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等会里斯特小姐走出地问你是不是屎在裙子上了,然后好心给你送上块纸尿片!哈哈呵--------等会这么多人关心小姐你,相信里斯特小姐你心里的委屈什么的呀,肯定很快就消没了去了!哈哈呵-------”
白诗诗的话让她所有耐性都在这一秒破灭。
她愤怒地站直身,“白诗诗,你不要得寸进尺!”
“哎呀呀,破鞋女人发癫了呢!诗诗好怕呐!”
白诗诗用一只手拍着自己的胸口,娇滴滴地摆出副害怕的样子来,站在她身后的那个菲佣捂嘴偷笑起来,笑西尔的不自量力。
看着这主仆两人这幅欠打的样子,她气得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正要不顾一切跟她们两个打个你死我活,白诗诗走到她身侧,喋声喋气地说,“里斯特小姐,上次诗诗见你女儿贝卡,那条腿白乎乎地跑得比兔子还快呢,你说要是她哪天跑着跑着,摔断了骨头变成残疾的,下半辈子都只能坐在轮椅里面多可惜呀?”
西尔浑身愣住,身上的怒气像是被一大盆冰水当头浇下一样,瞬间全无。
“哈哈呵--------”白诗诗横眉吐气地看着天花板大笑起来,低下头将右脚递到西尔那边去,“要是里斯特小姐你不再帮诗诗擦擦鞋子的话,可不要怪诗诗别面无情了哎!”
威胁。
明铮铮的威胁。
可悲的是她竟然完全没有办法扭转这个局面!
她不敢拿贝卡赌,她真的不敢。
于是最终,她红着眼圈愤恨地死瞪一眼白诗诗,然后便双眼带泪缓缓蹲下身子。
白诗诗看着她这幅恨死了自己,可最终还是要跪在自己脚边给自己擦鞋的模样,哈哈大笑得跟疯癫了似的。
西尔里斯特,你这被平让哥抛弃的破鞋!
你这辈子注定是被我白诗诗踩在脚下像欺辱一条狗一样欺辱着,注定是!
哈哈呵------!!!
“里斯特小姐,请等一下!”
在她膝盖快要跪到地面那摊黄色形状恶心的东西时,门外响起了一道年轻男子焦急的声音。
那男子的声音很是好听,不是那种霸道冰冷磁性强的,而是温暖清冽使人感到温暖的,用天使之音来形容并不为过。
她回头,发现正有一个年纪二十来岁的金卷发男子站在门那边,此刻他正看着自己开心地笑,但那温和的脸上又有着明显的焦急与心疼。
她一时间懵了。
这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女更衣室里面?
这男子看着好眼熟,可她想不起来了。
不过她也没多在这男子的身份上思考,因为她这张漂亮的皮囊总能吸引一大堆年轻盛血男子的追求,她不可能每个对她有意思的男人都记得一清二楚。
她站直身,抬起手用手背擦了擦眼泪,然后对那男子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这位先生我想你可能是误会什么了,我是见白小姐脚上有灰尘想好心给她抹掉而已,并不是你想的那种。所以先生你还是快离开这里吧,要是被人发现你一个男的出现在女更衣室,以后你的名声会糟糕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