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还带有膻味的房间内,我满身血污的坐在地上,就我身上这味道,恐怕三天都不会散,杜若菲捏着鼻子走到我跟前,说:“把你身上的衣服都脱了赶紧洗洗吧”.
哎,我苦笑了一下,我一直认为,清沐就是大智若愚,现在我看来,我错了,他就是傻啊,我无力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到了卫生间,把所有的衣服都脱了一干二净,大概洗了能有一个小时,用尽了两块香皂,还包括我给秋风买的一瓶沐浴露,这才感觉稍微好了一些。
洗完了,我才发现,我竟然没有衣服可以换,于是焦急的喊道:“菲哥,你帮我找两件衣服呗“。
我喊了一声,没有听见杜若菲的声音,可能是睡着了,于是我喊了第二声,这第二声,才听到她懒洋洋的声音,片刻功夫,卫生间的门打开了,杜若菲就手里拎着一件毛巾被,迷迷糊糊的站在门口,
我是应该尖叫呢?还是喊非礼?你们都猜错了,我没有喊,一直伴随着我而是多年的兄弟,看到杜若菲的时候,竟然直起了身子,而杜若菲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的问道:“你洗完了啊”。与此同时,她也看到了不该看的情景,手里的毛巾被就朝扔了过来,大骂道:“流氓,sè_láng”。
我真是哭笑不得,我那真就是正常的生理反应,绝对没有半点流氓的心思,哎,可是我这话,也就能给自己说说,不过我转念一想,不对劲啊,这时我流氓,还是她流氓,是她钻进了我的浴室,却骂我流氓,这也太没有天理了。
于是我用毛巾被,把自己包裹好,走了出去,此时的杜若菲满面通红的坐在沙发上,我也没有在乎,就直接走了过去,坐在她旁边,只听她小声说道:“流氓,离老娘远一点”。
我…….
想了一会,我可是个男人啊,虽然没有垦过荒,先天条件在那了,就比如给你把菜刀,难道你就不会杀鸡了,杀的好坏不说,本能在那放着,于是我带着调笑的口吻问道:“我哪里流氓了?”
“你…你就是流氓”杜若菲焦急的说。
由于这个沙发本来就不大,我俩还坐的这么近,我甚至都能听见她的心跳声音,也许这是幻觉,可能是我自己的心跳声,想让自己安稳下来,可是当闻到杜若菲身上散发出的体香之后,我的身子不安分了,那种原始的yu望充斥着整个大脑,占有,脑袋里只有占有这一个念头,畅汗淋漓的占有,在那一刻,整个世界都沉浸在幸福的海洋,那一刻,我很久以来的压抑,烟消云散,也在那一刻,我可以自豪的说道:“我是男人”。
往往快乐的背后带来的就是困乏,这一觉睡的真舒服,当我醒来的时候,就自己在床上,而杜若菲却不在,我能听见卫生间的里水声,再看枕头边,放着一整套的衣服,而且包装袋都没有打开。我笑了,是打心底发出来的笑,把衣服从里到外穿好,然后来来到了卫生间,只见杜若菲正蹲在那洗床单,我能看到床单上的斑斑殷红,也能想起昨晚上她……。
走到她身后,我刚想抱她,只听她冷冷的说道:“离老娘我远一点”。
本来我还想来个容情蜜意呢,这一句话,就如一盆冷水当头浇下,于是我带着调戏的口吻说道:“呦呵,昨晚刚占完小爷的便宜,今天就不认账了”。
只见杜若菲猛的转过身子,我看见她眼角还有没有擦净的泪水,只听她冷笑道:“老娘我守了二十多年,就这么被你夺走了”。
我一听这话,只能尴尬的一笑,弱弱的说道:“我也守了而是多年,这不也白费了吗?”
杜若菲没有笑,反而眼泪大颗大颗的落冷笑下来,狠狠的给了我一嘴巴子,然后骂道:“你害了我,你害了我”
我有一些蒙圈,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这么保守,大不了我们明天就结婚不就完事了吗?于是我说道:“你别哭了,你放心我笑天绝对不是不负责的男人”。
“谁要你负责,老娘不需要你负责,昨晚上的事以后也不许你提,如果你敢提,我就杀了你”,杜若菲狠狠的说道、
我心里暗自吃了一惊,这得多大的罪过啊,难道她是受封建社会的余孽?可是不像啊,这满口老娘老娘的,可是为什么会把这个事情看的这么严重,这根本就不像是二十一世纪的人啊,哎,毕竟是我占了人家的身子,人家怎么说就怎么做吧,对了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于是我弱弱的问道:“怀孕了怎么办?”
“我不……”杜若菲刚说了两个字,然后朝我吼道:“这个不用你管,是我的事”。说完没有再理我,使劲去搓床单,可是那血迹就是搓不掉,只见她揉吧揉吧,就给扔进了垃圾桶,然后摔门而走。
这都怎么个事,我怎么想不明白了,如果对我没有意思,为什么昨晚那么主动,如果有那意思,为什么今天会这样,想来想去,我也没有想明白,看了一下手机,都中午十一点多了,只好回我那起居一体化的小黑屋。
这小黑屋还是不锁门,当我推开门的时候,只见秋风正坐在我那折叠沙发上,在发呆呢,见我进来,表情稍微有一些变化,随即问道:“你回来了?“
这是什么感觉?对,我想起来,这个感觉就是,男人出去寻欢作乐,而媳妇在家整夜未眠的感觉,此时我竟然有一些愧疚感,只好强制自己稳了一下心神,关切的问道:“秋风,你吃了吗?“
秋风摇了摇头,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