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我漂亮你大爷啊,当时的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上去就是一脚,只见将这幅白骨给踢飞了出去,嘴里骂道:“你大爷啊,你是什么妖怪,也敢进小爷的洞房,你可知道我是谁?”
说道这里,我竟然想不起来我是谁了,对了我是谁啊,就在那时,我竟然忘记了我是谁,于是我就想跑,可是当我回头的时候,门却没了,那副被我踢开的白骨又站了起来,颌骨上下张合,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在那一刻我害怕了,我从来没有体验过这样害怕,我想喊救命,可是嗓子就像被一口粘痰堵住一样,根本发不出一丝的声音,绝望,恐惧,就在这时,那个白骨竟然像我走来,我不敢去看它,只能紧紧的闭上眼睛,可是它发出那可怕的声音去逐渐在逼近,就在我认为已经是世界末日的时候,那副骷髅说话了,“笑天,你怎么了?你为什么要蹲在那?”
嗯?怎么会是杜若菲的声音?于是我慢慢的睁开眼睛看去,只见眼前站的不是杜若菲还会是谁?秋风哪里去了,那副白骨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我在做梦吗?只见眼前的杜若菲竟然穿着婚纱,她伸出手来,对我说:“笑天,你快起来,今天可是咱们俩结婚的日子”
我擦,这是怎么回事?不管了,我应该是在做梦吧,不过这做梦娶媳妇也算个好梦吧,想到这,我就跟着杜若菲站了起来,和她一起朝床跟前走过去,可是就在那一刻,我忽然感觉手里的不对劲,再低头一看,得了,他大爷的,我竟然拉着一副白骨,顺着这符白骨的手臂看去,哪里还有杜若菲,明明就是刚才的那副白骨,于是我的火就上来了,也不知道从哪里摸到了我那板砖,于是照着那副白骨就拍了过去,我拍啊,拍的那叫一个爽啊。
梦醒了,我手里还真拿着我的板砖,只可惜我拍的不是白骨,而是床头的一个抱枕,此刻已经被我拍的稀巴烂,棉花飞的满屋都是,我揉了揉眼睛,心想,他大爷的,我这是怎么了,怎么睡个觉都能睡成雪花飘飘,这他大爷的太恐怖了,也许是我最近的压力太大了,也许是我心里的矛盾一直没有解决吧,
苦笑了一阵,我这才开始收拾起来,这把人家的抱枕拍碎不是啥问题,可是满屋子的棉花,如果他们家都是卫生的阿姨看到,不知道会怎么骂我呢。
等我走出房间之后,他们早就坐在餐厅已经吃上了,只是我没有看见,武六七的父母,询问下,才知道,他们的父母早有专门的早餐,就不跟我们凑热闹了,我想想也是,人家清净惯了,哪像我们这些人,一个个就跟土匪下山似的。
吃过了早饭,留下了武六七和道玄,毕竟武六七这么久没有回来了,让他好好的陪陪他的父母,至于道玄,自然是让这个未来的儿媳妇好好在未来的公公婆婆跟前表现一下了。
辞别了武六七的父母,我们几个就朝凤凰山出发了,刚开始的时候,武六七还派车送了我们一段,可是到最后路实在太难走了,只好让他家的司机把车开了回去,我们几个人开始步行,
凤凰山,我这是第二次来这了,想想上次斗行尸的场景还历历在目,而今天已经物是人非了,清风羽化了,老七虽然还是老七,可是我感觉我们两个已经走在了两个路上,清沐已经是张沐风了,该帮我的都已经帮了,剩下的路只能我自己走了,而杜若菲已经成为了我的心结,
我们走的很慢,到下午的时候,我们几个来到了一个山村,这个山村能有五十多户 ,只有几户是那中砖瓦结构的房子,其他的都是那中土坯房,要说土坯房子,很多人可能不知道,如果是住在东北的朋友可能会了解一些,先说说土坯,因为在东北很少有黄土,所以普通的板砖也能成为奢侈品,可能我说的有些夸张,
要是到在古代的东北,那是啥,那是北大荒,别以为棒打狍子瓢舀鱼是那么的享受,到了冬天,如果没有房子,小西北风一吹,任你是铁打的汉子,用不上一晚,就能给你冻成冰棍,可是没有黄土烧砖怎么办?于是古人就用黑土和杂草和在一起,在给做成长约两尺 ,宽约一尺,厚度十五公分土坯,在太阳底下晒干,然后就用这个盖房子,房子上面用草苫上,这就是土坯房,别看不起这土坯房,那可真是冬暖夏凉,可是随着改革开放以后,家家户户的生活好转了,都开始盖起了砖瓦房,可是我们眼前的这个山村,竟然还有这很多的土坯房,这不仅让我们感到奇怪。
王老七看看时间,然后说道:“笑天,我们去这个村里借宿吧,现在已经是下午三点了,错过了这个村子,我们恐怕只能露营了”
我点点头,心里也是这么想的,于是我们几个便进了村子,当然,我们敲开的第一家门是砖瓦房的人家,其实不是我们嫌贫爱富,是因为我们有五个人,如果去那些土坯房的人家,根本就住不下我们。
给我们开门的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太,大约岁数至少的七十开外,不过身子板还挺硬朗,脸拐棍都没有拿,当听说我们是旅游到此来借宿的,很高兴就把我们迎了进去。
老太太很健谈,不一会,我们就了解了她家的情况,她有两个儿子,都在外面打拼,据她说,一个是企业的高管,一个是个体的老板,不过我没有否认,因为看着屋子里的装修,就能看出来,装修的一点也不想农村人的样子,而且柜台上还放着许多高级滋补品,这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