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酸溜溜的口吻说道:“喜欢你怎么不娶回去做媳妇”。
我的目光还落在女道士身上,嘴上却说:“我倒是想娶,就怕她不嫁”
杜若菲冷哼了一声没有搭理我,这时女道士走到桌子跟前,朝台上那五个人一稽首,“贫道望月观,主持,道号秋风”。
秋风?这是啥道号,太另类的,为嘛不叫春风呢?我自己在这小声叨咕着,没想到却被何事成听了,只听何事成说道:“春风是她师傅的道号”。
我擦,不会吧,怎么起这么个道号,是不是还有西北风,和东南风啊,
这时就听秋风说道:“我以梅花易术起卦,现在还有四张桌子,就以四为上卦,一共是五张桌子,以五为下卦,而我是第二个上来的,以2为动爻,上震下巽,周易第三十二卦,恒卦,雷动风鸣,九二爻动变得周易第62卦:山小过,这个卦是异卦,艮为山,震为雷,过山雷鸣,风鸣雷响,匡正趋邪,
风鸣,雷响,匡正驱邪,这样应该是一个法器,法器中只有三清铃,那么这里扣着是一个三清铃。”
秋风说完,一个小道士把盆揭开了,我擦,还真是一个三清铃,本来她的容貌我都已经惊叹,没有想到她这什么梅花术更厉害,不由的我又多看了她几眼,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哎我又想多了。
秋风说完,下面传来热烈的掌声,秋风朝台下人施了礼转身走了回去,她刚下去,就上来一个能有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穿着很随便,只见他走到第三个桌子旁,拿出几个铜钱往桌子上一撒,斜眼看了一下,“火山旅,宜合作,那么这里是一对烛台”,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我不由的纳闷,这时什么,火山旅我知道,这是周易的卦象,可是凭什么知道是烛台呢?
这时一个小道士把盆揭开一看,还真是一对烛台,那个中年并没有显示出骄傲的神情,只是淡淡说了句,:“在下,民间先生吴长风”?说完连台上那五个看都没看,就下去了。
我不懂这用的是什么,何事成小声说道:“此人不简单,文王卦已经炉火纯青”。
文王卦?这是什么?后来何事成告诉我,文王卦和周易差不多,就是多了一个六亲六兽,这个就不研究了,因为我一直没见过真正的文王卦。
王老七看了看何事成,催促道:“大,何道长你赶紧上啊,就剩两个了”。
何事成皱了一下眉头,“如果是第一个,贫道还有三成的获胜把握,可现在一点获胜的把握都没有,在卜算方面,有事不过三一说,现在前面已经三个推算完事了,这第四个,贫道实在无能为力”。
就在何事成刚说完,又走出一个,这个人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非常亲切,这种感觉很难用语言形容,就是看见这种人,就想以命相托那种,不过我就不是那种矫情的人,只好自己笑了笑,哎,又想多了。
只见他走到第四张桌子跟前,往台上看了一眼,本来把茶水喝的有滋有味的清风道长突然把眼睛睁开了,注视了一会,又把眼睛闭上了,那人这时才开口说道:“鄙人洪啸海,是一个散修,这第四个我来,”说着他转过身,手里抽出两张扑克牌,我没看清那两张牌是啥,
接着就听他叨咕什么,声音虽小,可是我听的却是真真切切,火山旅起卦,叠卦,内卦不动,外卦动,变骞卦,六si动,泽山咸,柔而顺,外而刚,外刚内柔,出于泽,他叨咕完,张口大声说道:“这里扣着是一个咸鸭蛋“。
当他把答案说出来以后,在座的所有人都笑了,他也没在乎,没等小道士揭盆,手里的一张扑克牌激射而出,直接把扣的盆打的弹了起来,在这一刹那,大伙都看清了,里面真是一个咸鸭蛋。
洪啸海,微微一笑,从容的走开,别说卜算了,就这一手扑克牌的技术,就足以镇压全场,可是明眼人都看的出,刚才那一下,他只是随手甩出去的,在当今社会,能把扑克牌的技术玩到这个程度,恐怕只有赌神了。
洪啸海下去之后,时间都过去了半个小时,也没有人上台,所有人都在下面窃窃私语。
我对何事成说道:“不行你就上吧,随便蒙一个”,
“贫道道行不够”。何事成黑着脸说。
我鄙视了他一眼,的说道:“我本来还想看你大展神通呢,没想到是来陪你看戏。
何事成让我说的,脸色更加发黑,“这这这……”
这时我身后的杜若菲嘲讽道:“有能耐你上?”
“我上怎么了,我要是猜对了,怎么办?”。我挑衅的说道。
“你,你要猜对了,我就嫁给你,杜若菲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谁要你,就特么打一辈子光棍都不要你,放在床上都嫌碍事”
我话刚说完,杜若菲照着我屁股就是一脚,也不知道她这一脚是用了多大的劲,一脚把我踢到了场中央,等我踉踉跄跄的站稳脚,才发现已经站在第五张桌子跟前,心里不由得暗骂。
而我这一冲出来,下面立刻安静了,所有的目光都投向了我,我狠狠的蹬了一眼杜若菲,要是这眼神能杀人,杜若非已经死了几十次了,心里暗骂,你个死娘们,你就害我吧,等小爷把这糊弄过去,第一个就把你正法。
下去是不可能了,装也要装到底,于是,我也朝台上报了姓名,报完以后,我嘴里开始念叨开了,什么周易八卦,梅花啥的我是不会,可当神棍我在行,反正我念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