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放了玄月,你要的是我,请不要伤害无辜,”天奇嘴角流着鲜血,几乎是嘶吼着发出的声音。
眼看玄月气息越来越虚弱,面色已经惨白,握在手中的铠崖鞭无声的滑落,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这时候被血魔老人钉在墙上的大长老不知什么时候,缓了过来,站在众多已经从地上爬起来的长老中,举着天蓝色的水晶龙头权杖,指向血魔老人。
长老们手拉手纷纷将法力传到权杖上,权杖上面龙头上的眼睛上金色双眼中冒冒出了两道炽热的金色激光闪电般的射向血魔老人。
血魔老人冷哼一声,“都死到临头了,以为自己个个都是打不死的小强吗?”血魔老人空着的另一只手立马射出一道血红色的激光和金色的激光剧烈的碰在一起。
而就在这时候,血魔老人发现他的身旁居然有能量波动,他还没来得及应对,凭空冒出了一把泛着寒光的钢剑,钢剑向被人操纵了一般,一剑将眼镜蛇劈成了几段。
而钢剑转而立马转向刺向血魔老人的胸膛,说时迟那时快,只见血魔老人的胸膛上衣服炸开,发达的胸肌上迅速长出一只红色的手掌,并且手掌上瞬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色鳞片,将刺向他胸膛的钢剑一把抓在了手中,
血魔老人眉毛一蹬,他将手中握着的眼镜蛇尾巴一拖,那掉在地上的几节眼镜蛇和插在玄月肚中中的蛇头立马抽了出来,闪电般的重新接上了。
然后血色眼镜蛇向一长剑虚空处,凭空咬去,蛇头伸进了一处虚空。
刹那间,一声惨叫传来,只见一颗血淋淋的心脏被眼镜蛇叼着从虚空中扒了出来,紧接着,胸膛上出现一个血窟窿的一个白袍长老出现在了大家的眼前。
“不,這幾师弟,”大长老和一干长老悲痛地向这位被血色眼镜蛇掏掉心脏的长老呼喊着,他们眼睛通红,浑浊的眼泪挂在了一张张活了几千年的沧桑的脸上。
“哼!没想到你居然还会隐身,差点就将我骗过去了,”血魔老人说着,眼镜蛇一口将這幾长老的心脏一口吞了下去。
然后他再次指挥着眼镜蛇扑向即将倒下的這幾长老,而且眼镜蛇的身上又出现了四只鲜红的爪子抓住這幾长老,像猛兽撕猎物一般将這幾长老撕成了一块块碎块像垃圾班杂乱无章的落在地上。
“既然你们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只好先将你们解决了再说,我相信你们这些修行了几千年的老怪物会是一些不错的血食,哈哈。”
血魔说完疯狂的大笑起来,看了一眼将玄月抱在怀里的天奇,他露出了一个邪恶的微笑:“我的好徒弟,你很幸运有这样一群对你死忠的人,看来我得让你多活一会儿了。”
血魔老人说完收了眼镜蛇,腾出手来立马就双手推着还在和一干长老们联合用权杖发出的金色激光在半空中碰撞着不相上下的血色激光。
天奇送了口气,立马将玄月的头靠在自己的大腿上,咔嚓一声,天奇的脸立马扭曲了一下,那是天奇大腿之中断裂的骨头碎裂的摩擦声。这种难以形容的疼痛比刀割自己的肉还要疼痛。
“玄月你怎么样了,天奇连忙在自己的空间戒指中翻了半天,但是他却没有找到能够救下此刻玄月如此重伤的药剂,因为他身上好的药剂都在上一次救尤娜的时候用完了。
天奇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用颤抖的双手挡在玄月柔软的腹部上,但是玄月身上的血液还是在不断的流着,它们从天奇的手指缝隙之间像地下的泉水一般冒了出来,一下子就将天奇的双手染得像在红色的染缸中侵泡过一般通红,天奇的眼泪就像豆大的雨点哗啦哗啦的滴在玄月的脸上。
“少主,不要哭了。”玄月吐了一口鲜血,伸手擦了擦天奇的眼泪。
“玄月难道你们有没有救命的药吗?为什么不拿出来救自己呢?”天奇急切问着玄月,他相信玄月作为大长老的弟子肯定有类似生命之水那种救命的圣药。
“少主,我们虚空之屿的翼族上万年来从来没有受到过这么大的袭击,很少有那种救治像我这种伤势的圣药,”玄月望着天奇的眼睛,“少主你有吗?”
“我本来有,但是在路上用完了。”天奇的眼泪再一次不争气的掉了出来。
“少主不要哭了,我活了一百二十岁了,用你们人类的话说就是够本了,你们人类大多都没用超过一百年的寿命不是吗?而我活了这么久我已经很满足了,更重要的是现在遇到了少…….”玄月还没有说完,眼睛就微微的闭上了,搭在胸前的手无力的滚落在了地上,而腹部的血液好似流干了一般,只是偶尔会冒出一点血液从天奇的指缝间流出来。
“啊!不!”天奇仰着头颅像一头悲鸣的雄师一般嘶吼着,声音即凄凉又带着极度的不甘和极度的愤怒。
“哈哈!我这个乖徒儿,在为我即将到来的胜利贺喜呢!这声音真是美妙啊!”血魔老人就像打了鸡血一般突然全身爆发了比先前更加恐怖的能量。
被血魔老人双掌推送着的血色激光一下子变得更加粗了起来,一下子将金色的激光撞击了回去,紧接着啪的一声红色激光将大长老手中的权杖击成了细小的蓝色水晶颗粒,紧接着血色激光直接洞穿了大长老的身体,然后再将大长老身后的另外一位白袍长老的胸口了一个大窟窿,血色激光这才消失掉。
“哈哈,在强者面前,你们如同蝼蚁一般,虽然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