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傅宇离开拍卖场后,塔信王包间中,一名修士诡异的身影出现。w之前塔信王已经带着人离开,没有想到居然留下了一名修士,这名修士看见傅宇离开,也同样悄然融入大厅,神不知鬼不觉的跟在傅宇后面。
就傅宇的这点修为,塔信王自然不会亲自留下来主持大局,很放心的留下一名道鼎中期的修士,自己则另有重要的事离开。
塔信王和一干亲信都认为派一名道鼎中期修士去对付一名大乘中期修士,实在是大材小用,极为的浪费。若不是这名修士在他们中实力最低,还真不会把他留下。
这名留下的修士自然极为郁闷,这个任务简直有辱他的身份,他暗自誓,一旦将傅宇拿出,定要让傅宇受尽折磨才送他上路。
就在傅宇和这名殇乾宗的修士离开,那拍卖场密室中,雍老一步跨了进来,便听到苏老的声音响起。
“雍老,辛苦了。”
“唉,谁叫我出身就是一个拍卖师,只有辛苦的命啰,哪像你们三个,泥塑菩萨一样,来这里坐坐任务就完成了。”雍老叹道,脸上的皱纹越深了起来。
“好了!你这个老家伙,每次都装得如劳苦大众一般,好像拍卖几件东西,说上几句不咸不淡的话就把你累得要死不活。”
厉老的声音响起,言语中一点也不客气。若是塔信王和薛品峰等人看见雍老被一个修士这般狠毒的挖苦,还毫无脾气的样子,不知会不会惊掉一地眼球。
“就你这家伙狗嘴吐不出象牙。”
雍老无奈的摇了摇头,对于厉狂这个混蛋,他真的没有办法,两人从年轻斗到老,一直都是势均力敌,谁也占不到便宜。
厉狂这样的话语,他早就听得起了老茧,麻木了。
“呵呵,你们也不要闹了,想必都看到了,傅宇小子怕是有一场危机,塔信王应该要对他动手,我们要不要帮衬一下?毕竟大家都知道他有些特殊。”钱老的声音响起。
“钱老啊,还不是时候,一个道鼎中期的修士,正好可以看看傅小子有多大能耐。”苏老道。
“是啊!连谢惊寒的攻击他都能接下几招,应该还有点底牌。我看塔信王留下的人要不了他的命,但是至少能让这小子吃吃苦头。哼,打了我通达商号的人,可不能就这样便宜了他。”
厉狂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容,声音带着一丝幸灾乐祸。
“行了,都不要闹了,这一次可不是为这一场拍卖会而来,接下来的事,咱们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应对,做好万全的准备。”苏老的声音带着一丝凝重。
“咱们是不是将傅小子带上,这可是一个极大的筹码,若他们认可这小子,此行成功的可能极大。”雍老佝偻的身影在这一刻变得极为挺拔起来。
“不行,我们还不能确定他们对这小子有怎样的看法,万一不对路,反而坏了大事,一切顺其自然,若是他们到了此间,应该能感应到傅宇,到时候根据他们的反应咱们再做决定,反正与傅小子也算结下了一个善缘。到时候真要他帮助,应该不会拒绝。”苏墨笛谨慎的道。
“那早知道就给他多一些权限,给他整个数百亿,那不是更好吗?让他欠下咱们通达商号更大的人情。”厉狂道。
“你呀,记住,凡事过犹不及!”
钱老摇了摇头,一脸无奈的道。厉狂修为高深,实力强横,就是不善于动脑,总把事情想得太简单。
“好!好!好!你们做主,反正我就是来坐镇的,展现我通达商号强横实力,这个我知道。”
厉狂拿起面前一杯灵酒,狠狠的灌了一大口,每一次和这些家伙说事,没有哪次不被打击的,好在他天生就不爱动脑,什么阴谋诡计就由苏墨笛几人去费神吧。
厉狂能认清这一点,加之对苏墨笛也算是言听计从,所以这一次商号把他也派来参加这次重要的见面。
难怪一个十年一次的拍卖,竟然引动通达商号四大高手的到来,显然事件并不像表面那么简单。否则,这等规模的拍卖,能来一人已经极为不错了。
傅宇并不知道密室中关于他的讨论。出了拍卖场,他并没有过多停留,虽然看到塔信王带人离开,但是谁知道会不会中途复返。
傅宇不是修真界的菜鸟,知道他在拍卖行中削了塔信王的面子,说不定会招来塔信王的报复。
傅宇行动很快,身形如青烟一般,在潮州城中游荡许久,一会进入药店看看,一会进杂货店逛逛,一会到人多的地方看热闹,最后,甚至还到茶楼去喝了半个时辰的茶。
让得跟在后面的那个道鼎中期修士大骂不已,要不是确定傅宇没有察觉他的跟踪,他都有些怀疑傅宇是故意这般。
这名道鼎中期修士名为高绝影,擅长跟踪截杀,在殇乾宗也是一名好手,特别是被选为塔信王的亲信后,身份和地位在宗门也是极为然,哪里受过这等窝囊气,跟在傅宇在后面吃了一鼻子灰。
高绝影心中把傅宇恨极,一副咬牙切齿,苦大仇深的样子。
直到傍晚夕阳西下,天色渐晚,傅宇才付了茶钱,左右看看,确定没有人跟踪,施施然哼着小曲回到就住的酒楼。
当高绝影看到傅宇进入的酒楼,差点一口老血喷了出来,这酒楼竟然就在拍卖行不远处,感情今天跟了这小子半天,是白跑了,早知道在这里蹲守就是了。
高绝影遥遥看着傅宇进入酒楼,神情忧郁得如同受气的小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