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这天晚上,我跟韩雪,无聊就去看电影。看完电影后,两人,在街上闲逛。
没曾想,我送韩雪回家的路上,正好经过王叔叔下榻的酒店。就在路边上,我听见有人大声的说着:“林鸿兵,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事儿。不跟我合作,没关系,我可以退出。但是我们之前的约定,你不能不兑现。”
“王总,你到底说什么?我不告诉了你吗,老江那边有难处,过年上面抓的紧,二哥想出来,真的要等等。”
听着这对话,我很熟悉,不由得就停下了脚步,而不远处,正好有一辆车。这车不是别人的,正是林鸿兵的别克。
只见林鸿兵跟王叔叔坐在上面,两人面红耳赤的争论不休。王叔叔那架势,恨不得将林鸿兵一巴掌怕死。
我看着,不由得就想到了,王叔叔准叫林鸿兵这狗日的回头是岸,而林鸿兵打死不认账。
“一句话,我们生意可以不做,你想怎样都行。但是,老二的事儿,必须给我办妥。”王叔叔很是坚定。
我听着‘老二’二字,感觉很是不明白,因为从未听过王叔叔提到什么老二。
这个时候呢,我就走了过去,敲了下车门,笑嘻嘻的说:“王叔叔,嘿嘿。”
林鸿兵一见是我,气的屎都要出来了,喊着:“你走远点。”
我看的出来,他心里很窝火,我也没有理睬他个杂种,于是就走人了。边走,韩雪就跟我聊起了子粟的事情,说子粟爸爸没回来,她很伤心。
而王叔叔和林鸿兵那边的事情,我更不知道是怎么了,不过王叔叔一直没有离开,时不时的会找我聊聊天什么的,让我带他去周边风景优美的地方。
更为奇特的是,他还特意叫我带他去了趟我妈的老家,我问他为什么要去,说我老家除了有个酒厂之外,还真没什么好玩的。
王叔叔沉默不语,去到老家的街道上,也就是转悠而已,显得颇为感伤。
没曾想,就在老家的街上,我他妈遇到了我那该死的继父,这老东西以为我是找他要钱,居然当街就臭骂我,说着:“你回来干什么?想找我拿钱?门都没得。”
我没有理会这老傻瓜,王叔叔就询问我这人为何对我不客气。我并没有告诉他原因,因为我不想提及自己的身世,那真的太伤人了。
我转移话题,就问他,林鸿兵是不是已经被调查出来,真的在贩毒。王叔叔说:“你想多了,他可不敢贩毒。他去云南,只是引荐江珊的爸爸,跟他哥锡鸿程一起做木材生意,帮着拿下这里的市场。”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点点头,明白了什么叫相互勾结。“那王叔叔,子粟的爸爸怎么这么久都还没回来呢?”
“很快了!”王叔叔一阵唏嘘。
这边子粟等待这父亲的迟迟不归,而我也等待着锡林的回音,但锡林如同从我生命里消失了一样,怎么都联系不到。
我甚至在想,准是那个抽烟的工人食言了,没有答应当初对我的承诺。
就如同歌里唱的那样:等待,永远的等待,树叶落了又黄,你还没回来。转眼间,寒假就悄然而逝,新的学期到来了。
锡林在哪里,我不知道,我也没有时间再度南下云南去找她了。只是在梦里,我还回遇到她,可醒来的时候,屋子里总是空无一人。
新学期的到来,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锡林拗不过父母,已经在云南读书了。而她的手机,也打不通了。
我陷入了绝望,身旁课桌上空出来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锡林。我感觉她还在,但她已不在。
韩雪看出了我的心思,于是就把作为挪到了锡林原来的位置上,整天陪着我解闷,还宽慰我,说过去的就过去了,最后珍惜眼前人。
我明白她的意思,她是希望我抓住子粟,不要再让子粟丢失了。我想,也许也是这个道理吧,既然锡林都走了,我又何必纠结呢?
于是,我找到了子粟,正式跟她复合了。但我们很低调,我甚至没有大张旗鼓的对外宣称,因为我觉得这样做,对不起锡林,我总感觉有一双眼睛在背后默默的关注着我。
为了之前对子粟的亏欠,我对她很好,每天中午,都去职中等她,陪着她吃完饭,然后再去杨子姐的琴行练琴。
这天中午,子粟没有来弹琴,我就打电话问她为什么,问问喜悦的跟我讲,说他爸爸回来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都替她开心。
“华明,我跟我爸说了,他想见见你,你晚上有空吗?”子粟甜蜜的说着,像是要把女婿介绍给自己的老父亲似得。
我颇为尴尬啊,说:“恩,有空,嘿嘿!”
这天晚上,我还特意打扮了一番,穿的人模狗样的,想着要见她爸爸必须重视。我甚至担心,子粟的爸爸会跟锡鸿程一样不待见我,寻思着要怎样讨好这多年未归的警察。
可没想到,见到子粟爸爸的那一刻,我整个人都石化了,全然不明白是为什么。
晚上,我骑着摩托车,就去到了约定好的高档餐厅,王叔叔的车就停在外面,他果然兑现了诺言,子粟的爸爸回来后,他才会离开。
我弄了弄衬衣西服,敲了敲门,王叔叔就喊着:“进来吧!”他又给子粟的爸爸介绍,说:“就这小伙子,人很不错。”
我推门一看,一脸的愕然,都傻掉了。
只见子粟的身旁,坐着一个颇为苍老的男人,这男人头发稀疏,