速上马,挥动马鞭,招呼弟兄们赶紧撤离,和大部队汇合,这帮人的火力太强了,自己这帮人根本攻不进去,一会儿工夫,这么多弟兄就躺在这,自己回去,怎么跟营长交代啊。听到洪雅北边密集的枪声,骑兵营营长心里明白,100个弟兄过去,听到枪声如此激烈,就知道对方的火力绝对不弱,弟兄们手里都没有重武器,下马步战,恐怕很难获胜。就这样,还没有几十分钟,就看着营副带着人,火急火燎地骑着马赶了回来,但是自己不是派过去100人马,回来了还不到四十人马,剩下的人呢。这一看就知道,少的弟兄看来是不可能都在乎要活着回来。想到这,营长脸色发青,这tm都是自己手底下的老弟兄,而且还死了几十个,回去督军不得活剐了自己,剥了自己的皮嘛。营副带着人到自己眼前,营长什么都没说,一马鞭就抽了过去,营副也知道理亏,躲都没躲,鞭子直接抽在脸颊上,顿时血肉横飞,一道口子就出来了,血乎乎的往外冒,皮肉都被抽的翻了出来,粉红色小肉芽呼呼的冒着气儿。营副低着头,说道。“营长,是我的错,没想到敌军的火力那么强,这个没有准备,一开始,没人阻击我们,谁知道在过一个街口的时候,转过去,就有两挺重家伙,前面的弟兄直接就被撂倒了。刚想撤退,保存实力,谁知道tmd敌人手里面拿着那跟花机关似的家伙冲出来了,而且边冲还边扔一些小铁疙瘩,到身边就爆炸,弟兄们那都是连滚带爬才跑出来。我这没把弟兄们都全须全影带回来,愧对您的信任。营长,您责罚我吧。我要是皱一皱眉头,我就后娘养的。”这招叫以退为进,一见面儿先认错,然后在认错的过程中的慢慢的把为什么,犯错原因带出来。要是这样,营长要是还重罚他,那弟兄怎么看,对不对?这又不是他的责任,敌人的火力这么强,手里的家伙拼不过,打不过人家很正常。就是之前跟自己一起喝酒吃肉的弟兄没有几个活着出来,这才是真正的令人心酸的。整个营一共有五百人,好家伙,五十多个弟兄丢在里面,这tmd之前打一场硬仗也死不了这么多啊!活着回来的骑兵都是心有余悸。对方突击的样子,这辈子怕是都忘了,子弹跟不要钱似的,呼呼的往自己身上打,挡在前面的弟兄连反应都没反应过来,就被打成了破布衫,自己能活着走出来,真是老天爷开眼。营长哪能不知道他这点小九九,猛的瞪了他一眼。“行了,这个咱们再说,敌人的火力真那么猛吗?”“那是营长,咱不骗您,对方火力之强咱是就没见过,北洋军都没这么猛的家伙事,那重家伙,比马克沁打起来都要命,冲着前面的弟兄直接被撕碎了。而且还有个小铁疙瘩,扔过来,周围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