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许久后,李公公带的人并没有找出任何不寻常的物件,最后说了声歉意的话就离开了府邸。
许凉歌秉着的微笑终于撑不住,浑身出的冷汗浸湿衣衫,她大呼了一口气。
看来那个黑衣人并没有想栽赃北野辰,但是,‘好,好一个口齿伶俐的嘴!不知道看见自己的家人受冤屈,也能不能这般巧舌如簧,帮着辩解!’
为什么要这么说,而且那句话也不像开玩笑……
家人……家人……
许凉歌反复琢磨着两个字,猛然惊醒,原来要被诬陷栽赃的不是阿辰,而是爹!!
她脚步飞快的跑出房内,听见北野辰的叫喊也没有回头,脚就像早已熟悉路般,没有思考的就跑到那个生活了十多年的地方。
说不回去的誓言已经被打破,许凉歌双眼被风吹得而发红,她望着相府门前站着众多的人,一下子瘫软在地上。
几个人强硬的将许宗德牵制住,二话不说的就将他往马车上带,似乎要将人带回皇宫,让皇帝亲自发落。
可还没持续几秒,三名身着黑色劲装高蜓男子在许宗德身旁站起,并同时以无法看清的速度,成功将男子脱离他们的牵制。
“我还是这淮京的丞相,强拉我出府,可不是什么懂得尊卑的事,李公公,凡事还是圆滑一些的好,否则,风水轮流转,这那天就不知道转到谁身上了。“即便被人从府邸里翻出本不应该存在的东西,他也没有丝毫的惊慌,依然是那副大局在握的姿态,颇有警告意味提醒着某人。
李公公谄媚的笑了笑,“丞相说的是,只不过,”话还没结束,锋尾一转,“只不过这玉玺可是象征至高无上的皇权之力,出现在相府上,真的是太不应该了。”
“说有人栽赃陷害,也未免太过玩笑之语了。”
他的话再明显不过,无非说许宗德仗着权势,胡作非为,可现在是大罪,即便有天大的官也不能逍遥法外。
“是不是玩笑,调查过后自会清楚,不能任凭你我只言片语。”许宗德浓眉一扬,浑身散发着令人畏惧的气场,面对如此的罪责,他依旧万分从容。
许凉歌注视着自家的亲人,咬牙撑起自己的身体,跑到那个从小养着自己的人面前,毫不畏惧的与李公公对看,“如果不嫌麻烦,不知这去皇宫的路上可加我一人。”
“毕竟这是相府的事,自是和我这个相府千金也有些关系。”
许宗德稍显错愕的看着跑到自己身前的人,发现对方那不输男子风范的大将之风,欣慰又有些埋怨。
欣慰对方还肯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但埋怨,就是对方为什么这么不理智要和自己一起进宫。
这件事情一旦要是落罪,免不了株连九族的惩罚,因为就如这老太监所说,玉玺象征着皇权,一旦有人偷窃皇权,那就是对皇位虎视眈眈,就是有企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