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几个朝鲜的女孩,王老七告诉我已经给送到了丹东边防,很快就会引渡回国,想了想我又问道:“你们报警没?”
王老七说:“报警了,匿名报的”。
我点了一下头,因为剩下的事情已经不是我们能考虑的,回头看看杜若菲还没回来,于是我偷偷的说:“老七再给我一根烟,我还是有些事情没有想明白”。
王老七也警惕的看了看病房门,才拿出一根烟给我点上,刚抽了两口,就听旁边的清风哼了一声,不过并没有醒过来,于是我问道:“老七清风道长怎么样?”
王老七皱着眉头说:“很严重,现在还在观察期”。
这时我才仔细看清风,才发现他鼻子上插着氧气管,不由的心里一阵酸,这老杂毛都七十多了,归为一派掌教,可以平时在道观,就连吃饭都有人伺候,可是为这行尸却亲自出马,不仅这样为了救我,不惜生命为我挡了那致命一击,想到这,我骨碌就从床上爬了起来,来到清风身边,低声说道:“谢谢你,清风道长,笑天谢谢你“
此时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直觉的眼泪就在眼眶里转,就这样,我叫了几声,清风醒了,微微的把眼睛睁开,朝我艰难的挤出一丝微笑。他想对我说什么,可是最张了几下,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我知道他的意思,他唯一的希望就是我能学道法,好对付那些邪教。
于是我哭着说道:“清风道长,你一定要坚持住,我答应跟你学习道法,只要你好了,我就拜你为师“。
清风很满意的点了点头,就又昏睡过去,我把清风的被子给好好盖了盖,握着清风的手,呆呆的坐在那里,我不知道该想些什么,只想让清风早点好起来,就这样,我大概坐了一个小时。
病房门开了,进来一个小道士,王老七低声说道:“这是清风的小徒弟,叫道玄“。
我点了点头,只见道玄,买了一包吃的东西,放在清风的床头,有拿起毛巾给清风擦了擦脸,做的跟一个女人似的,很细致,这些我和王老七都看在眼里,没有吱声,一直到他忙完,这才发现我们两个都瞅着他看,当他看见我时,这小子竟然脸红了,低着头小声问:“你醒了啊?“
我说:“恩,刚醒“。
道玄细声说道:“醒了就好,那我给你倒杯水喝”,说完就低着头往外走。
我有些好奇问道老七:“哎,他男的女的?”
老七笑着说:“当然是男的了”。
我有点不信,随即说:“你确认是男的?我怎么感觉是女的呢?”
王老七苦笑的挠了挠头说:“我感觉是应该是男的,毕竟这玩意没办法鉴定”。
“那俩得找机会鉴定下”我一本正经的说。
就在这时她和杜若菲一起回来了,杜若菲见我坐了起来,顿时用一种娇嗔的口气训斥道:“你怎么起来了,快躺下好好休息”。
我无所谓的的说:“没事,都躺四天了,活动活动”。
“那怎么行,赶紧给我躺下”。杜若菲说着走到我跟前就给我按床上了,
没办法,我只好老老实实的躺着,这时杜若菲手里拿着一条毛巾就要给我擦脸,我刚要去抢她手里的毛巾,只听她怒道:“给老娘老实点”。
于是我就在她笨手笨脚的擦拭下,擦的脸火辣辣的疼,才算完事,这就是受刑,我不禁抱怨道:“罪孽啊,我这是哪辈子杀了老牛,做了这么大的孽”。
杜若菲明显听出来我话的意思,白了我一眼:“老娘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照顾别人呢“。
我寒了一个,原来我就是那未垦荒的chù_nǚ地,她这是在我这寻找经验呢,她说完就出去洗毛巾了,从杜若菲进来,王老七就一直在坏笑,我随即骂道:“你笑个毛啊?“
王老七止住了笑说:“你昏迷这几天,全是她再照顾你,包括屎尿“。
我彻底慌了神,揭开被子一看,浑身就穿了一个三角裤头,刚才我就穿着这个小裤头坐在清风旁边?不对这是幻觉,于是我赶紧把眼睛闭上,过了片刻,揭开被子看看,还是那个小裤头,顿时我都有哭的冲动,看到一旁坏笑的老七,张口就骂:“你特么还是兄弟吗?没穿衣服,你不告诉我一声吗?“
王老七无辜的说:“我看你那么伤心,就没敢说“。
这、给我气的,随即说:“赶紧给我找件内衣什么的?“
就在这时杜若菲回来了,听我这么说,张口说道:“你的病服,今晚被你弄脏了,洗完了还没有干“。
王老七又是那一副坏笑的表情,此时我已经什么都明白了,我昏迷还能什么把病服弄脏,想到这些,我这脸顿时觉得发烫,都不敢看杜若菲的眼睛,杜若菲大大咧咧的坐到我跟前,道:“小流氓,你还脸红了“。
我摸了摸我那发烫的脸,顺手把被蒙在了头上,心想,这下可完犊子了,身上这点零件,被她看了个一清二楚,这以后还能不能好好玩耍了。越想,越窝火,你说我这时肿么了,身子竟然被一个非常讨厌的女人看光,不仅这样,这个另我讨厌的女人,竟然还帮我接屎接尿,这也太搞笑了,想到了这些,我忽然觉得,我其实并不怎么讨厌杜若菲。这些奇怪的念头,是在我的脑海里到处乱撞,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被一阵吵杂声吵醒了,原来是来看望清风道长的人,这里是有道有俗,还有和尚,我简单数了一下,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