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抽回手,往前走了几步背影倨傲冰冷,开口的话接近命令,“马上断了跟那个男人的联系,以后再让我知道你跟其他男人有什么,我不介意让你亲自去殡仪馆送送他们全家!”
“.......”
他有病吧,凭什么他能到外面胡来,她就不能跟其他男人有任何关系了?
她一肚子的不乐意,怕他怕得要死还是不服输地嚷嚷反抗,“我不要!凭什么你可以跟那些白诗诗和那些女人搞来搞去,我就不能和其他男人有关系!”
他带着嘲讽冷笑一声,“男人包养几个情人再正常不过,女人婚内出轨是水性杨花。”
“你,你这是直男癌思想!”
她气死了。
他转身走回她身边,将她压到在墙上,俊脸贴在她无辜的脸上,滚烫危险的气息落在她脸颊,“我不但有直男癌思想,我还很直。你这么缺男人,要不要我来满足你,嗯?”
说罢,不等无辜的她回答,便暴怒地扯下了她的吊带裙子,那吊带硬生生被扯断连同裙子一同落在他手里。
他将手里的裙子用力扔到一边,因为愤怒有着红血丝的黑瞳死死盯着一脸委屈外加红了脸的西尔,低头便堵住了她的嘴唇,带腕表的手捧住她一边的右脸颊将她禁锢得死死的,差些就要让她骨头碎掉。“唔。”
这场挽回尊严的游戏结局完全出乎她意料,她震惊加委屈,抬起手抵在他的肩膀想推开将自己往死里吻的男人。
但手触碰到他白衬衣下滚热健硕的肌肉,双手就莫名像是触了点一样慢慢软化,软哒哒地搭在他的肩膀上,不像是反抗倒像是撒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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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feljeeg大厦停车场处,司机走到后座拉开车门,西尔对司机微笑一下接着走下了车,往停车场出口走去。
她今天到这里来,主要是因为快入冬了,她见贝卡那丫头衣柜里面没有冬天用的毛绒帽子,所以到这间专卖童装的大厦想给那丫头买几顶,要不然冬天光着脑袋瓜跑到外面玩肯定得冻坏的。
她觉得自己也是操碎了心,明明那个坏丫头天天跟她作对天天只跟她那爸爸亲,可心里还是忍不住去记挂着,吃少了怕那丫头饿,吃多了又怕她撑着,冬天怕她冷着,夏天又怕她热着。
说到底还是她自找的。
在她快要走到大厦入口的时候,突然有一个十五六岁的华人女高中生拿着张a4纸走过来,一脸无助地用英文向她求助。
“小姐,能帮我一个忙吗?是这样的,我跟我的室友听说这里很漂亮,所以一起从韩国首尔飞到这边旅行。“
“但今天早上我起床发现跟我一起来的室友突然不见了,她只留下这张纸,打她电话也没有回应,小姐你能帮我忙看看都写了什么吗?或许我能凭借上面的内容找到她!十分感谢你小姐!”
她看着眼前的女孩,十五六岁很是单纯无助的样子。
也理解一个人处于异乡跟同伴走散了的无助,于是没多想就答应了,接过那女生给的纸低头看,“我给你看看吧。”
纸上面写的全是德语。
她父亲是德国人,于是纸上的文字对于她来说再简单不过了,一句一句地给那女生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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