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不是说很相信他的新女友吗?
又为什么要重新调查一遍?
慕谨谨不明白,彼时眼睛已湿透。
或许因为兴奋,亦或许是因为激动过度。
她也没心思去思考,此时此刻她满脑子只有一个问题。
她站起身往那警员的方向走了几步,激动地问:“......那你的意思是我不用坐牢,我可以离开这里了吗?”
“是的小姐!”
“太好了!”
慕谨谨激动地哭了出来,怕自己丢人现脸于是拿手捂住了脸,但却捂不住她内心的激动与亢奋。
她不用坐牢了。
她终于可以自由了!
警员告诉她的这个消息无疑等同于是医生告诉一名绝症病人,你并没有患绝症,只是检查报告出错了而已。
如此,她怎么能不兴奋?
......
慕谨谨激动了几十秒后才渐渐平复下自己的心情,放下手看着那警员难掩开心地问:“......那是说我可以马上离开这里回家了......对吗?”
“按理说是这样的小姐,不过”
“不过什么?”
慕谨谨打断那警员的话,内心又变得不安起来,小脸紧张地皱成一团。
她多怕这个警员会拒绝放她出狱。
那警员知道她在恐惧什么,笑了笑安慰她说:“里斯特小姐你放心好了,我们不会再把你关在这里了,小姐你现在是无罪之身就算想留在这里我们也不允许呢!”
“呼。”慕谨谨听见那警员不是想继续关自己才松了口气,拍了拍胸口然后又问,“那你刚才说的不过是什么意思?”
“里斯特小姐,其实我刚才是想说小姐你可以随时出狱了,不过joseny先生他来了说想见一见你,我想说小姐你是否需要见见先生陪他聊聊?”那警员把刚才未说完的话问了出来。
“......他来了?”
慕谨谨原本还处于开心的表情在听见那人的名字后瞬间沉了下去,死寂沉重一片。
几秒后她抬起自己略微颤抖的手摸了摸三天前受伤额头的方向。
她发现自己额头一片光滑,仿佛从来就没有受伤过一样。
是的。
事隔三天,她的额头已经全好了,甚至没有留下一点儿的疤痕。
但她被他伤得伤痕累累的心,怎么可能会好?
事到如今,她不是在怪他害自己额头流血受伤,毕竟那天是她自己站不稳加倒霉才会撞到身旁的路灯柱子上撞个头破血流。
她是恨他,恨他为什么要骗她耍她?
她永远不会忘记他那天说的那句话。
他说。
“这么想我帮你?那好。”
在她满怀期待的时候,他又说。
“既然里斯特小姐这么想跟亲属团聚,那就去把澳大利亚监狱被关的船员还有她那即将被起诉囚禁的父亲一同调来这监狱,让里斯特小姐如愿以偿。”
伤感的往事让她难以自控地闭上眼睛睫毛颤颤,一颗心也随着这睫毛颤颤不安。
她颤了十多秒后才再睁开眼睛,彼时眼睛里面全是泪光。
她看着门外漆黑昏暗的走廊,铁了心颤了心说出那样一句话。
“我不见他......永远也不要见!”
“里斯特小姐?”那警员有些为难。
“......如果他怪罪到你身上你就跟他说这是我自己的主意和你没有任何关系就行了。”她看着那警员哽咽着声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