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年用手推开他,扶着墙壁大口地喘气,而后顺着墙壁坐了下去。
窗口外面的阳光照射进来,在屋里投射一地阴影,甚至还有风吹进来,撩动窗帘帷幔--就仿佛很多年前的夏日午后,她坐在教室温书,那种阳光的透射,温暖干燥,而又明朗人心。
他又俯下身来,就蹲在她的身边,用双手捧住她的脸颊,离年偏着头躲避以为他又要吻上来,他却正好对上她的耳畔:“秦离年,那些事真的没什么,你只是受了些伤,身体没有大碍,医生检查过了--你的身体没有其他的那些伤害……”他的鼻尖轻触到她的脸颊,他顺着又落了一个吻在她的脸颊上,而后一把打横抱起了她,把她往一边的大**上送去搀。
他的动作看上去就像个悉心的**,动作温柔,像是在悉心和关怀着怀里的女人悦。
他对离年道:“你被注射了一针肌肉松弛剂,现在药应该还没有散去,所以才这么疲倦,所以再睡会儿吧。”
离年闭着眼睛陷在鸭鹅绒棉被里,身体在这种软绵无力里再次深陷了下去。
龙中泽拉开房门走出去,穿着锦绸大马褂的老管家站在那里,他微俯身,神态恭敬地道:“少爷……”
龙中泽只是挥了挥手,嘴角勾起了抹冷笑,淡淡地道:“放心吧,我也只是想看看这兴趣能持续得了多久。”在兴趣消散前,他觉得这个女人应该还能带给他更多的有别于其它女人的感受。
大跨步走过老管家的身边,复又停住了脚步,道:“这两天你好好安排好她,爷爷那边有些事情,我要过去一趟,回来的时候,我希望她还是这样好好的,安安静静地待在宅子里的。”
“是,少爷。”老管家再一次俯低了头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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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年不能够离开这座宅子了,傍晚的时候她往外面的大门走去,结果就被那里的两个保票样式的男人给拦了下来,对她道:“小姐,您暂时还不能离开这里。”
离年问:“为什么?”
那人道:“现在有人想要伤着小姐,您离开这里不安全。”
离年看着这两个人,再回过头去看后面的那座巨大的府邸,突然觉得有些压制的强硬感觉向她袭击而来。
离年用手推开他们,想要出去,却被两个男人轻易地拽了回来。
“小姐,我们也是奉命保护您的安全,还请您体谅。”
而后她竟然被后面又上来的两个男人给制住了手腕,被强行地拖回了房间里去。
房间门再关上,她就再也打不开,离年使劲地拉着门,却没有人回应,离年当然知道,这不是保护,不是不是,根本不是!她知道这是软禁,只是为什么,他要软禁她呢——离年崩溃地想着这个。
离年上半个身子都有些无力地贴在了房门上,双手还在拉动着那个把手,嘴里一遍遍地说:“放我出去,你们放我出去。”
当然没有人回应,离年便转头望向了一边的窗口处,慢慢地走向那里,打开了窗户往下望去,离年咬住了自己的唇。
那里下面也站着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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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生活离年过了两天,两天的时间她全被禁在了那个空旷然而华丽的房间里,一直没有怎么进食,佣人拿进来的饭菜,她全都没怎么动,最后医生来给她注射了好几针的营养剂。
打完针后,离年就卷缩在了**上,鸭绒被子温柔地包围着她,她觉得头有些昏,恍惚中想起那个男人给她注射针剂的样子,黑暗里,他慢慢地向她靠近,抓过她的手臂,将那些药剂注入到她的体内。
她也记得船甲上,那个男人扯开了皮带跨坐在她身上的样子——离年将手背放进嘴里轻咬。
他说她的身体是安全的,他的意思是那个意思吗?
窗户外面突然飘进来很浓郁的花香味,离年挺立起身体朝窗口步去。
外面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了,离年拉开窗帘,将窗户推了开去,然后整个人就怔立在那儿。
一整个园子的鲜艳玫瑰花,地底灯从那些花朵的下面穿行上来,照着那些花朵,熠熠生辉,光亮闪耀,有微风吹过,那些花朵就轻轻摇摆,整个花园像是一个****在寂静海域上的光亮岛屿。
一座花的岛屿,离年觉得很惊奇,似乎前次看到的时候里面也只是一些简单的花草,而现在……
龙中泽拉开门把手,走了进来。缓步地走到她的身边,她似乎已经觉察到,转过了头来望向他这里。
她的脸型很小,似乎总是一个巴掌就能抓下,莹润的光让她的皮肤有一些淡微的稀薄感,五官不是很精致,甚至和比他玩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不能相比,但是她的每一个部位似乎又和那些女人完全的不一样:微微卷曲的头发包围着的苍白的小脸,身体很瘦,那莹润的白皙的小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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