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瑞克:“……”他也想跟老婆玩ooxx来着……
就像沈南周说的,直到他们登机离开,元智也没有带着阿婉出现。
时间总是在不知不觉中恍然而逝,十年后,苏黎世沈家别墅。
金秋十月,夕阳余晖下,一名看起来只有五六岁的小男孩穿着一身浅蓝色的运动衣蹲在院子里拿着把小花铲填土,一只公鸡大小羽毛绚烂的大鸟不时的用爪子挠地,似在帮忙填坑。
“蚯蚓,吃吗?”小男孩停下手边的动作,另一只手捏起一条扭动的虫子问道。
咴咴啊啊两声,爪子后退好几步,头摇的那叫一个快,张嘴就是嫌弃,“好脏好脏,快扔了,主人看到要生气的!”
长大了许多的小小少年沈唯一歪歪头,与父亲如出一辙的漂亮五官在此时看起来萌的不要不要的。
“啾啾就吃爱吃这个。”
“它是野蛮鸟啦,我是文明鸟。”说这话时,咴咴特人性化的摇头晃脑,看起来有点不伦不类,但也很有意思。
小小少年哦~~~一声,黝黑的眼睛明亮如昼,“下次啾啾过来我要把这话告诉它。”
还在嘚瑟的胖鸟一瞬间卡了壳,有点幽怨的想,这孩子,明明以前老实乖巧的跟什么似的,这两年心怎么越来越黑了?!
怏怏的问,“说吧,你又想让我做什么?”
沈唯一眯眼笑,特人畜无害的提要求,“等会儿草莓派烤好,把你的份给我。”
虽然返祖,有巫力,严格说来不算人类,但糖吃多了也会蛀牙,沈包子不幸中招,被亲妈严格把关,已经好几天不让吃甜食了,今天终于解禁,却也事先说好只能吃一点点,这让嗜甜如命的沈包子情何以堪,没办法,长辈惹不起,只能找软柿子捏,家庭食物链最底层的咴咴就是他欺软怕硬的目标。
咴咴:“……”
“主人会看着的。”它期期艾艾的说。
沈唯一一边继续填土,一边胸有成竹,“放心,我有办法。”
“宝贝,这样可不好,让你妈妈知道要生气的。”一道温润悦耳的男音乍然在身后响起,沈包子吐吐舌头,悻悻的回头,“爸爸,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唔,在你拿着蚯蚓恐吓的时候。”沈南周弯腰把儿子拉起来,“你妈妈是为了你好,还想再被拔牙吗?”
“可我喜欢吃草莓派。”沈唯一试图跟亲爹讲道理,“蓝玉说求人不如求己,如果我想得到,就要靠自己努力。”
“你应该称呼蓝玉干爹。”
“可是干爹在中文里是贬义词。我更喜欢叫他名字,我征求过本人意见,他同意的。”
沈南周哭笑不得,说来现在世道笑贫不笑娼,国内风气如此,他也不好强制扭转孩子的意愿。敲敲他的小脑袋,“好吧,现在回归正题,草莓派只能吃你妈妈允许的部分,知道吗?”
“可我的牙齿已经不痛了。”
“但是你妈妈是为你好。”
沈唯一仰着头对上父亲认真的目光,知道说再多也是白搭,只能选择接受,“好吧,我听话。”
孩子今年开始二次发育,猛的窜高许多,性格也如这个年纪的孩子变得狡猾又不乏顽皮,和小时的乖巧有了些微出入。妻子最近总会不时抱怨儿子旺盛的精力和小聪明,笑了笑,摸摸他的小脸,“如果你今晚按时睡觉不再偷偷起床玩游戏机,从明早开始可以继续吃甜点。”
“真的?”
“爸爸会骗你吗?”
沈包子眼睛亮晶晶的,下一秒又有点担心,“但是家里妈妈说的算。”
孩子爹无语,“放心,我会说服你妈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