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些意识,此时看着御医的脸,咬牙道:“你动手吧,我能忍住。”
御医点头。
说着,御医从医药箱里面掏出来了一个镊子和一把刀子。
他用刀子拨开了我胸口的碎石。
当那刀子伸进了我胸口的时候,我只觉得一阵疼痛涌上脑海,头好像都炸了一般。
御医停住了手,玩味似的看着我。
被疼痛一激,我多少清醒了许多,便嘴硬道:“继续。”
御医听了,埋头继续,他用刀子拨着碎石,用镊子伸进了我的胸口。
在里面扒拉了一阵。
我疼的只想骂娘,这老头子,非要疼死我才行。
···
一队经过庋猜叩氖勘突然听到了御书房内传来了一阵歇斯底里的痛喊。
那些士兵连忙端起来武器,往御书房里冲。
领头的一脚踢开了门。
我停止了叫,错愕的看着外面站着的士兵。
嘉文四世沉着脸问怎么了。
那领头挠了挠头,尴尬道:“我听见有人叫喊,怕是刺客,就,就···”
嘉文四世挥手让那些士兵退了下去。
御医手不停,继续在我心口扒拉。
我紧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来了几个字:“老头,你行不行。”
大概是我的称呼不是太客气的关系,御医的手更加重了。
我慌忙求饶。
突然间,御医把镊子往里处猛地一戳。
我嗷嗷大叫起来。
等御医把镊子拿出来的时候,镊子上夹着一枚小小的已经变形的铁块。
御医把铁块扔在一旁的盘子里,笑笑:“好了,弹丸取出来了。”
御医擦了擦头上的虚汗,把刀子和镊子放下。
我也是一头虚汗,疼的。
御医又从医药箱里面掏出来些药粉,均匀的撒在了我的胸口处,拿出来绷带,紧紧的缠了一圈又一圈。
感受到胸口不在那么气闷,我终于好受了些。
御医站起来,对着嘉文四世拜了拜,道:“殿下,已经好了。”
嘉文四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御医,道:“麻烦先生了。”
御医笑笑,扭头看着我,道:“你记住了,这些日子不可动怒,也不能做激烈的运动。”
我点点头。
御医掏出来一个瓶子,递给我,道:“隔两天换一次药,把药均匀的洒在伤口,等这瓶子里的药用完了,你也就差不多好了。”
我接过瓶子,对御医点点头。
御医哈哈大笑,向着嘉文四世行了个礼,提着药箱就走了。
嘉文四世蹲在我身边,问道:“墨菲特先生,你感觉怎么样?”
我试着动了一下,道:“除了心口还有些疼,没什么大碍了。”
嘉文四世笑了。
亚索对着嘉文四世弯腰行了个礼,道:“多谢殿下了。”
嘉文四世摆摆手:“诶,哪里话。”
亚索将我扶起来,对嘉文四世告退。
嘉文四世和赵信将我们送出皇城,还特意找来了一辆马车,载我到了盖伦的家中。
回到了住处,正发现狗头坐在门外郁闷。
我有些疑惑,问他怎么了?
狗头听了,站起来,先是看了我一眼,道:“石头,你怎么搞得?”
我苦涩的笑笑,道:“被火器打伤了。”
狗头一阵紧张:“没事吧。”
我笑笑:“没事,已经治好了,这些天我多注意一些就会好了。”
狗头点头,放下心来。
我四处的看了看,问狗头道:“你怎么不进去呢?你扛回来的那个人呢?”
狗头一听,一副气恼的样子:“嗨,别提了,那女人,忒恶毒,不让我回去。”
我闻言有些纳闷,问狗头怎么回事。
狗头转过身子,把屁股撅起来,道:“喏,你看我屁股。”
我一阵嫌弃,道:“滚你的,你屁股有啥好看的。”
狗头一脸苦逼样子,道:“我一进去那女人就那箭射我,都他妈把我屁股射烂了。”
我:“···”
亚索听了,哼一声,推开门就进去。
狗头想阻止,却来不及了。
亚索进了屋,好久没有动静。
我看着狗头,试探的问道:“怎么亚索进去没事?”
狗头挠着脑袋,道:“是啊,怎么亚索进去没事?”
我笑了起来:“是不是因为你太丑的原因。”
狗头恼了,骂道:“你这破石头才丑呢,内瑟斯大人要比你好看多少倍。”
我耸耸肩膀,这种摆在明面上的问题,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谁好看。
亚索又走了出来。
我看着他,问道:“怎么样了。”
亚索不说话,而是走近盖伦,道:“你再给我们安排一个房间吧。”
盖伦愣了愣,点点头。
盖伦领着我们向空房间走去,我特意往后走了走,用眼偷偷的瞄了亚索的后背。
亚索扭过头,问道:“墨菲特,你看什么?”
我摇摇头:“没,没看什么。”
亚索的背,跟筛子似的。
···
皇城内,皇帝的寝宫。
皇帝躺在床上沉睡。
一名女侍推开门,走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碗散发着热气的汤药。
女侍柔声叫皇帝道:“陛下,喝药了。”
皇帝似乎还在梦中,呓语了一声。
女侍又叫了两声,将皇帝叫醒了。
皇帝睁着朦胧的双眼,看着女侍,道:“哦。”
说着,皇帝用手臂撑着身子要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