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马恩预测苏幕遮未来后,苏幕遮再也没有同相里聪一同上课,而是窝在床上睡觉,小丸子早上喊喊她,大多数苏幕遮都没有回音,小丸子就默默吃早饭跟着师父学习,日子就这么过了,整府就苏幕遮这么一个大闲人,除了睡觉还是睡觉。
终将一日,相里聪自觉许多天未见苏幕遮面,马恩刚讲完课,相里聪忍无可忍快步跑进了苏幕遮的闺房。
床上隆起的部分除了苏幕遮还有谁呢?
“小五,小五,醒醒,别睡了,再这样下去你会变成猪的。”要不是男女有别,相里聪早就上去掀开毯子了。
等了许久,床上的人没有任何反应,相里聪将门关上,蹑手蹑脚靠近过去,白皙睡颜如圣洁的白莲花一样出尘脱俗,他忍不住抬手去触碰,想了想又忍住了,他可不想做登徒子。
“小五,你都好几天没和我说话了,你醒醒?”相里聪咽了咽口水,舔了舔干干地嘴唇,小声嗫喏:“你再不醒,我可是要捏你的脸啦。”
又等了许久,床上的人儿还没想醒过来的意思,相里聪急了,外面天都要黑了,她究竟要睡到什么时候呢?
不管了,捏她的脸说不定就醒了,打定主意,相里聪朝苏幕遮倾身过去,指尖触碰到光洁地皮肤,相里聪如同被电着了一般缩回了手,她的皮肤很烫,就像煮熟了的馒头。
“不是只有生病了人才会发烫吗?”相里聪不解地将整只手放在了苏幕遮的额头上,发烫地皮肤几乎能将他的手掌烧着。
相里聪吓了一跳,怪不得不论怎么喊都喊不醒,苏幕遮生病了啊!相里聪退后两步跑出去喊人,该他幸运,出门就碰到了加里阿清,他操练完没看见相里聪,担心马恩使诡计,打算到苏幕遮的这边看看相里聪在不在,谁知还未走到就看见相里聪焦急地跑出来,面容沉了下来:“殿下,可是出了什么事?”
“阿清!”相里聪看见加里阿清就像看到救星似得,一把将阿清抱住,嘴中急急地说道:“阿清,小五生病了,你快点去请御医?”
“幕遮小姐?”苏幕遮生病了么?加里阿清点点头:“好,臣这就去办。”
小丸子端着晚餐站在不远,听说苏幕遮生病了,她赶紧走过来,睁着黑白分明的清澈大眼说:“姐姐身体一直都很好,怎么会生病呢?”
“人食五谷杂粮哪能不生病呢?”相里聪接过小丸子手中的盘子,露出一个微笑:“丸子,我同你去照看小五,阿清去请御医,你放心,御医一定能治好小五的。”
楚北鸿站在太阳湖边缘,漫不经心地看着湖水,不知苏幕遮在太子府内好不好?他好后悔带着苏幕遮去泽王府,不然也不会出现这许许多多的事情。
漫不经心地无意一瞥,楚北鸿在人群中看到一个认识的人影,“是他?太子的侍卫加里阿清。”他想也没想就跟了上去,过了一会儿,就见加里阿清进了一个府邸,匾额上写着“张府”二字,他没记错的话,这个张府不是普通的张府,乃是从九璃国移居到红石国的张太医府邸。
加里阿清这个时候来张太医府,难道是太子抱恙?
张太医领着药箱同加里阿清一同出门,步履急促,好似有什么要紧的病需要医治,楚北鸿心中涌起不好的感觉。
楚北鸿看着加里阿清和张太医进了太子府,他急于知道真像,傻乎乎地跟到了门口,侍卫将他拦在了外面,楚北鸿收起眼中的寒,从袖中拿出一个青花瓷瓶说道:“我是张太医的徒弟,张太医走得急忘记了重要的药,师母命我送过来,你们快点让我进去。”
“太子府不是你随便进的?”侍卫不为所动。
楚北鸿克制住硬闯的冲动,声音冷了几分:“缺少重要的药,若出什么事你们担待得起吗?”
侍卫互看一眼,刚才看阿清那么着急,太子府里能让阿清着急的人不多,他们俩脸立马变白了,赶紧请楚北鸿进府。
偌大的院子,楚北鸿不知加里阿清他们进入了哪个地方,他拦住端盘子的女仆问:“刚才张太医和加里阿清去哪儿了?”
女仆看着突然出现在她面前的俊脸,先是吓了一跳,而后脸红了起来:“你是谁呀?”
“我是张太医的徒弟。”耐性几乎快要磨完,楚北鸿深吸了一口气:“他们去了哪儿?”
“他们……”女仆娇羞地低下头,扭捏道:“他们去了苏姑娘的房间,听说苏姑娘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