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女儿没过来吗?”服务员问黄大叔。
黄大叔笑道:“她忙的很,不过没关系,尺寸我都知道,你可得把你们这里最好的旗袍师介绍给我们啊!”
服务员笑道:“我们这里只有一个大旗袍师,所有的旗袍,设计,剪裁,都要经过他的手,其余的员工,只负责缝纫组合。这一点,你们尽管放心。”
“今天我们能见到他吗?”高伟问道。
“今天他正好没下班,你们稍等,我去给你们问问。”
说完,服务员上楼去了,不大会儿功夫,服务员下来,道:“请几位到二楼会客厅坐。”
跟着服务员,我们上了二楼,进了一间会客厅。
“你们稍等,我们的大旗袍师很快就会过来。”说完,她关门出去了。
坐下之后,高伟问黄大叔:“黄大叔,你到底想干嘛啊?”
黄大叔说:“待会儿,你们看我的就行,都别多说话。”
刚说完,门被敲响了,进来一个男服务员,给我们送了三杯咖啡,让我们慢用。
我喝了口咖啡说:“这锦绣旗袍店档次可够高的啊!服务员都是俊男靓女,还有上好的咖啡伺候着。黄大叔,瞅这档次,你闺女那旗袍做出来,至少得几万块的费用。待会儿,你可别嫌贵,不做了啊!到时候,我怕咱们仨都出不了这门。”
黄大叔尝了尝咖啡,苦的不轻,皱眉道:“你等着瞧热闹吧!人家不让走,我把你小子压这里给人家刷厕所!”
这个时候,门开了,有个五十来岁的男人,走了进来。
这个男人长得白生生的,穿着一身古式长袍,看着就是有修养,身怀绝技的那种。
他走到我们面前,弯了弯腰,恭敬道:“各位久等了,我是锦绣旗袍店的老板,夏长生。”
黄大叔说:“您好,请坐吧。”
夏长生坐下来,笑道:“请问哪一位想要订做旗袍?”
黄大叔说:“是我,我想给闺女做一身旗袍。”
夏长生点头:“是这样啊,不知道您把令千金的尺寸带来了吗?”
黄大叔叹口气说:“不瞒您说,我和闺女好几年没见了,这个尺寸,还需要您给量一量。但问题是……我还没法把她带到这里来。”
我一听,黄大叔刚才不是说尺寸他记着呢吗?怎么这会子又忘了,这扒瞎话也不能这水平啊!
不过,夏长生却点了点头:“那好,我可以为她量一量,你把她的名字,生辰八字,住在什么地方,写出来,我才能量准确。”
我和高伟更听不懂了,怎么见不到人还能量尺寸,还需要那什么生辰八字?
夏长生递过来纸和笔,黄大叔刷刷刷,想都没想,写下了一些文字,然后交给了夏长生。
夏长生接过来,看了看,合上本子,起身道:“各位稍等,我去去就来。”
夏长生走后,我禁不住问黄大叔:“黄大叔,搞什么鬼啊?还真做起旗袍来了?做旗袍,怎么要用生辰八字?对了,你有闺女吗?我咋从没见她来看过你?”
高伟也奇怪道:“黄大叔,你的计划到底是什么啊?你说出来,我们也好配合你啊。”
黄大叔嘿嘿一笑:“你们两个,就是傻瓜。我忘了告诉你们一件事了,这里的咖啡,不能喝的。”
我说:“不能喝?”
“你怎么知道?”高伟追问。
“这个,事过之后,我再跟你们解释。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接下来,你们俩好好听我的,我保证没事。”
我说:“你不是也喝了吗?”
“我喝,我有本事喝,你们不一样。行了,别说了,但愿这事能办成。”
正听黄大叔卖关子的时候,有女服务员来了,进门就把一张黄色的纸条,递给了黄大叔。
黄大叔点头:“谢谢你。”
服务员点头出去了。
我和高伟凑上去一瞧,上面写了两个数字。
上面的一个是:一万四千。
下面的一个是:四百万。
黄大叔撮着牙花子道:“真他奶奶的够贵的!”
我和高伟都愣了:“这是啥啊?”
“不会是咱们的消费金额吧?”
黄大叔笑道:“上面的是咖啡的消费金额,下面的是旗袍的消费金额。”
卧槽!
我和高伟直接站了起来,三杯咖啡一万四?一件旗袍四百万?这他么不就是宰人呢吗?宰人也不能这么个宰法,这简直是要命啊!
我们都看着黄大叔,看他怎么收场。
黄大叔瞅了瞅我们:“旗袍是我定做的,人家又不会把账算到你们头上,你们急个屁啊?”
我和高伟这才小心翼翼坐下。
黄大叔说:“子冥,要过这一关,你得替我去办一件事。”
上一回,黄大叔让我去挖坟,这回指不定干啥呢。我问道:“啥事啊?”
“一件小事,不过,这事关系到咱们的成败,你得认真去做。”
我说:“黄大叔,你先说说你的计划。”
“我是想找出这旗袍店幕后的真正老板。”
我说:“夏老板不是这里的大老板?”
黄大叔呵呵一笑:“说你嫩你就嫩,你说,假如这家旗袍店能作出那种有问题的旗袍来,那么这个人一定是个做旗袍的顶尖高手,这样的人,能轻易露面吗?我估计,这里的人,都不一定能见过那人。”
“你给你闺女做件旗袍,那老板就能亲自露面?你脸大啊?”我追问。
黄大叔道:“肯定不会,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