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好一阵忙碌回去时,却发现胡薇薇的整洁干净已经又是发散鬓乱,用膝盖也猜得到叶芦伟那色坯,只不定趁早上人少,又去欺负了胡薇薇一回。
冷着脸拉起故做镇定的胡薇薇进了自己的办公室里间,把她按在镜子前坐下,胡薇薇看见自己的凌乱样子,不由得一阵心慌意乱。
想起叶芦伟刚刚被自己的美丽刺激得发狂,都来不及完全剥开自己,把自己按在办公桌上,就从后面粗暴地侵入,又是恼怒又是甜蜜。
刚才可是什么保护都没有,又担心搞出人命,胡薇薇强忍着羞意转头抱着黄轻菊,低低地说:“刚刚他,他疯了,没有用那个,毛毛,怎么办?”
黄轻菊听了这个,心里更是恼怒和后悔,狠狠地在胡薇薇肩上抽了两掌,打得自己手都疼了,胡薇薇身子抖了抖,强忍着疼痛没敢反抗。
黄轻菊见胡薇薇逆来顺受,终于受不了她可怜的眼神,去外面关了门,帮她简单地清理了身子,又问了她亲戚好久来的,大约算是在安全期,可是没有适应规律性节奏的年青女孩,这个安全期可靠性差到离谱。
黄轻菊低声咒骂着让胡薇薇把自己收拾好,转身去了叶芦伟办公室,门也不关,拉着贼眉鼠眼眼珠乱转的叶芦伟进了里间,一掌把他推倒在床上,用膝盖顶着他肚子,拉着他领子咬着后槽牙就骂。
“你个混账,真的想害死薇薇?大白天不说,还不用保护?赶紧滚起来带她去医院,我这没那种针剂。你个混蛋……”说完实在忍不住愤恨,低头在叶芦伟脖子下的嫩肉上狠狠咬了一口,差点就破皮见血了。
叶芦伟自知理亏,没敢动作,讪讪地起来收拾起包包,把车子掉过头来停在医务室门口,刚准备下车叫人,两位美女躲闪着出来,胡薇薇还围着个黄轻菊的大围巾,把脸遮着,欲盖弥彰的样子让人相当无语。
车子开出营地,黄轻菊再忍不住,伸手去扯胡薇薇的围巾:“你是可能怀孕,不是已经怀了,做个死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才打了胎。”
叶芦伟从倒车镜里看到胡薇薇那样子,也没忍住笑,却被黄轻菊一掌拍在脑袋上,低声骂道:“你还有脸笑,信不信姐一针把你打成太监,断了你的祸根?”
叶芦伟打个寒颤,不敢再去挑衅狂暴化的黄轻菊,却在倒车镜里看到胡薇薇脸上红晕未散,娇媚地看着自己微笑,眼里的情意又快要溢流成河,心里一爽,也贱笑着跟胡薇薇眉来眼去。
黄轻菊很快发现两人的小动作,气得三尸神跳,合着姐在帮你们着急,你们这对狗男女自己却毫不在意,玩得飞起是吧?两把将胡薇薇的头用围巾包住,按在后座上就死命地打她屁股。
车子早离了营地,荒山野外的,胡薇薇胆子大起来,没完没了地尖声大叫,想让叶芦伟救自己。
叶芦伟无奈,看黄轻菊那下手不容情的样子,再打下去可就打坏了啊,那可是哥的宝贝。停了车,也挤去后座,强力把两人分开,胡薇薇钻在他怀里,好像受到了惊吓,眼睛却瞟着黄轻菊,充满了挑衅。
黄轻菊看着胡薇薇那眼神,更是大怒,又扑过来撕扯,叶芦伟坐在中间,感觉自己就是个无辜的老爷,黄轻菊就是个管得太严的大房,胡薇薇就是个不服气去挑战大房的小妾,两人互相挑衅,胡薇薇又一味地不还手,还不躲开,只往叶芦伟怀里钻,两人不像是打闹,到像是在争着往叶芦伟怀里钻。
叶芦伟看两人玩得汗都出来了,叹口气,先把胡薇薇拔到自己身后,再把黄轻菊抱在怀里,安慰她道:“好了好了,她还小,你让着她点,没见她手都没还,屁股可能都被你抽肿了。”
“她哪里小了?我看她胆子大得很,要不你们干脆生出个小孩子来耍?”黄轻菊偎在叶芦伟怀里,身子放松下来,气却没消。
胡薇薇跪在坐椅上,把头从叶芦伟肩上探出来,等黄轻菊注意到她,扮了个可爱到爆的鬼脸,黄轻菊大怒,又要起身去收拾她。叶芦伟反手轻拍了下胡薇薇,示意她少做怪去挑逗,同时俯下头,深吻在黄轻菊红得娇嫩的唇上。
黄轻菊猝不及防,先怒眼圆睁,慢慢地却动了情,眼角余光瞟到胡薇薇嘟着嘴的表情时,心里更是大快,主动勾着叶芦伟脖子贴了上去。
叶芦伟吻着吻着自己也有点把持不住,胡薇薇在背后不甘心地做怪,更是刺激得狼性大发,两手都不安分起来。
黄轻菊意乱情迷,只顾着让胡薇薇生气,哪知道把自己搭了进去,待叶芦伟放肆地解她衣服时,终于清醒了一点,按着他作怪的手轻声说:“不要,不要在这里……”
车内就这么点大,四周又安静到只闻鸟鸣,黄轻菊这声呢喃,终于让胡薇薇受不了了,大声道:“你们随便,我假装看不到听不到。哼!”
叶芦伟听到胡薇薇孩子气的话,也恢复了一点,抬头放开黄轻菊,身子坐正,把胡薇薇也拥入了怀里,胡薇薇还用手指狠狠地掐了黄轻菊一把。黄轻菊占着最舒服的位置,人还在半迷糊状态,轻轻哼了一声,不是疼痛却像是舒服得哼哼。
胡薇薇还要去整她,叶芦伟用下巴顶了她额头一下,轻声说:“好啦,你别老是去撩拨毛毛,她要真生气了,给你打一针什么激素,让你变成太平公主,你就悲剧了。”
胡薇薇大惧,有点瑟瑟发抖的意思,黄轻菊听着叶芦伟这么说,顿时想起可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