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头在她柔软白皙的额头上留下一吻,搭在她后腰的手往下移了移找了个手感更好的地方握住,却在握的时候不小心碰到她刺痛的部位。
“额........”
突如其来的痛感让她整个人条件反射地嘤咛出声。
他看着她眉心略皱,手往上移了移尽量不碰到她那娇弱的肌肤,几秒后问她。
“还痛?”
他不得不承认。
他心疼自己怀里的小丫头了。
其实昨晚他也没什么快乐可言。
看见她哭得那么厉害叫的那么厉害,他哪一秒不是心痛?
唯一支持他继续下去的。
就只有他那可悲的占有欲以及嫉妒心。
“.......嗯。”
她红着眼圈点了点头承认,在点头的时候眼眶里面落下一颗大大的泪珠,啪嗒一下滴在了他的胸口上。
他好看的眉心皱得更深了。
她的泪对于他来说就像是炙热的熔岩浆。
说是像千刀万剐简直是大题小做。
那分明是生不如死。
除了生不如死这四个字。
他真找不到什么其他的,来形容她的泪对他的杀伤力,给他造成的痛苦。
他抚着她一边脸颊颇有宠爱的成分,哄着她说:“宝贝儿你在这里等我,我打电话让人给你买药来?”
“......不要!”慕谨谨连忙摇头拒绝他的话,红着眼圈害怕说,“如果你打电话让人买那种药来那我们的关系不是会被所有人知道了吗,那可怎么办?”
如果他打电话让总统套房临时管家买一瓶专治女性那方面过度劳损的药来的话,那他们的关系岂不是被那管家知道了吗?
就算那管家不敢说出去。
可她还是不想那样做。
她不想被任何人知道她和他有着这种肮脏的交易!
........
慕谨谨没有想到,自己简单的一句话竟然让睡在身旁的男人黑了脸。
他沉着脸阴声问:“就这么讨厌我,就这么不想被人发现我们的关系?”
“.......你知道就好了,不是我.......我是说”
慕谨谨发现自己说错话了,吞吞吐吐地想要改正,但一切为时已晚。
因为她改正的话未出口,她的喉咙就被他用手死死掐住了。
此时此刻她连呼吸都困难,更不要说是讲话了。
“慕谨谨你他妈把我的善良当狗肺吃了吗!”
“就这么恶心我?就这么不想跟我有任何关系是吗!”
“很好,慕谨谨。”
他讽笑一声,却是笑得苦涩,笑得刺眼。
他死死掐住她柔弱的喉咙,用杀人目光盯着她,说出来的话字字逼人如同利刃。
“既然那么不想和我有关系,那我现在就让你清楚回忆一下跟我有关系是种什么感觉!”
他松开掐住她喉咙的手,翻身将她压在自己身下,强行板开她的双腿没有任何怜惜与温柔就占有了本就伤痕累累的她。
“啊!......不要......!!!”
她痛得仰头尖叫,握住床单的双手以及身子都在猛烈颤抖,面色白的几乎要立刻晕过去。
但他不但没有怜惜,反而越发变态地占有起来,一下接着一下,就像是化身成了一把尖刀,恨不得将他身下的女孩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