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龙圣枪”散发着刺眼光芒夹带雷霆之势直刺夜君卿梗嗓咽喉,夜君卿一怒,未成型的邪皇剑与赤虎交战时才修炼成型也同时出手,强势一挡叶柔这霸道一枪,邪皇剑与“战龙圣枪”相撞后竟是引得大地为止一震。
两方首领的交手也拉开了两方势力大混战的序幕,人界正道虽数量上占绝对的优势,可综合实力还是不敌能征善战的邪灵,但在辟邪阵的影响下,邪灵的攻体明显受到压制,邪灵一方最终败下阵来,大量邪灵无奈退回了灵界,夜君卿却被正道大军团团围住,此时的夜君卿已然伤痕累累,邪能消耗过度,再无任何还手之力,叶柔飞起一脚,将夜君卿踹倒在地。
“邪皇?你刚才说什么来着?让我侍奉你一晚上是吗?好,姑奶奶今晚一定让你过足瘾。”
叶柔说话的同时,“心魂之锁”出手了,由冰蚕丝编织而成的长绳瞬间将夜君卿捆了个严实,叶揉向人群中一招手,同时下令。
“把这畜生送去贺兰族驻地好生看管,待辟邪大阵完成了,我要用他来祭阵。”
两名健硕的道门弟子自人群中走出,将夜君卿抬了下去。
贺兰族当时的驻地就在圣阳湖边上,其职责是看管圣阳湖下面的“无尽地狱”。一个人界正道专门关押重量级犯人的囚牢。
夜君卿很荣幸成了这里的第一个囚犯,同时也是最后一个。当时负责巡查牢房的,是贺兰族内的第一美女布帆,由于贺兰族内接连有人因为布帆争风吃醋而大打出手,所以布帆不得不被族长强制限制在“无尽地狱”活动,尽量减少与本族男性的接触。
夜君卿被关进“无尽地狱”的第三天,终于恢复了点精神,可以走动也可以说话了,隔着牢房的通风口,夜君卿看到了在通道内打扫的布帆,不禁想到了苏小,就拍了拍牢门,小声的叫布帆。
“姑娘,可以给我些水吗?”
布帆先是吓了一跳,看到是夜君卿醒了,才走近了牢门几步,声音甜美的说:“你堂堂邪皇,需要水?”
“或许我的身体不需要,但我的喉咙需要。”
“哦!那你等下呀,我去拿给你。”
看着布帆离去的背影,夜君卿确信了这个姑娘和入魔前的苏小一样善良,嘴上不自觉的露出了一抹邪恶的笑。
布帆回来后,夜君卿开始没话找话的跟布帆聊天。由于夜君卿外形俊朗,布帆又好久没和人聊天了,两人很快就熟了起来,经常是一聊就是一天,夜君卿会给布帆讲他和苏小的故事,布帆很喜欢听。
直到辟邪阵完成的前一天晚上,也是夜君卿要被祭阵的前一天晚上,夜君卿和布帆依然是一起背靠着牢门,互相诉说着自己的故事,布帆知道这是她与夜君卿相处的最后一夜,就多陪了夜君卿一会,直到时间已经很晚了,她不得不离开。
布帆恋恋不舍的看着夜君卿,语气十分微弱的对夜君卿说了声“再见”,就在她想转身离开的时候,夜君卿突然叫住了布帆。
“等下!”布帆停下了脚步,夜君卿沉默了许久后才动情的说:“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我可不可以拉一下你的手,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一个告别仪式。”
布帆犹豫了许久,最后还是蹲在了地牢的大门前,将中指从通风口伸了进去。夜君卿看到布帆伸进来的手指,瞬间笑了。同时将布帆的手指牢牢的攥在了手里,布帆马上慌了,开始拼命的向外拽,同时哭着求夜君卿。
“求求你,放手,放手呀!”
布帆越是挣扎,夜君卿握的越紧,布帆只觉得突然眼前一黑,再睁开眼时,已经身在牢房之内了,夜君卿如看到猎物的野兽般看着布帆,声音阴冷而恐怖。
“早看出来你是chù_nǚ了,极阴之血,大补呀!”
布帆卷缩在牢房内的小角落里,可怜的望着夜君卿。“邪皇,我求求,你杀了我无所谓,不要伤害族里其他人好不好,我求求你。”
夜君卿似没听见一样,瞬间扑向了布帆,此时贺兰族的守卫终于赶到了,看到布帆被抓进了牢房,全都不知所错了,但谁也不敢开牢门,只得赶紧去请族长过来,可族长到的时候,夜君卿已然彻底的吸收了布帆身上的“阴血”,攻体瞬间恢复了六成。
族长感受到了牢房内的强大邪能惊呼了一声。“不好!”但话音未落,夜君卿已然夺门而出。挤在通道里满满登登的贺兰族人赶紧往外跑,可通道狭窄,根本跑不快。夜君卿一声狂笑,瞬间移动到了通道口之外,怒气十足的一掌将整条通道瞬间毁了,通道内的贺兰族人全部被活埋。
暮静静的边看边脑补了贺兰族的这段历史后,大概猜到了羽劫的身世,孤尧应该不是别人,就是老年的布帆,也是这本《贺兰史书》的作者,当时布帆被夜君卿夺了精血并没有死,而且身在牢房之内,所以躲过了通道坍塌这一劫。最后由于圣阳湖地脉被毁,“无尽地狱”的领域封印解除,才得以用“贺兰秘术”重见天日,可当时的地牢内只有布帆一人,那羽劫会是谁呢?
第一节课终于结束了,苏小拉着阮香玲出去买零食,暮在教室内仔细的寻找着万峰,可万峰今天貌似并没有来上课。就在此时,暮突然听到后一排的同学在小声的议论着。
“你们知道吗?昨天晚上小广场附近死了好几只老鼠!看着可恶心了。”
“哎呀,几只老鼠,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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